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没有说话,而是盘算着如何处理这六个贼,看着手中的烟快要抽完,叶开把烟蒂往地上一丢,又戴上面具,“你把那个牛老大搞醒,我来问他的话。”
小郑戴上面具,走到牛老大身边,对着两肩各一掌,再往后脑上一拍。
“哦!牛老大慢慢睁眼,看到小郑时,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才慢慢回忆起刚才的事来。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牛老大边说边往腰间摸,还很麻利地从腰间摸出一把三棱刀来,虽然坐在地上,还拿刀指着叶开。
叶开没有急着回答他,从牛老大的语气和动作中可以看出,这人没那么好对付,得先让他心理崩溃才收拾得了。
叶开一把握住牛老大拿刀的手,用力地往牛老大的脚上扎去。
“啊”地一声惨叫,三棱刀刺穿牛老大的布鞋,穿透了他的脚板,叶开握住他的手没有放,把三棱刀从脚上抽了出来,又往另一只脚的方向用力。
牛老大一边用力抵抗着叶开的用力,一边还说狠话,“有本事你今天杀了我,以后要是落到我手里,我绝对弄死你。”
叶开想着,今天算是碰到狠人了,如果对方求饶或是说些软话,就放了他,如果真如张叔说的那样,必须得给点颜色他们看看。
叶开松开了握住牛老大的手,对着小郑说,“你去把他们都搞过来,弄醒他们。”
小郑拖着他们的腿,一个一个像拖木头一样,拖到牛老大的身边,又一个一个地弄醒。牛老大看着小郑的手段,心里防线有些崩溃。
醒来的五人中,有四人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叶开和小郑戴的面具,非常害怕,那个叫耗子的年轻人竟然想站起来找那个土铳,小郑一脚把土铳踢到他的面前,他竟然快速捡了起来,把土铳对准了叶开。
从五人的表现可以看出,只有牛老大和耗子是亡命之徒,其它人心理防线,还是很脆弱的,不像是惯犯。
叶开一把抓住土铳的枪管,直接把枪口顶住牛老大的脑袋,“你不是狠吗,开枪呀!”
可能牛老大也不知道那个土铳是假的,这下他是真的有点害怕了,急忙喊道:“耗子,你、你、你别开枪。”
那个耗子可就为难了,这个平时用来吓人的假铳,此时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要是白天能看到耗子的表情,肯定很丰富。
“不敢开是吧,你拿刀扎他。”
叶开再次握住牛老大拿刀子的手,把他往前拖了三米多,直接一刀扎穿耗子的右脚。
耗子一声惨叫,土铳丢在了地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手抱脚,竟然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叶开握住牛老大的手,把三棱刀从耗子脚上拔了出来,耗子再次发出了一声惨叫。叶开松开了握住牛老大的手,明显感觉到牛老大握三棱刀的手在发抖。
边上看着的另外四个贼,吓得浑身发抖,叶开对着另外四人说,“你们以后还偷不偷牛?”
“不偷。”
“以后再也不偷了。”
“打死都不敢偷了。”
四人边发抖边回答,耗子只是在哭,却没有说话。
小郑一脚把耗子踢倒在地,看来你小子还想继续偷牛,我直接把这只手砍掉,说着拿起地上的另一把刀,做出要砍手的姿势。
耗子也顾不上脚上的疼痛,马上把手抱得紧紧的,带着哭腔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小郑收回了刀,又对着牛老大说:“这家伙不怕死,交给我慢慢折磨死他。”说完,拿起刀向牛老大的另一只脚上扎去。
又是“啊”的一声惨叫,刀扎穿了牛老大的另一只脚,小郑抽回了刀,牛老大又发出一声惨叫。
小郑对站在边上的叶开说:“让开,我来把他的手筋给挑了。”说完一把提起坐在地上的牛老大,这次牛老大真的怕了,手上的三棱刀也丢在了地上,两只手紧紧的抱在一起,就怕小郑要来挑他的手筋,“不偷牛了,我再也不偷牛了!”
“你要是再敢偷牛,我就把你的两只手砍掉。”小郑恶狠狠地说。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牛老大反复说了多次,听得叶开都有些心烦了,看来对付恶人,在法律无法执行惩治的情况下,必须使用非常手段,跟他讲道理,完全是讲不通。
叶开提高声音道:“你们村在省公安厅是挂了号的,今天我们只是执行侦察任务,没想着把你们带回去,这些算是给你们一点小小的惩罚,就你们这次偷了十七头牛,每人至少坐十年牢。下一步省厅将重点监控你们村,回去跟你们村里的人讲,要是再敢偷牛,不是坐牢就是枪毙,你们想清楚,想死就接着偷牛。”
六个偷牛贼无不吓得发抖,嘴里说着:“不敢偷牛了,再也不敢偷牛啦!”等话语。
叶开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就对着六名贼说道:“把刀子留下,你们都滚。”
四名没受伤的贼起身就要跑,被小郑喊住,“等一下,把你们的同伙一起带走。”
四人刚跑出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转身拉起地上的牛老大和耗子,背了起来,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