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白泽带人救下了时薇。
也是他把时薇带到池家去的。
所以,在时薇的眼底,白泽就是池家的奴才走狗。
而她,作为池家的小小姐,自然可以对他呼呼喝喝。
白泽看到时薇之后,眸光闪了闪。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他应该对她很亲近才是。
可,每一次看到她,心底总是生不出任何亲近,特别是在调查了她的那些过往之后。
“有什么问题吗?”白泽面无表情,声音带着淡淡的疏离。
时薇一听到这话,更加生气了。
她几步冲到了白泽的跟前,“你知不知道,时颜那个贱女人抢走本该属于我的男人,而且还处处针对我,三番四次害我出丑。而你呢?不帮我出气就算了,刚刚竟然还主动去帮她?你有没有搞错啊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吃的谁的饭?是不是忘了你主子姓什么了?”
这带着侮辱性的话语,让白泽周身的气压刹那间降到了零度。
那双眸子里,射出的寒芒更是吓得时薇退后了两步。
“你……你还瞪我?难道我说错了吗?你是总统的保镖,总统姓池,是池家给了你饭碗。”
也许是白泽身上的气势太强,时薇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没了底气。
到最后,声音几乎微弱到快要听不见。
白泽冷冷的逼到了时薇的跟前,“我最后再说一次,我靠我自己吃饭,没人是我的主子,包括你。我的确是说过,不会让人伤害你,但在我这里恃宠而骄的,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听懂了吗?”
“你……你好大的胆子,一个狗奴才而已,竟敢、竟敢这样跟我说话!信不信、信不信我告诉我爷爷,让他狠狠的收拾你!”时薇明明就吓得发抖了,可嘴里还是在叫嚣。
白泽就这样冷冷的盯了她好一会。
才道,“如果是别人敢这样跟我说话,早在他说第一个字的时候,我就已经拧断他的脖子了。明白吗?”
拧断脖子?
时薇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男人的眼神,竟然有一种他真的会说到做到的错觉。
这,是除了晏司夜之外,第二个让她害怕到这个地步的男人。
白泽看到时薇瑟瑟发抖的样子,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
确定男人走了之后,时薇一阵腿软。
微风吹过,后背一阵冰冷。
她这才反应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后背竟然被冷汗打湿了。
“奇怪了!明明就是池家养的一条狗而已,我为什么会这么怕他!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时薇有些气急败坏。
她攥紧了裙摆,“不行,改天我还是要回池家一趟,让爷爷好好收拾一下这个狗奴才,竟敢威胁我,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说完这话,时薇才怒气冲冲的进了会场,去找晏司城去了。
而她并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刚走,身后不远处就闪出来两道身影。
正是白泽和他的手下金逸。
两个人眉眼冰冷,很显然是听到了刚才时薇的话。
金逸皱眉,“老大,她真的是你要找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