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岳清宁这么一提醒,韩冰雨立马反应过来。
她上来是干什么来了?
是要看看叶闲和戴君瑶,究竟在做什么呀!
差点被洛然那胖女人给搅和了。
韩冰雨狠狠的瞪了洛然一眼,用口型狠呆呆的说道:“你等着,等我一会儿下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洛然自然是明白了韩冰雨的意思,她一脸委屈,“人家不是故意的。”
可韩冰雨压根就没看她,根本就没给她解释的机会。
叶闲的房间里。
一进房间,叶闲便把戴君瑶扔到柔软的大床上,然后欺身而下,捏着她那精致美丽的五官说道:“女人,不知道我要跟谁洞房是吧?
那么,我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我是要跟谁洞房。”
说话间,叶闲低下头,吻向戴君瑶温热的红唇。
戴君瑶赶紧用手挡在上面,护住了嘴唇。
“别,别,有味儿。”
戴君瑶没有忘记,自己在大排档吃了多少臭豆腐,也记得清清楚楚,自己混杂吃下了多少种小吃。
她牙还没刷呢!
现在,她都能闻到自己嘴里面夹杂的各种味道。
这个时候,和叶闲接吻……
那岂不是拉低了接吻的美好?
她接受不了,把不完美的自己送到叶闲的口中。
“我们先去洗洗,洗完再……再洞房也不迟。”
叶闲这才想起,他不吃了不少东西,还没有刷牙……
这种情况下接吻,容易给对方留下不好的体验感受,甚至有可能留下阴影。
所以,戴君瑶的提议,先洗洗再继续,是对的。
于是,叶闲松开她,勾唇坏笑,“那就先饶你一会,不过饶你的前提是……咱俩得一起洗。”
一起……洗?
戴君瑶脸色微微泛红,“还是别了,两个人太挤,咱们还是分开洗吧。”
说完,戴君瑶推开叶闲,起身下床。
叶闲抓住她的手,又重新把她拉回到床上,“挤?全金陵,还有我这个浴室更大的浴室吗?
我这里挤,就再没有不挤的了!”
“呵呵,不好意思,我忘记这个问题了。”
戴君瑶不好意思回了一句。
叶闲今天绝对有病,不是被下了那种药,就是精虫上脑。
现在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情。
虽然她很喜欢,也很想,但是不洗澡不刷牙,直接就做那种事情,她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反正他们互相也都看遍了,一起洗就一起洗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真的不会难为情吗?
几番劝慰,戴君瑶还是有点纠结。
戴君瑶矛盾的内心,已经全部表现在脸上。
叶闲忍不住调侃,“害羞?不好意思?怕被我看?还是怕看我?”
“谁怕了?谁害羞了?”
被叶闲这么一激,戴君瑶反而不纠结了,“一起洗就一起洗呗。”
说完,戴君瑶起身下床,再次走向浴室。
只是她没有叶闲速度快,她走了没几步,叶闲便冲过去,把她打横抱起,直接冲进了浴室。
关门,脱衣服,开水龙头,叶闲的动作一气呵成。
整个空间,在水温的带动下,快速升温。
戴君瑶的心狂跳不止,她慢慢悠悠的脱衣服,目光都不敢直视叶闲的眼睛。
她越是害羞,叶闲越是兴奋。
他拉过戴君瑶,帮她把衣服脱掉。
此情此景,美人在手,叶闲怎么可能老实。
戴君瑶很快就招架不住叶闲的挑拨,开始任其摆布,接下来不可描述的画面,此处略过一千字……
和韩冰雪结婚那三年,叶闲和韩冰雪没少在浴室里面,就着水花翻云覆雨。
所以,现在虽然换了个人,叶闲的眼和脑,好像都有些恍惚,眼前那张女人的脸,一会是戴君瑶的,一会又换成韩冰雪的。
叶闲被吓了一跳,他突然停下来。
把水温调凉,往自己的头上冲了几下,他才回归清醒。
“你怎么了?”
戴君瑶突然被叶闲放开,她有点懵。
“没什么!可能是有有点累了,浴室太闷,我们快点洗吧。”
……
院子里,树杈上!
岳清宁和韩冰雨睁大了双眼,透过叶闲卧室窗户的玻璃,向里面张望。
可是,两个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也没看到房间里面有人。
“韩冰雨,是我眼花了吗?我怎么都看不到?你看到什么了吗?”
岳清宁揉着眼睛,问了一句。
“我也什么都没看到!”
韩冰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房间里面,回了一句。
“不是要治病吗?不在床上治,能跑到哪里去治呢?”
岳清宁很是疑惑。
“就是!”
韩冰雨接话,“可是实际就是床上没有人啊,他们……他们总不会跑到卫生间去治病吧?”
“你脑子有病吧?开什么国际玩笑,亏你说得出口,你听说过有到卫生间去治病的吗?”
岳清宁不认同韩冰雨的说法,觉着韩冰雨这是智商欠费了。
韩冰雨据理力争,“以前我姐他俩就这样干过,那时候我们哪知道我姐夫真的会治病,但是我们知道,他们嘴上说是去回房治病,其实是做那种事儿去了。
真的!
我还进他们卧室,扒着浴室的门头听过,就是那种声音。
戴君瑶他们两个,铁定是跑浴室搞那种事情去了,不信你就看着。”
岳清宁将信将疑,但是她知道,有些人确实是喜欢在浴室里玩浪漫。
“韩冰雨,没看出来啊,你在这方面经验不少啊?嘿,说说呗,有过多少个男人了?”
岳清宁一副八卦的表情,凑近韩冰雨,小声问道。
韩冰雨顿时恼怒,“岳清宁,闭上你那张臭嘴,本人冰清玉洁的大学生一枚,请不要乱说话,诋毁我的清白。”
“谁信!”
岳清宁嗤之以鼻,她不再搭理韩冰雨,而是继续透过窗户往卧室里面看,她倒要看看,叶闲和戴君瑶到底在里面做什么。
“快看,快看!”
“我姐夫出现了!”
韩冰雨指着窗户里面惊呼。
“别姐夫姐夫的,你姐跟叶闲已经离婚了,顶多能算个前姐夫。”
岳清宁怼了一句,便把目光移向窗内。
这一看,直接把她的眼睛给看直了。
“天呐,这也太帅了吧,穿着衣服就已经够帅的,现在不穿衣服的样子,简直就帅到了极致,这是要迷倒所有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