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看看,还生气了,你砸我干什么?”
叶闲抓住枕头,一脸坏笑的问,“这话是你那个叫林珊的闺蜜说的,又不是我说的。”
“你……你还好意思说,你连人都分不清,上去就要吻人家,砸你都是轻的!
还宝贝,肉麻的要死了,以后再这么叫我,别怪我翻脸。
快点起来穿衣服,走啦!
别没正形了,那个想毁戴氏集团的人还没有找出来,哪有心思跟你做这种事情。”
戴君瑶这是开会开郁闷了。
员工跳楼的事情,公关部会以另外一种方式解释给公众,事情算是解决了。
但是那个拿钱给李晴朗,让他到戴氏集团跳楼的人,到底是谁,她实在是想不出来。
那个人今天能让李晴朗跳楼,明天就有可能让张晴朗割腕,只要人没找出来,就随时有可能跳出来给她一个惊吓。
李晴朗说,那个叫边月婷的女人说,是因为她跟她有仇,才让李晴朗这么做的,可是这个女人是谁,跟她又有什么样的仇,戴君瑶想得脑袋都要爆炸了。
她想不出她有什么仇家。
“瑶瑶,过来!”
叶闲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语文温柔的对戴君瑶说道。
他看出了戴君瑶心事重重,确实,心里有事,也不能全身心的投入做男女运动,那样根本就没有办法进入状态。
他得先开导开导她。
戴君瑶无奈的摇了摇头,抬脚走向床边,在边缘坐了下来。
“让我过来做什么?过来就能知道背后的人是谁了吗?”
“瑶瑶,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情表面上是针对你,是在搞戴氏集团,而实际上,却是在针对我呢?”
叶闲一本正经的说了一句。
戴君瑶抬眸看向叶闲,“你的意思是,这个背后的人,是你的仇人?她是把对你的仇,报到了我的身上?”
叶闲一语惊醒梦中人。
戴君瑶悟了。
如果真是这样,倒也可以理解了。
她没有仇人,但是叶闲仇人多啊!
“对,叶闲点了点头,现在想坏我的人,至少有两拨,一波是我母亲那个国度的人,另外一拨,就是叶振宇,也就是我爷爷奶奶领养的那个儿子。
他们是想通过对我身边的女人下手,来弄得我焦头烂额。
但是,他们却低估了我的能力。
就他们弄的那点儿事情,在我这里就是挠痒痒,哪怕这个人把你的戴氏集团搞垮,我也可以再给你造一个出来。
只是这种事情,我不会让它发生,戴氏集团是你的心血,跟你的孩子没什么区别,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所以,谁也别想动它。
你放心吧,一切有我呢,有叶闲在,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叶闲搂着戴君瑶的肩膀安慰了一番。
戴君瑶听了,感动地靠在了叶闲的怀里。
这些年,为了戴氏集团,她付出了很多,确实把戴氏集团看得比自己的孩子还重要,叶闲能看到这一点,能理解她,她真的很欣慰。
她自己的戴氏集团,是叶闲花再多的钱都造不出来的,因为这里面有金钱之外的东西,那就是心血和感情。
“叶闲,谢谢你。”
叶闲把她揽入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嘴唇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声道:“傻瓜,谢我干什么,你是我女人,为自己女人,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两人就这么安静的在床上抱了好一会,没有暧昧的话语,没有激烈的动作,但却比那种两个人一起酣畅淋漓的运动,更让人觉着舒坦满足。
“走吧,起床,我饿了,带你去吃好吃的,顺便再告诉你一件,能让你高兴的睡不着觉的事情。”
说完,叶闲把被子一掀,直接站起来,就要下床穿衣服。
看到叶闲光溜溜的站在自己面前,戴君瑶还是有点害羞。
她的脸又不自觉的红了起来,她赶紧转过身去,背对着叶闲,娇喃着斥责道:“真不要脸,赶紧把衣服穿上。”
“切,这就不要脸了?那我们一起在床上运动的时候,算什么呢?”
叶闲挑眉,邪魅的说了一句,随后把衣裤全都套在了身上。
戴君瑶没想到这厮,竟然故意调侃她,顿时娇怒了,她转过身,冲着叶闲吼道,“叶闲,你再说,信不信我咬你?”
“行呀,你来吧,正好我想舒活舒活筋骨,咱要能再做会儿运动更好!”
戴君瑶狠狠的瞪了叶闲一眼,踩着她的恨天高,直接出了套间。
因为,她知道,她要再不出去,下一步就很有可能被叶闲给吃抹干净了。
半个小时后,叶闲带着戴君瑶来到了一个大排档。
“这……你是打算带我在这吃东西吗?”
戴君瑶的脸上写满了嫌弃。
从小的时候开始,戴君瑶就被父母告知,这种地方用的都是地沟油,这种地方不卫生,这种地方做出来的东西吃了会拉肚子,甚至还有可能吃死人。
所以,她从来不来这样的地方,也从来没吃过这种地方做出来的那些小吃。
其实,她一直很好奇,为什么这么不好的地方,会有那么多人光顾。
“对呀,就这了!”
“没吃过吧?”
“嘿嘿,一看就知道,也是被父母骗惨的孩子。”
戴君瑶被叶闲说懵了。
怎么她就成了被父母骗惨的孩子?而且还是也?还有谁也是被父母骗惨的?
“等等,你先说明白,你到底什么意思?我怎么就被父母骗惨了?
你要不说,这种地方我可不陪你待,太聒噪了,怎么吃饭,怎么说话?”
戴君瑶拉着叶闲,根本不让他往里面进。
叶闲转过身,笑了笑,“你父母是不是从小就不让你来这种地方?”
“对!”
戴君瑶点了点头。
叶闲继续,“我和你一样,小的时候,也是被禁止来这种地方的。
直到父亲把那个刘玉兰那个女人领回家,再到我意识到母亲回家的希望越来越渺茫,我和父亲的关系,也随之越来越恶劣。
所以,那个时候,我就越来越叛逆,父亲越是不让做什么,我就越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