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曹玉川的话,岳清宁冷哼一声。
“哼!”
她歪嘴笑了一下,又从一旁拿起了之前那把剔骨刀。
她把刀在手里晃了几下,问道:“想回家是吧?”
“嗯嗯,是!”
曹玉川赶紧点头。
“那得看你的表现!”
岳清宁往前两步,沉声道:“说吧,快点说!就从吕天浩被沉海说起。”
“不对!”
话刚说完,她又摇了摇头,继续道:“你还是从雷老虎对我妈下手开始说吧!”
“曹玉川,听到了吧?岳清宁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
叶闲沉声提醒道:“实话实说啊,如果说的让岳清宁满意,我可以考虑给你解掉蛊毒,如果惹毛了我们岳大小姐,那么对不起了,是让你继续受苦,还是她直接要了你的命,我可控制不了。
因为,我答应了不杀你,她可没答应。”
听到叶闲最后这句威胁的话,曹玉川扫过岳清宁手里的剔骨刀,眼中闪过一抹惊恐。
“实说,我一定实话实说,保证让岳丫头满意。”
曹玉川赶紧应声,“我只想要活命,只要能让我活命,我绝对知无不言。”
“那就别磨叽了!”
岳清宁在他身上狠狠地踹了一脚,说道:“想活命就赶紧说!”
“是、是、是!”
曹玉川赶紧应声,他从来没想到,他还有对岳清宁这个小丫头低声下气的时候。
雷老虎活着的时候,都没敢动过他一根手指头,甭管心里是怎么想吧,但是跟他说话办事,从来都是恭恭敬敬的。
现在岳清宁竟然……这么对她。
真的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呀!
早知道会有今日,他就该在岳清宁小的时候,直接掐死她,把她扔去喂狗。
可是现在没办法,谁让他有叶闲撑腰,谁让他曹玉川落到了他们的手里呢?
也不知道他的老婆、儿子,家里那些保镖,还有曹氏集团养的那些高精尖人才,都是吃什么干饭的,他失踪这么多天,竟然都没有人来找他?
说吧,不说的话,恐怕岳清宁现在就会给他一刀,了断了他的生命。
这么想着,曹玉川当即看向叶闲,“这件事情,想好好说,那么说来话就长了,你能不能先想办法别让我这么难受了?不然我真的不保证能好好说。”
闻言,叶闲二话没说,直接甩出两根银针,分别刺到了曹玉川头上的两处穴位上。
说来也神奇!
银针一入体,他立马感觉神清气爽,身上那种百爪挠心的感觉也随之而去。
原来,叶闲能治病还能解蛊毒,是真的。
不适感消失之后,曹玉川用了几秒钟简单组织了一下语言,而后清了清嗓子,说道:“雷老虎是个色痞子,管不住裤裆里那玩意,见着个女人就想上,如果上不了,他就抓心挠肺的,所以,只要看上个女的,他就不择手段,千方百计的给弄到他的身下蹂躏几番。
差不多的玩几次就得了。
喜欢不够的,就多上几次,过了那股子新鲜劲儿再扔。
唯独岳淑娴母亲,是他稀罕不够,一直留在他身边的,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因为,岳淑娴的肚子争气,被他玩过之后,直接怀上了孩子吧。
特别是孩子生下来是个女孩,他就更稀罕不够了。
只可惜呀,岳淑娴后来就不让他碰了,这可把他给馋坏了。”
岳清宁知道,曹玉川前面说的,全都是实情,雷老虎确实经常带着不同的女人回家,他的房间里,每天晚上都会传出那种让人意乱情迷的声音,但是哪个女人都不会超过三晚。
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母亲经常给她塞上耳塞。
小的时候她不懂,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她问过母亲,母亲说那是那个禽兽在跟那些阿姨们做游戏。
那时候,她信母亲的话,她也单纯的以为,母亲让她塞耳塞,是为了让她休息好。
直到后来,母亲离开,她害怕,她拿掉耳机,总是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再到后来,她甚至还到雷老虎的门外,扒门儿偷听过。
但是,她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雷老虎每天晚上都跟阿姨做游戏,而且还经常换不同的人。
直到有一天,雷老虎的儿子雷坤的房间里,也传出来那种声音之后,她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起来了。
她跟同学聊天交流,说出了自己的困惑,同学偷偷塞给她了一张光盘,说是看过之后,她就懂了。
当天晚上,她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把那张光盘,放进了她房间的电脑。
当看到光盘里那一幕幕的小电影,她完全被震撼了。
她终于知道,男人和女人是怎么结合到一起的,她终于知道,成年人乐此不疲的游戏原来是那样的,她终于知道,雷老虎和那些女人每天晚上做的,不是他们小孩子眼里的,简单过家家的游戏,而是寻欢做爱各取所需,互相安抚取悦,乐享其中。
也是自那时候开始,她便迷上了看那种小电影。
看得多了,懂的多了,那种玩笑也没少开,但是她始终记着母亲在她小时候告诉她的话,那就是,女孩子的身体,只能让自己要嫁的男人碰。
所以,她疯过,浪过,但是她始终坚守着底线,直到碰到叶闲。
见岳清宁发呆,曹玉川暂停讲述,她咽了口唾沫,稍作喘息。
岳清宁回神之后,又在曹玉川的身上踹了一脚。
“你接着说呀,谁让你停的?赶紧继续!”
曹玉川撇了撇嘴,他轻挑眉毛,而后压低声音,继续道:“雷老虎暗中给你母亲下药,偷偷和她睡过不少次,这你不知道吧?”
“你说什么?”
听了这句话,岳清宁震惊不已。
回想过往,她确实有好几次看到雷老虎从母亲的房间出来,一边走还一边系裤子。
这个混蛋,原来是去做了那种龌龊的事情,还是在把母亲迷晕的状态下。
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难怪母亲会抑郁了!
难怪母亲不和他住一个房间,他也不发脾气。
“几次?他干过几次?”
岳清宁咬牙切齿,歇斯底里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