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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会被若狭留美摆了一道,真是琴酒听了沉默,兰瑟听了流泪。

在两人重新复盘起当天的行动时,兰瑟发现了很多的疑点。

“话说我们后来也没有找到雪莉和工藤新一那两个小鬼的下落,他们该不会就是被若狭留美劫走的吧?”

可是,理由又是什么呢?

她难道是担心这两个家伙会破坏她和贝尔摩德的计划吗?

兰瑟觉得情况可能要从若狭留美被医务人员带走查起比较好,如果她一直在装重伤,搞不好现在还在医院。

“我们得离开这座岛了。”兰瑟遗憾地叹气,连吃螃蟹的心情都没有了。

琴酒嗯了一声,随后盯着年轻厨师给他端来的清汤,说道:“不过在那之前,我得把藏在这里的老鼠找出来才行。”

听他这么说,兰瑟的眼神中浮现出饶富趣味的神光,最后轻笑一声,没有再说话。

食堂里变得静悄悄,连进食的动静也微弱得几乎听不到,可见琴酒在这座岛上的威压有多重。

当天夜里,兰瑟跟博摩尔他们交接,亲自去周边巡岛,查看是不是还有朗姆的人留在这座岛上。

而琴酒则是赤着臂膀,躺在枕头上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睁着眼睛迟迟未睡。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皂香味,琴酒闻着感觉像是自己洗过的头发上传出来的,但又好像不是。

他平静地闭上了眼睛,困意很快一阵阵的袭来,将他往梦境的最深处拽去。

不知道过去多久,房间的门忽然被人打开,一个脚步极轻的人从外面走进来。

他没有发出任何的脚步声就出现在了琴酒的床头,此刻这人的眼神冷漠,像是要把琴酒随时给杀掉一样。

但是他却并没有动手,而是将琴酒放在床头的烟盒拿了起来,将自己带来的相同牌子的烟盒做了调换。

毫无疑问的,里面的烟肯定是被动过手脚的。

就在这抹黑影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有个人影从窗台外面出现了。

“你这是在关心我家亲爱的睡眠问题吗?你也太贴心了吧!”

兰瑟的声音响起,来人的身体一僵,猛地看向了窗户旁边。

只见原本拉上了窗帘的窗口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个人,兰瑟那一头金发在今天满月的照耀下,泛着一层薄薄的银辉。

他的嘴角勾起噙着笑意,但是那双眼眸却在泛冷。

人影向后退了一步,再低头时,就发现原本睡着的琴酒此刻已经睁开了眼睛。

那双墨绿的眼瞳宛如毒蛇,被这样的眼睛盯上,男人感觉自己今天是绝对没办法活着离开这里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昏暗房间的灯忽然被站在门口的人打开。、

看到博摩尔站在那里时,这人的身体肉眼可见的晃了下,原本准备撤退的脚步在这个时候也放弃了似的,死死地焊在原地没有动。

在看见这人的真面目后,博摩尔先是一愣,随后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最后转变为失望和死心。

“虽然早就知道这世上的烂人多,但我没想到你会和玻玛络同时背叛我。”

“库克。”

兰瑟看了眼被放在床头柜上的烟盒,意外地眨了眨眼:“我本来还以为你会在房间里点熏蚊香或者是其他的东西来迷晕琴酒,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敢在他的烟里做手脚。”

而且琴酒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发现的样子!

这很离谱。

可能是看出了兰瑟的疑惑,兰瑟顿了下,低声冷沉道:“一开始,他放的剂量没那么多,所以我并没有怀疑。但是后来随着剂量加重,就很容易察觉了。”

库克惊疑:“既然你已经猜到我是在你的烟里动了手脚,那你为什么……”

“蠢货。”琴酒骂他,“只是装给你看的,这支烟是我问别人要来的。”

因为知道琴酒的烟瘾很大,没有兰瑟的阻挠,琴酒一天一盒也不在话下。

不过因为这几天他睡觉比较多,所以抽烟比较少。

前天琴酒抽完一支烟后沉沉睡去,但醒来后又拿起烟盒时才发觉出了端倪,于是就怀疑自己的烟被人动了手脚。

今天设下这样的局,完全就是为了把库克抓个正着。

“你们,早就知道是我了?”库克很意外,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做得很谨慎,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天衣无缝。

但是兰瑟却嗤笑道:“少笑死人了,你来给琴酒送饭的时候,托盘底下的手拿的是什么,不会要我提醒你吧?”

闻言,库克的脸色一阵黑一阵红。

“为什么要对琴酒下手?”博摩尔亮出了手枪,瞄准了库克。“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现在就宰了你。”

库克垂下了头,低声说道:“我们都是傀儡,博摩尔,你也是一样。”

“老子不想听你说疯话。”

“是傀儡,就会身不由己。”库克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对劲,但又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对劲。“我只是听命令做事,多余的我也并不知道。”

兰瑟问他:“你下的只是安眠药,还是毒药?”

“慢性毒药。”库克说:“琴酒他,必须死。”

银色长发的男人从床上坐了起来,赤膊着手臂撑住了床边,突然一记横扫腿将库克给踢翻。

库克脑袋撞在了床边的铁制围栏上,脑袋发出一声清响。

兰瑟挑眉:“好听,好头。”

“从死训岛被袭击的那天之后,你有跟朗姆、玻玛络、或者是贝尔摩德他们联络过吗?”

库克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摇了摇头:“岛上的通讯一直不好,信号时有时无。即便是有,我给玻玛络打电话的时候她也一直都没有接听过。”

“很好。”琴酒勾起了唇角,脸上露出了残忍而又冰冷的笑。

“你可以安息了。”

说罢,琴酒虚无的空手心里忽然出现了一把手枪,抵在了库克的脑袋上,砰的一下开枪了。

血液飞溅。

博摩尔有些怅然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琴酒下手果决又冷漠,而兰瑟则是抱着手臂坐在窗台上,嘴角仍旧带着一抹笑意,似乎对眼前的事情早就习以为常。

“你干什么露出那种表情?”兰瑟看着博摩尔的脸,笑话他:“这么一个叛徒,你该不会是心疼了吧?”

博摩尔抹了把脸,摇头:“心疼个p,我只心疼我老婆,他算个屁!”

“老子就是难过,这手下一个个的叛变,以后岛上的大事小事还不得都归我管?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