项楚笑道:“对!太极阳眼那边应该是清凉的高台,阴眼那边则是温暖的泉水。蕴含了阳台藏阴,阴水生阳的玄机。”
杨宓好奇地问道:“那么四象呢?”
独自讲述演变成了一问一答。
项楚:“阳面为山林和沙岩,阴面为湖泊和草原。代表四象。”
井甜:“楚哥哥!快说八卦。”
“八卦就是脉路把山林、沙岩、湖泊、草原各分割成了两部分,脉路上有八个门,即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
项楚夸夸其谈,听得杨宓和井甜一头雾水。
苏凤笑盈盈地说:“哥!咱得从生门进啰。”
“正是!”
项楚爽朗一笑,突然停了下来,拿着罗盘比对地势。
不多时,他离开阳河河边,转而向东边的草地行去。
如此作秀,三女看得一愣一愣的。
苏凤问道:“哥!为什么要离开河流?”
项楚笑道:“去东边的生门啊。”
杨宓不想让项楚过多分心,笑道:
“苏妹妹!咱就跟着他,他还能把咱卖了?”
“呀!绵羊!”
井甜突然惊呼出声。
前方的草地上出现了3只毛茸茸的绵羊。
这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来到了大草原一样。
3只绵羊突然看到人类,立即拔腿想逃。
项楚放下手里的物品、背包和枪支,拿起缆绳猛地冲向3头绵羊。
他在三女面前展示出了非凡的速度与敏捷性,以及固定羊的办法。
3只绵羊被他用3根缆绳绕过脖子,缆绳一头绑住后腿,一头被他攥在手里。
“哇!楚哥好厉害。”
井甜拍手笑得那个开心。
项楚将3根缆绳递给她道:
“井妹妹!你来牵羊。”
井甜接过缆绳,担心地说:
“楚哥!我能一人牵3只羊?”
“绵羊温顺,当然可以。”
项楚复又背起背包,扛起枪支,拿起物品。
苏凤有些担忧地说:
“哥!万一这绵羊是人养的呢?”
项楚摇头道:“肯定不是,你看这羊毛长得没人剪。”
杨宓拍手笑道:“太好了!有烤羊肉吃了。”
项楚摆手道:“不!尽量不吃,我要剪羊毛给你们做毛毯、织毛衣。”
此话一出,三女就像看怪物一样地望着他。
杨宓:“楚弟弟!你确信自己没说错话?”
苏凤:“哥!你什么时候学会的织毛衣?”
井甜:“楚哥!井甜不喜欢你说大话。”
项楚:“我真的会织毛衣、毛手套、毛裤,跟我一个叫丛勇的战友学的。”
苏凤摇头道:“哥!我看你只有生孩子不会了。”
项楚想都没想地回答道:
“生孩子不有你们吗?”
“找打!”
三女齐齐地河东狮吼,惊得绵羊差点跳了起来。
项楚忙不迭地朝前疾奔几步,避免了一场围殴。
前方是宽10多米的阳河河面。
河边一根直径达2米、长达20多米的粗大梧桐树,似是随意倒伏在河面上,充当过河的桥。
桥面宽度接近1米,比较平坦。
“好巧妙的设计,明明是生门。”
项楚内心暗暗称奇,突然萌生要不要进去的念头。
苏凤见他呆立独木桥前,疑惑道:
“哥!你怎么啦?”
项楚回过神来,笑道:
“哦!这根独木桥就是生门,为在想我们要不要进去。”
杨宓:“神经!都到门口还不进去。”
苏凤:“费那么大劲过来,还不进?”
井甜:“楚哥!时候不早了,进吧。”
“好吧!把羊给我。”
项楚取过井甜手里的羊绳,牵着羊过了梧桐木桥。
不多时,三女也相继走过梧桐桥,到了阳河对岸。
紧接着,项楚带着她三人就像走迷宫一般,东绕西绕,从西南的休门出来,又转到正北的开门进去。
一直绕到下午5点,接近黄昏,才到最中心一个四面带斜坡的高台。
高台面积大概有20多个平方,只有南面一道豁口留有阶梯向下,东面不远处即是冒着热气的一汪温泉。
高台上面布满了厚厚的一层灰尘,无动物和植物的痕迹。
既无蚊虫,也不潮湿,连鸟粪都没有留下。
高台还被不远处温泉里流出的水绕了一周。
“好啦!就是这里了。”
项楚已是汗流浃背,放下背的、拿的、扛的所有物品。
四人一路走来,终于可以休息了。
杨宓:“楚弟弟!姐跟着你走了有生以来最长的路。”
项楚不假思索地说:
“宓姐!咱俩还会一直走下去的。”
“又占姐的便宜。”
杨宓娇笑着,轻轻擂了他一粉拳。
苏凤:“哥!这是不是远古遗址?”
项楚:“当然!感觉有点像南美金字塔的顶部。”
井甜:“楚哥!我把绵羊系在哪里?”
这妮子还使劲拉绵羊,绵羊就是不愿上来。
“我来!”
项楚接过她手里的缆绳,拎起一把AK47道,
“你们先休息,我看看四周。”
杨宓嘱咐道:“楚弟弟!找一个合适的住处,我们总不能住在这高台之上吧。”
的确,这高台高于四周,也是最容易受到攻击的地方,除非垒起围墙。
“我先找找!”
项楚点头道,走下豁口阶梯,将那3只倔强的绵羊拴在了高台下方一块凸出的绿色岩石上。
然后,他转头望向四周,顿时为住在哪里发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