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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几个被抓起来的人质。

要依着博摩尔的意思,干脆直接都灭口得了。

但兰瑟发话说没他的命令不准动他们,博摩尔只好无聊到数帅哥的眼睫毛。

难得卡慕被派出来和他一起执行任务,他要好好抓紧时间多看会儿帅哥的脸和身材。

一旁的玻玛络看不下去了,伸出大长腿踹了他一脚。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

就差盯着人家流口水了。

博摩尔不甘示弱地反驳道:“那什么叫有出息啊?像你似的成天追着琴酒跑,结果人还追不到?”

女人像飞刀一般的眼神朝着他射了过来,博摩尔立刻吹着口哨看向了别处。

正好,这个角度看过去,那个被捆在最前头的男人似乎在暗中搞小动作。

卡到了卡慕的死角,所以卡慕没看出什么,只是在一旁心不在焉地踱步。

这时博摩尔抬起狙朝着男人射了一枪,直接打穿了他的大腿,疼得对方嗷嗷乱叫。

博摩尔扛着心爱的狙,吹了声口哨警告他:“老实点,不然老子下一枪崩了你脑袋!”

那男人蹲在原地没敢再动。

玻玛络哼了声:“多管闲事!”

听出了不对劲的卡慕走到了男人的身后,发现他手上绑着的绳子中间卡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不难猜测,这个人如果解脱束缚的第一件事一定会先攻击离他最近的卡慕。

卡慕一愣,然后将手枪的子弹上膛,抵在了男人的脑袋上。

男人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连连求饶。

然而就在卡慕准备开枪的时候,他身上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为琴酒的号码。

卡慕诧异了一瞬,还是将电话接起。

“……琴酒?”

电话那头传来了兰瑟的声音:“是我,人先留着,之后再说。”

看了眼那个吓到脸色发白的家伙,卡慕冷眼瞥去。

尽管内心十二分的不情愿,但卡慕依旧遵照指令,暂时收手,将手枪收回。

电话挂断,博摩尔和玻玛络同时探头看了过来。

玻玛络的样子显得有些着急:“怎么样?琴酒被放出来了吗?”

卡慕摇头。

他们只接到了绑人和装炸弹的指令,对于琴酒那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不过既然兰瑟已经拿到了琴酒的手机,说明这件事应该进行得很顺利。

博摩尔从身上取出了一只U盘,朝着卡慕笑道:“来来来!正好我们可以办正事了。琴酒说你们那边的技术部门特别强,能不能帮我破译下这U盘的密码……”

他想往卡慕的身上搭手臂,却被卡慕躲开,博摩尔只好摸着后脑勺讪笑,但依旧勇猛直冲、无惧无畏。

玻玛络看着他俩,默默骂了一句:妈的,死给!

另一处,公馆里——

因为几个人都说不知道琴酒被带去了哪里,惹得兰瑟动怒,却在这个时候出现了白天见到的那个老头。

他将琴酒的手机交给了兰瑟,并且表明只有他知道琴酒在什么地方。如果兰瑟想要见到琴酒的话,就必须中止这场闹剧,所以才有了刚才的那通电话。

放下了手机的兰瑟朝着老头摊开了手,表示自己做到了他要求的事。

然后就是静待对方履行他的承诺。

看着餐厅的狼藉,再看看乌丸家族那些人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老人拄着拐杖在餐桌尾端的椅子上坐下,正好和兰瑟隔着长桌遥遥相望。

“你进步得很快,兰瑟少爷。我们都没想到,你并不在组织之中,却能轻而易举地扼住每个人的命脉,很了不起。”

老人对兰瑟的赞誉很高,但兰瑟却耸了耸肩,从他这平淡的语气里一点都没听出夸奖的意思。

“遵照约定,我会让人带你去见琴酒一面。”

兰瑟却拒绝了:“不,我要你的人把琴酒带到我的面前来。否则的话,我们的约定不作数。”

老人听罢,皱了皱眉。

“这是那位先生的决定,对琴酒的惩罚还没有结束。”

“那只是基于在座的各位对琴酒的控诉、先生不得已为之罢了,经过今天的和解,我想误会解除、他们一定会体谅琴酒为组织所做的贡献。”

兰瑟弯着眼笑,“对吧?各位长辈?”

年过半百、在各自领域都是一方大佬的家族成员们面上露出不自然的神色,虽然很不想承认,不过在兰瑟那双充满压迫的眼神和询问下,都很勉强地点了点头。

气氛都已经烘托到这儿了,老人就算是想拒绝好像也不太合适了。

他抬手无意识地摸了摸胸前的乌鸦胸章,随即拄着拐杖缓慢地起身道:“我会询问那位先生的意思,兰瑟少爷,请你耐心等候。”

兰瑟一副臭脸,但是又拿这老头一点办法都没有。

夜间的风有点冷,等冰凉的雨水落下来时,兰瑟才惊觉,气候居然已经开始入秋了。

【系统:宿主,你就不担心那个老头不守约交人么?】

兰瑟在系统空间里面翻了一遍自己的库存,最后找到了那张复制卡,若有所思。

“怕什么?他敢反悔,我直接把乌丸家族的这栋公馆给炸了。”

比弹药的话,他还真没怕过谁。

系统深知自家宿主行事风格简单粗暴,也就不担心多余的事了。

夜沉沉,兰瑟靠在床头边昏昏欲睡,手里还紧握着手机。

也不知道在几点的时候,突然被一阵沉重而缓慢的敲门声吵醒,烦的他想把来扰人好眠的家伙给揍一顿。

谁料门一打开,一个高大的人影直直向门内砸了下来,兰瑟的余光瞥见了那一头湿淋淋的银发,攥紧的拳头蓦地一松,忙将人接了个满怀。

“琴酒?!”

……

房间的灯过于亮堂,刺得琴酒睁不开眼。

料想他之前都是被关在昏暗的室内,有段时间没有接受过光照,兰瑟就从窗帘上剪下了一条布,系到了他眼睛上。

男人好像淋了水,全身都透着股黏湿气。

兰瑟扒开了他的衣领一看,身上有很多被抽打过的伤痕,经过水的冲刷,伤口边缘已经泛白,裂开的缝隙内里是透着粉,看着瘆得慌。

他气得咬紧了后槽牙,“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