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有什么好办法吗?”
沈蓁蓁原本黯淡的眸子现在睁的亮晶晶的看着熙春和念夏,看的两人都心尖一颤,垂下了眼眸。
天爷啊!就主母这样子,谁看了谁不迷糊,别说是主子了,就是同为女子的她们瞧见了那也是移不开眼的。
“投其所好!在这个基础上找个自己最擅长的,又不能太突兀了,不然显得好像咱们很心虚的样子。”
沈蓁蓁点了点下巴,若有所思的样子,但是琢磨了一下还是没想好到底怎么办?
“我擅长的啊……我总不能跟他打架吧,虽然我挺能打的,但是我也打不过他啊,再说了,本来我就是惹得他不开心了,现在还上赶着找打?”
说是这么说,但是沈蓁蓁自己心里也清楚,顾清恒肯定不可能真的跟自己动手的。
“弹琴?大晚上弹琴,虽然我弹的还可以吧,但是怎么看都感觉奇怪的很。”
就在沈蓁蓁苦恼的时候,念夏很适时的开口道。
“要不就跳个舞?
重点不是现在要做什么,重点是现在要不刻意的开始讨好他,然后在人被你哄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你再好好的道个歉,再承诺一下,以后再也不骗他了,这里子面子,态度都给足了,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呢!”
“再说了,主子其实那应该也不是生气了,就是心里不得劲儿吧,毕竟也是您先骗人的嘛,咱们把态度放出来,欺骗人是咱不对,但是也诚心诚意的悔过了,这事儿就可以翻篇了。”
“这招保管有用的,男人嘛,有时候该哄还是得哄一下的,但是也不能一直惯着,看着情况,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念夏,你怎么这么懂啊?”
沈蓁蓁撑起下巴看着念夏,心思都放在了脸上。
“那个……呵呵……听我一个朋友说的,她有个定过亲的准夫婿,两人总是吵吵闹闹的,一对欢喜冤家,这是她发现出来的规律然后传授给我的。
呵呵……”
“哦~这样啊!”
熙春也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念夏,不过没有说什么,只是笑意更深了。
念夏看着两人的深情怕她们两人看出什么又继续追问出来,于是赶紧转移了两人的注意力。
“主母,这泡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再泡下去可就得皴了。”
沈蓁蓁也怕自己的皮回头皱巴巴的,就起身让两人给自己更衣了。
“要不要换一套衣裳过来?”
熙春的意思是既然决定要那么做,那不得重新换一套衣裳过来,却被沈蓁蓁拒绝了。
“不用,那显得太刻意了,没事,就穿这套。”
其实沈蓁蓁还有点不好意思的,这不就是摆明着色诱吗?她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呢!
不过沈蓁蓁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她其他东西拿出不手,但是舞是她最拿的出手的。
好在今天的亵衣不是那种的,是广袖的,就这么一穿还是有那么点意思的,不用特意换舞裙。
待沈蓁蓁收拾好回到寝室里的时候顾清恒已经洗完澡坐在软榻上看书了。
听到沈蓁蓁的脚步声也只是闻声抬起头看了一眼然后就又低下头看着自己手里的书了。
沈蓁蓁见顾清恒根本就不看自己,索性给自己打打气,深吸一口气然后主动走到顾清恒跟前,用脚尖轻轻的碰了碰顾清恒的脚。
好吧,没理会自己。
难道是她的力气太小了,他没感觉到?
两个人谁都没有先说话,沈蓁蓁就矗在顾清恒跟前,其实顾清恒面前早就是一片阴影了,光都被沈蓁蓁遮挡了,依旧低头看着眼前的书里的内容,其实就这光线,根本就看不清。
但是顾清恒依旧是淡然的翻着手里的书,看没看书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但是很显然,沈蓁蓁并没有发现这一点。
犯错的人就该先给出态度出来,谁让她不占理呢!
人还是得换位思考,谁让她自己罪孽呢,你说,没事惹他干嘛。
现在沈蓁蓁就是悔不当初也没用了,事情已然发生了,只怪自己当时太欠了,以为自己瞒的很好,有了“免死金牌”就得瑟起来了,看着他吃瘪的样子还在那儿幸灾乐祸的。
果然人不能得意忘形,她还是修行太浅了,一时若是藏着些,不叫他发现也便罢了,没想到今儿给露馅了。
若是当时只是骗了他倒也罢了,她千不该万不该在欺骗人的同时还撩拨了他。
确实得委屈委屈!
“哎呀,别看书了,这么晚看书仔细伤着眼睛。”
沈蓁蓁主动开口将顾清恒的书拿了过来放在了一边,然后就顺势自己坐进了顾清恒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说道。
“那不看书看什么呢?”
见顾清恒肯主动跟自己说话了,沈蓁蓁当然得抓住机会啊,有台阶不下那不是傻子吗!
“那我跳舞给你看可好?
前些日子还答应跳舞给你看的呢,这不是伤着脚嘛,一直也没个合适的机会,现在我的脚都大好了,完全没有问题的。
正好也有日子没练了,正好你瞧瞧我还有哪里不足的,你说好不好?”
沈蓁蓁这次也是耍了小心机的,刻意在顾清恒的耳边气若有兰的说着话,语气轻柔带着丝丝热气在耳边飘过,顾清恒眼里划过一丝暗忙。
“那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沈蓁蓁的手轻轻的抚上顾清恒清俊的脸庞子自脸颊边拂过,仿佛是风动一般,那柔若无骨的手碰在脸上恨不得要化了一般转瞬即逝。
那一举一动,连发丝都是动人的,沈蓁蓁本就身段柔美,再加上本就有意示好,自然就更加的卖力了,两人的眼神极致拉扯,就算是没有碰上但是也断不开。
沈蓁蓁的衣袂有意无意的碰到顾清恒的袖子,但是每次都是碰到之后就离开,只留下阵阵幽香。
在最后一个动作落下之时,沈蓁蓁的手撑在顾清恒的两侧,身体控制着自己虽然前倾但是没有贴着顾清恒,两人之间的距离近的几乎就是只有一根头发丝那么细,眼神暧昧的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