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自己试着炼制这种淬灵丹了……皱祥摇头叹气的想道。
不过炼制丹药应该就和炼器差不多,只要熟练度上去了,炼制丹药还不是手到擒来,有芯片的存在,自己对于细微的操作与控制能达到极致,那时候不用考虑失败的问题,只需要考虑丹成之后是上品还是极品的事情。
“主人,炼制丹药需要一座炼丹炉术器,目前主人还没有,无法炼制丹药。”
正当皱祥幻想自己成为炼丹大师的时候,芯片却出声提醒道自己没有丹炉这个事实。
皱祥听到之后直接传讯黄老,让其在交易市场帮自己留意一下炼丹炉,自己最近想要尝试炼丹,需要一座炼丹炉,如若有成品出现直接帮自己截留下来,灵晶只要不太过分都好说,顺便收集一些常见的丹方,如回神丹、养气丹等等比较常见丹药的丹方,再收集其对应的药材。
黄老立即回复皱祥说可以,到时候若是出现好的丹炉一定帮皱祥买下来。
同时黄老也是暗暗疑惑,这位年轻的城主不是正在研究炼器之道吗?且还小有成就的样子,前些日子还让自己帮忙收集炼器材料,怎么突然又让自己帮忙搜集丹炉与丹方,莫非是发现炼器之道太过于复杂,不想再修习下去,所以对炼丹之道感兴趣了?黄老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候皱祥却是来到了城主府之中的一个静室之中,之后取出一些由银色的金属小瓶,准备提取飞天化蛇体内蕴含的噬骨之毒。
皱祥其实在西昌城地域之内已经收取了不少毒物的毒素,还有一些桃花瘴气毒素以及绿毒瘴气毒素,但是其毒性都没有可以无视除了火系金系之外的护盾直接毒其本体的噬骨之毒强悍。
先是从储物手环之中取出一头飞天化蛇的尸体出来,之后精神力操控其漂浮在自己身前。
皱祥小心翼翼的掰开飞天化蛇的嘴巴,顿时一股子恶臭扑面而来,不禁令皱祥屏住了呼吸。
看着飞天化蛇上颌那两根长长的半透明毒牙,皱祥突然有了想要将其炼制成一把匕首的想法。
晃了晃脑袋,皱祥精神力操控着银色小瓶,将其放置在飞天化蛇的毒牙下方,之后使用精神力轻轻挤压其毒腺,一道绿色的噬骨之毒毒液就这样射进了银色小瓶之中。
这银色小瓶别看其精致非常,只有巴掌大小,其实它是一个小型的空间术器,内部空间足以装上百斤水没有什么问题。
皱祥将所有飞天化蛇的噬骨之毒毒液全部放完,也都没有装满这个银色小瓶子。
将小瓶子盖好瓶盖收好之后,皱祥准备提取飞天化蛇之中的腾蛇血脉。
皱祥先是取出五个由火山岩石所制作而成的水桶,之后将飞天化蛇的血液全部放到里面。
这个放血的过程足足持续了大约有半个时辰才完成。
和皱祥芯片计算的差不多,储物空间之中的飞天化蛇尸体一共放出了大约五桶的血液。
皱祥有过一次提取血脉的经验,对于拥有辅助芯片他来说,那是真正的一回生,二回熟。
皱祥挥手施展出五团火球悬浮于五个红色石桶上方,精神力细微操纵从火球之中拉出一根根细细的火丝紧密的缠绕在石桶周围,使其均匀受热。
之后等到飞天化蛇血水升温等我时候不断地加入各种纯化材料。
“芯片,时刻密切注意桶中血液的变化!若是有什么未知变化立即通知我。”
“是,主人!”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一个时辰之后,石桶之中的血液慢慢的减少到了两成左右,这剩下的两成血液也变得异常粘稠,静室之中也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皱祥使用精神力将五桶血液合成一桶,之后继续在桶身之上编制一道火网慢慢炼化灼烧,期间不停地加入一些纯化材料与活性物质。
又是漫长的一个时辰过去,桶中血液已经变成了一个血球,看起来表面干枯,实则用手摸上去的话,会感觉到一种温润如玉的手感。
皱祥使用精神力将血球悬空拖起,之后在其四周编织一道细细火网继续炼化。
又是过了半个时辰,再投入了不少活性材料之后,血球变小了三分之二,看上去就像一块玉石一般很是漂亮。
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上面隐隐有一道虚幻的蛇影游过,但是又是看不清楚此蛇的全貌。
“芯片,检测此血球成分!”
“是,主人!”
“此血球之中无用杂质占据80%、未知能量占据13%、各种病毒细菌以及寄生虫尸体占据3%、活性物质占据3%、营养物质占据1%,是否继续精炼下去?”
芯片检测了一会儿将数据告知了皱祥。
“将活性物质以外的所有东西全部剔除!”皱祥吩咐芯片说道。
“是,主人,剔除其余能量和物质需要大约半个月的时间,期间主人注意精神力的使用量,不可过度的使用精神力。”芯片提醒皱祥说道。
皱祥点头表示没问题,之后将地上收拾了一番,走出静室,回到了自己房间休息。
第二日,皱祥吃过晚饭再次来到了静室之中,这次则是需要炼制一个内甲,主材料当然就是犀魁兽的兽皮了。
其实犀魁兽的兽皮用来炼制一种名为“震天鼓”的术器为最好,其音波杀伤力极为可观,并且同时还可以影响敌方心智。
但是此鼓的炼制方法已经失传,只能在典籍之中才可以看到,皱祥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使用犀魁兽的坚韧兽皮来炼制一件内甲了。
皱祥先是取出交换得到的火系飞剑,之后取出犀魁兽巨大的手臂开始切割起来。
但令人郁闷的是犀魁兽兽皮太过于坚韧,而且这火系飞剑只有剑尖部分很是锋利,两侧则是像没开刃的刀一样,使用其分割犀魁兽的兽皮异常费力。
不得已皱祥只好换上了烈火神刀,才将其兽皮完整的分割了下来,之后泡在一种特制的灵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