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建安下班的时候回到四合院就看到一中海的家门口,围着水泄不通的人群。
随手拉过来一个看热闹的人,居然是阎解成,这小子比许大茂小点,可能也就小个一两岁,正看的起劲了,被人拉了一把,顿时有些不乐意。
“谁呀?这是有没有眼力劲?”
等他回过头的时候一看到居然是王建安,顿时一惊,身子不是觉得低了几度:“嘿!王哥!您找我有事?”
“解成!里面这是干嘛呢?”
“害!听说贾东旭在院子里晕倒了,好像是发病了,现在贾张氏在家里正在骂易中海了,骂的那叫一个花哨!”
“易中海你个没卵子的绝户!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不就是想让他长期待在家里吗?他怎么你了?不就是多一个人吃饭吗?你这么多工资还在乎一个傻子?”
贾张氏越说越起劲,颇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易中海被骂的脸上是青一块白一块,都快赶上川剧变脸了,有心打耳瓜子抽她,但转念一想,自己的儿子还那么小,还得吃奶。
又强行忍耐了下来!
易中海真是为了儿子,能够忍下所有的事情。
可贾张氏的下一句话,让易中海终于忍不住了。
“我大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再也不给棒梗喂奶了!”
易中海听到这话之后砰的一声就站了起来,脸神恶狠狠的盯着她,直接一脚就踹在了她的肚子。
贾张氏就地一个驴打滚,整个人本身就是圆溜溜的,一下子滚出了三四米。
“你这个泼妇!棒梗也是你儿子!你居然说出这种话,你究竟还有没有当母亲的自觉?”
贾张氏也没想到这人居然又动手了,立刻躺在地上,开始哎哟。
她这一哎哟,不要紧,门外冲进来一个大长脸。
易中海一看到这人就感到头疼,上一次他和贾张氏正打的激烈的时候,也是这小子冲了进来。
二话不说就把自己给推到了一旁。
如今这还没动上手呢,这小子居然又跑进来了?
平时也没见他这么热心啊,怎么对我家的事情这么上心?
“哎呦!大茂啊!可打死我了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贾张氏的哭诉居然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
就连在门外的王建安都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再想想那天晚上的事情,顿时想吐。
许大茂冲进来的时候是带着怒气的,在听到贾张氏向自己撒娇的时候,骨头都酥了。
“易中海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对婶子动手的话,我这就去派出所告你不尊重妇女!”
许大茂搜肠刮肚,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义正言辞的警告易中海。
“滚一边去!”易中海没有好气的说道:“我看老许两口子把你给惯坏了,大人的事情你插什么嘴,还不赶紧给我滚!”
对于许大茂,易中海一直当小孩来看待,说起话来也是幺五二六,毫不客气。
和许大茂听到这话之后,顿时有一种憋屈的感觉在自己“女人”面前丢份了。
“好啊你!我这就去派出所!”许大茂的脸涨得通红,可是他不敢和易中海动手呀。
直接推开人群跑了出去,这下子易中海有些慌了,真要闹到了派出所,自己可不占理。
哪曾想许大茂经过王建安的身边被一把抓住了,死死的扣住了手臂。
“哎呦!你给小爷放开!”许大茂感觉到自己手像是戴上了一副手铐一样,怎么都挣脱不开。
“你小子发什么疯呢?一大爷家是什么时候轮到你插手了?”王建安淡淡的说道,眼皮轻阖,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刚刚被贾张氏激发出来的热血,碰到这种压迫感,顿时变得冰凉,许大茂立刻点头哈腰的应承了下来。
一大爷看到许大茂被抓住之后,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对和王建安作对的事情,真是后悔到了极点。
又看了看躺在地上撒泼打滚的贾张氏,那真是恨的牙痒痒。
一直拿棒梗要挟他不说,还逼着他在院里一直丢人。
真想一不做二不休让她直接蒸发算了!
可想想还在襁褓中的孩子,易中海就狠不下这个心来,不能让孩子这么早没妈呀?
“行了,各位都散了吧,也没什么好看的,一天打三次你们还没看够呀?”王建安高声喊道。
听到小王主任都发话了,院里的众人或多或少的都卖他个面子,虽然有些不舍眼前的大戏,但还是一步三回头的回家。
这场闹剧终于还是结束了,但贾张氏一看众人离开了,气的不得了。
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易中海居然直接走出了家门,也不管棒梗了。
对于贾张氏的离开,易中海连多看一眼都费劲,只是帮棒梗换了一个尿片,就开始收拾家里的东西。
仿佛刚刚走的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一个路人。
其实他对贾张氏的性格早就摸透了,根本不可能去其他的地方,饿了自然知道回来。
然而这一次他可猜错了贾张氏,居然又一次彻夜未归。
半夜躺在床上的王建安有些生无可恋。
双眼无光的看着自己的房梁,耳边竟是一声污噪的声音。
但持续不了多久就消失了。
“厉不厉害?厉不厉害?”
“我说你小子轻一点,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可轻不起,你这样折腾!你这都是跟谁学的花样啊?”
“嗯…不行,我坚持不住了!”
看样我们的大长脸同学攻击强度有所增加,居然坚持了两分钟。
“累!累死我了!”
这才不到两分钟的时间,许大茂就已经开始喊累了。
“下次把你大儿子喊过来,帮我推!”
“你个损色!也不瞅瞅你这个模样!赶紧给钱,我还得回去呢?”
贾张氏到底还有那么一丝的羞愧之心,听到这话之后立马不乐意了,打算提上裤子拿钱走的。
许大茂很痛快,拿出五毛钱就给了她。
看着她离去的背景,眼珠子一转,突然间有了主意。
“要不行李主任也来玩玩?到时候他要掌管了后勤部,给自己个一官半职的,我也成了厂里最年轻的领导!”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一直躺在床上生无可恋的王建安,突然间坐了起来。
“好家伙,老子忍受了这大半夜的折磨,可算是听到了一句有用的话!”王建安咬牙切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