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内,审讯室。
两个人正在审讯何雨柱。
一个面目威严的中年警察正对着何雨柱训斥道:
“你不要以为你不说话,就可以蒙混过关!
“我告诉你,你摊上事了!你摊上大事了!
“连李师长的儿子也敢打!反了你了!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何雨柱毫不在意,甚至还打了一个哈欠,他看着很是疲惫。
中年警察就要发怒,被另一个记录的年轻警察制止。
那个年轻警察说道:“听说你爸是个厨子?你也是后厨学徒出身?
“像你这种人,是怎么混进我们队伍里来的?
“你们郭队长,他为什么会特招你进来呢?
“我怀疑这是一个针对我们新国家的大阴谋!
“而你,何雨柱,就是潜伏在我们内部的毒蛇,今天,你终于露出獠牙来了!”
何雨柱举手,平静地说道:“只有哺乳动物才有獠牙,蛇长得那个叫毒牙。”
年轻警察被何雨柱这么一打岔,整个气势如虹的审判节奏全乱了,他懊恼地看着何雨柱,喊道:“让你说话了吗?”
何雨柱纳闷道:“你既要我交待,又不让我说话,噢,我明白了,你是想让我用手语给你说啊。
“手语我倒是会一些,只是鄙人不善此道,勉强也能入眼。”
说着,对两个警察竖起中指,然后说道:
“看懂了吗?”
两个警察虽然不知道何雨柱比划的什么,但知道不是什么好话,气得一拍桌子就出去了。
到了审判室外,
中年警察对年轻警察说道:“这回遇到一个棘手的了,本来赵副局长找我的时候我不想答应的,但……”
年轻警察:“但怕得罪赵副局?”
中年警察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李师长也是我老首长,他儿子被咱们的人打了,我不能不出份力,表个态。
“可谁知道这个何雨柱这么难缠,从抓进来不是一句话不说,就是给你挑刺儿。”
年轻警察:“要不上点特殊手段?”
中年警察吃惊地说道:“何雨柱还穿着警服呢,谁敢殴打警察?你敢?”
年轻警察摇摇头,说道:“可是赵副局派人过来问了好几次,让我们一定要拿到何雨柱的口供,他的压力也很大,从何雨柱被抓进来,他那里电话就没停!”
中年警察不相信地问道:“他不就是郭老陕手下的一个副队长吗?51年才参加工作,怎么会有这么硬的关系?”
年轻警察略带妒忌地说道:“谁让人家找了个女朋友好呢,潘玲,罗局长对她比对自己亲闺女还好,她舅舅在上海牺牲前是罗局长的上线,你想这关系硬不硬?”
中年警察看着年轻警察被妒忌扭曲的面孔,知道这小子趟浑水是醋海生波啊。
八卦之心旋即被扑灭,他皱着眉头说道:
“怎么才能让这小子开口认罪呢?”
年轻警察:“要不拿他妹妹试试?”
中年警察点点头,说道:“只好如此了。”
两人又打开审讯室的门,进去坐好,
中年警察对何雨柱说道:“何雨柱,听说你有个妹妹在上初中,你这次打人也是为了她。对不对?
“本来你妹妹是未成年人,所以呢,我们一开始是有意放她一马,既然你一直这么嘴硬,那我们只好去问她了。”
年轻警察也说道:“何雨柱你还是交代了吧!
“你也不想我们去学校找她,让她在同学的众目睽睽下被我们带走吧?”
何雨柱耷拉着眼皮,快睡着了,他听两人这么说,一点儿也不急,说道:
“行啊,你去吧,知道地址吗?在红星中学,你快去,还能赶上放学呢。
“听我一句劝,做人还是要脚踏实地,不要整天想着怎么整人,省的后悔!”
中年警察一拍桌子,就出去了。
年轻警察见审判室只剩了他和何雨柱,便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你一个破厨子出身,长得又老相,家庭条件也一般,凭什么能得到潘玲的芳心?
“我堂堂警校毕业,父母都是干部,潘玲嫁给我,才算门当户对,郎才女貌!
“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主动要求参与你的案子,就是为了把你这个案子打成铁案!
“不仅是铁案,我还要办成大案,你跟你们组那些臭鱼烂虾,统统都得进去!
“到时候,我就可以得到潘玲了!
“只有和我在一起,她才会有一个浪漫幸福的婚姻!”
何雨柱不屑地笑了一下,年轻警察十分敏感地问道:“你笑什么?”
何雨柱:“我都懒得拆穿你,你是喜欢潘玲吗?还不是看上了她背后的关系?
“如果潘玲没有罗局长在背后,恐怕你就是想着玩玩算了吧?
“馋人家身子在先,贪人家人脉在后,你下贱!”
年轻警察被何雨柱戳穿心思,老羞成怒:
“是,是又怎么了?!
“你是阶下囚,我是堂上官,我整死你!
“不,我要留你一条狗命,让你看着我怎么娶你的女人!”
何雨柱一撇嘴,说道:“你啊,还是太年轻了,怎么能跟书上写的反派一样,逢人就把自己的计划秃噜出来呢?
“你看你后面是谁?”
年轻警察被惊得立刻起身往后看,结果,那tm有人啊?
“就这点儿胆子,还学人家当反派?”
年轻警察知道自己让何雨柱刷了,一下子扑到何雨柱面前就要踹下去。
何雨柱在椅子上被手铐禁锢着,椅子也是固定的,眼看这顿揍是跑不了了。
谁知道,审讯室突然多了一个留着黄毛的平头,他一脚把年轻警察踹到在地上,一顿猛揍,
“知道莽村的莽是怎么来的吗?谁你也敢惹?
“柱爷,这人怎么料理?”
何雨柱看着昏过去的年轻警察说道:“整成植物人吧,健康、绿色!”
李宏伟点点头,拿着年轻人的脑袋就往地上一顿猛磕。
却说中年警察来到红星中学,一打听,何雨水根本就没来上学。
他打听好何雨水住哪儿,就往四合院走。
他一边走,一边觉得有一股似有似无的鱼腥味。
他警惕地回头,可没等他做出反应,一条冻鱼朝着他脑袋就砸了过来。
两眼一昏,他就晕了过去。
高启盛蹲下身子把中年警察的钱包、手铐和配枪全给掏走了。
一边掏,一边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大哥那边进行到哪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