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清宁最讨厌的就是小三这个字眼。
她妈妈,明明是被雷老虎抢了,却被人骂成是勾人的狐狸精,是插足人婚姻的小三。
受尽了白眼和唾弃。
已至重度抑郁。
她更是顶着,小三生的私生子的头衔,活了二十几年。
现在,戴君瑶竟然说她要做小三?
她不就是亲了叶闲一下吗?
怎么就成了小三了?
她忍着戴君瑶,是因为她在戴君瑶面前,总觉着有点自卑,因为她就是个小太妹,戴君瑶是戴氏集团的大总裁。
她总想等她变得足够优秀,再和戴君瑶争叶闲。
可是现在,她不打算等了。
岳清宁怒瞪双眼,“戴君瑶,你听明白,我喜欢叶闲,亲不亲他那是我的权利。
你和叶闲还没结婚,既然没结婚,我们就该公平竞争,你没资格说我是小三。”
戴君瑶被岳清宁说的一愣。
她还从来没见岳清宁这么生气过。
她也只是开个玩笑,维护一下自己的主权而已,岳清宁至于这么生气吗?
“还有,你说你们是未婚夫妻,证据呢?
证据在哪?
没有吧?
叶闲都准备带我见他家长了,你见过他爸吗?
要我说,你才是那个做小三的人。”
岳清宁不依不饶的,越说越猛。
“呵!”
戴君瑶轻哼一声,感觉岳清宁真是可笑至极。
“不好意思,岳大小姐,让你失望了。
叶叔叔,我早就见过了,而且还不只见过一次。
用不着叶闲,你如果想见他,我都可以带你去。”
岳清宁傻眼。
她没想到戴君瑶早就见了叶闲的家长了。
看来她追求叶闲的路又漫长了。
可是叶闲为什么说带她去见他爸呢?难道只是单纯的想要让她相信他爸没死吗?
认清这个事实,岳清宁如霜打的茄子般,一下子蔫了下来。
蔫了几秒钟之后,她又充满能量般满血复活。
“反正我不可能做小三,以前不可能,现在不可能,将来更不可能。”
说完,她便自顾自的凭着感觉往别墅里面跑。
戴君瑶还想怼两句,却被叶闲给阻止了。
趁着岳清宁走远,叶闲把岳清宁的妈妈,是如何被雷老虎抢了,雷老虎又是怎么把岳清宁的亲生父亲沉的海,以及她妈妈在雷家的种种遭遇,全部都给戴君瑶讲述了一遍。
戴君瑶听得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她提及‘小三’这个词的时候,岳清宁会是那么大的反应。
原来岳清宁也是个可怜人。
她好像也能理解叶闲,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她了。
“我……我是不是应该去跟她道个歉?”
戴君瑶抹掉眼泪,吸了吸鼻子,问叶闲。
“不用!”
叶闲摇头,“她就是个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孩子,不会放在心上的。,一会就过去了。
只是以后,别再跟她提小三就好。”
“嗯,我知道了。”
戴君瑶使劲点了点头。
揭人伤疤的事情,她是绝对不会去干的。
现在,知道了岳清宁的经历,她怎么可能还去提及?
叶闲和戴君瑶进到别墅大厅的时候,岳清宁早已经不知道飞到了几楼。
“哇,这里面装修太豪华了。”
“叶闲真不是人,过得这简直就是神仙般,纸醉金迷的生活啊!”
“奢侈,太奢侈了!”
……
一句句岳清宁自言自语的话,从楼上时不时的传下来。
叶闲和戴君瑶听得,眉毛一下一下的皱。
几分钟后,岳清宁从楼上跑下来,满脸激动。
“叶闲,这么好的地方,你怎么不早让我来参观?”
“你告诉我,你有多少钱?”
“你这么挥霍,就不担心坐吃山空吗?”
“你的钱是哪来的?你不是个穷鬼吗?”
“亏得我还心疼你没钱,不让你出我生日宴的钱。”
“现在,我是真后悔!”
“我决定了,我生日宴的钱,全部由你来出。”
……
“喂喂喂,你别光知道笑,你倒是说句话呀。”
岳清宁终于知道累了,她得休息休息。
“叶闲,你变成哑巴了吗?”
“我这不等你问完呢吗?”
叶闲耐性十足的笑了笑。
“先问到这,你回答我吧。”
说完,她毫不客气的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竖着耳朵,等待着叶闲说话。
叶闲和戴君瑶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首先呢,我这里,你想参观,随时可以来。
其次呢,我的钱生的快,不管怎么挥霍,几辈子都吃不完,所以坐吃山空的情况不存在。
再有,我的钱都是我自己赚的,我不是穷鬼。
最后,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的生日宴,所有的费用,我可以全包。”
叶闲真的是一一回答,回答完还不忘补充一句,“我回答的,你满意吗?还有什么其他要问的吗?”
岳清宁诡笑了一下。
“我今天晚上,能不能在你这里住一宿?”
“我去给你准备房间。”
没等叶闲说话,戴君瑶抢先替叶闲回答,并立即行动。
现在的戴君瑶,只有为岳清宁做点什么,她的心里才能舒服些。
看着戴君瑶消失在楼梯转角处的背影,岳清宁愣怔了好一会。
“她……她怎么会突然对我这么好?
她不会偷偷在房间里面放针孔摄像头吧?”
叶闲狠狠的白了她一眼,“别把人都想那么污,戴总人很好。”
“可是她骂我是小三。”
岳清宁表面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她心里还是非常介意这件事的。
“她是无心的。”
叶闲替戴君瑶解释了一句,没敢说太多,因为说的越多,越容易让人误解,认为他是在掩饰。
“好吧,本姑娘暂且原谅她一次。”
“噢,对了!”
岳清宁忽然惊呼一声,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
叶闲安静等待。
岳清宁有些担忧看着叶闲,“信提前出现了。”
“什么信?”
叶闲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就是每年生日宴会,我妈让人给我送的信。”
闻此,叶闲立马激动,他急不可耐的抓住岳清宁的胳膊,问:“是谁,是什么时候给你送的?”
“送信的人没见到,我只知道这封信是从我家院墙外扔进别墅的,而且还是直接扔到了我面前。
只是我带人出去的时候,院墙外面,连个脚印都没看到。
诡异的是,墙那么高,信封连带纸,那么轻,他是怎么扔进去的?除非这个人会飞。”
岳清宁兀自推测着。
但是叶闲顾不上我想这么多,他更关心的是信的内容。
于是,他急切的问:“信上都写了什么?”
“生日宴不要办了,以防有人趁机作乱!”
岳清宁把信纸上面写着的这句话,复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