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叶闲的话,岳清宁明显一愣怔。
“我……我怎么就……对体温不敏感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难道叶闲发现了?
发现她能适应高体温,发高烧她根本就感觉不到难受?
可是这怎么就叫对体温不敏感呢?
不承认!
打死也不承认!
要不然,在叶闲的心里,她就是一个彻头彻脑的骗子了。
“行了,别装了!”
叶闲白了她一眼,说道:“装不装,你在我心里都已经是骗子了,正常人烧到38度以上就该浑身酸痛,头昏脑涨了,你烧到40多度,竟然还能嚷嚷着去捉我的女干,所以,你不正常。”
“啊……不正常啊?我说我家主人怎么跟别人的反应不一样呢!”
洛然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宋茜也是惊异的插话,“嗯嗯,是看起来不大正常,正常人不干这种蠢事。”
戴君瑶没有说话,她是等着岳清宁回答完叶闲的问题,然后跟她兑现象承诺呢。
至此,房间里,几个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到了岳清宁的身上。
她感觉,就好像是,她如果不说出点什么,他们就会把她架到火上烤一样。
稍许犹豫之后,她才不情不愿的缓缓开口,“我就是比别人耐高体温的能力比较强而已,哪有什么对体温不敏感?”
岳清宁见扛不过去,小声嘟囔了一句。
“这个的广义就是对体温不敏感,别以为这是什么好事,这很伤身体,没准那一天,你就会因为此丧命。”
叶闲故意把话说的严重了一些。
“是吧,我就说我要死了嘛,所以才让你满足我的两个愿望。”
岳清宁抓住了丧命的字眼,给自己找了个充分的理由。
叶闲直接没搭理她。
“她爱说不说,走,咱们下楼,她死了咱倒能落个清净。”
说完,叶闲抬步就要往门口走。
见此,岳清宁急了。
她上前,拦在了叶闲的身前,“哎呀,你别走嘛,我说还不行吗?”
叶闲就知道她得来这一手。
这就叫,你牵着她不走,你撒手她反而急了。
岳清宁这样的就欠这么治她。
岳清宁把叶闲推坐到沙发上。
“我就是,小的时候,就是那次,林姨带着我妈离开之后,雷老虎的儿子,往我头上浇了好几盆凉水,然后我就发烧了,了三天三夜,我妈走了,我担心雷老虎也会迁怒于我,所以我没敢吱声,自己硬扛了三天三夜。
三天后,烧就自己退了。
再后来,我每次发烧,只要烧,准保到40多度,但是我不难受,我把这种情况,归结为我妈妈冥冥之中对我的保佑。”
听了岳清宁的表述,叶闲心里突然一阵酸楚。
那么大点的孩子,正是需要母亲照顾的时候,硬是自己咬着牙扛过了三天三夜,真的是很不容易。
母亲当年也是,带一个也是带,为什么不把两个一起带走呢。
叶闲对岳清宁有心神愧疚,外加心疼和怜悯。
“你妈妈又没死,别老冥冥之中,冥冥之中的!”
叶闲的语气软了很多,“你这个情况,我认为是那次发烧,烧坏了你的免疫系统,今天我是刚给你施针退完烧,改天我再给你施针恢复一下免疫系统,应该就不会有这种情况了。
正常人烧四十多度,真的很容易死。”
“哦,我知道了。”
岳清宁乖巧的点了点头。
因为她感觉到了叶闲对她的关心,又听到叶闲还会来给她扎针,她心里喜的不行,所以,人自然而然就变得听话。
叶闲看了她一眼,又说道:“好了,跟戴总兑现你的承诺吧,然后你就好好休息吧。”
“兑……兑现什么承诺?”
岳清宁想装傻混过去。
戴君瑶有那么一点点冲动,想要说算了,可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怜归可怜,岳清宁爱作妖,动不动就想要和叶闲发生关系这一点,必须得治。
这两码不能混为一谈。
所以,快到嘴边的话,她又给咽到了肚子里。
“岳清宁,装糊涂的话我可就瞧不起你了啊,需要我提醒你一下,还是你自己主动说?”
戴君瑶故意板起脸来,冷声说道。
“哼!”
“一点情面都不给!”
“包公都没有你脸黑!”
“不就承认个谎言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
岳清宁嘟囔了一大堆,说的嘴痛快了之后,才清了清嗓子,大声道:“我承认,我是骗叶闲的,我就是想和某些人一样,变成叶闲的女人而已。
我对不起大家了,请哥哥姐姐们原谅我。”
说完,她还舔着脸对戴君瑶笑了笑,“戴姐姐,这样可以了吗?够有诚意吗?
要不要我再跟你保证一下,以后我绝不再犯啊?”
看着岳清宁那一脸挑衅的欠揍模样,戴君瑶气得张口就想要怼她,可是动了动嘴,却没说出话。
因为她突然意识到,她现在还没有权利让岳清宁给她这样的保证,因为她和叶闲,也就是比岳清宁多了个身体上亲密接触的关系而已。
她还没有那一纸婚书做保证。
她也知道,岳清宁这样的,保证不再犯这样的错误,她还会弄出别样的花招,反正她总归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所以,多说无益!
她和叶闲以后会不会发生点什么,关键还得看叶闲。
叶闲自然是看出了戴君瑶的为难,所以没等戴君瑶说话,他便开口:“必须得保证,保证你……不能再以任何理由,勾引我和你上床。
如果再犯,我立马把你赶出别墅,你母亲我不会替你再找,我跟你不会再有往来。”
戴君瑶很是意外的看向叶闲,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为了帮她撑腰,能对岳清宁说出这种话。
宋茜则是向叶闲投去了爱慕的眼神,她现在才发现,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这么酷,那么霸气,做他的女人,绝对能幸福的要死。
再看洛然,她是又惊又吓,现在整个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她比谁都怕叶闲和岳清宁绝交,因为那样的话,她的收入会少不少呢。
最后看岳清宁,她冷整了好一会,而后才眼含泪水,委屈的反问,“咱能不这么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