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棒子,直接把雷豹的半边脑袋给砸扁了。
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看到这一幕,众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叶闲当即上前,俯身,单手把雷豹举起,然后一拳轰出,雷豹的身体如同破布袋子一般,先是撞上了玻璃,继而打碎玻璃,直接飞出窗外。
“咣当!”
一声巨响入耳,众人又是一颤。
死了死了!
没被打死,也被摔死了!
绝对死的透透的了!
敢争雷虎集团董事长的位置,那就是死!
敢对岳清宁说不,那也是死!
……
众人心里有着不同的呐喊,但却没一个敢出声。
“是这个杂碎让你们拿砍刀埋伏我的,对吧?”
叶闲扫视众人,沉声问道。
“对,就是他!”
众人异口同声!
“那就把那些砍刀和匕首全都插到他身上,然后连人带刀一起捆到石头上,直接丢到海里去喂鱼。”
高!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狠但绝对占理。
“是!”
众人应声后,齐刷刷的下楼,出了别墅,才敢大口喘气。
“你没事吧?”
人全部离开后,叶闲看向岳清宁,关切地问。
“叶闲,如果刚雷豹把我给睡了了,你会嫌弃我吗?”
啥?
这小丫头,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不好好回答问题,竟然反问这乱七八糟的!
她还真把他当她男人了?
叶闲皱了皱眉,他坏笑一下,故意逗趣:“这个问题呀,我还真没想过,要不我去把雷豹救活,先让他把你睡了再说?”
“你…你敢!”
岳清宁怎么也没想到,叶闲竟然给她这样的答案,她俏脸涨红,气愤不已。
“谁让你非得问那无聊的问题!”
叶闲埋怨了一句,“再问,我可真这么做了啊!”
“好好好,不问了、不问了,我换另外一个问题!”
“说!”
“你…想睡我吗?”
岳清宁脱掉叶闲披在她身上的外衣,轻走到叶闲身边,媚眼如丝的盯视着他的眼睛,等待他的回答。
叶闲的喉咙忍不住滚动了一下。
说不想,那是假的!
他是个男人,是个吃了一年素的离婚男人,面对这么一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他怎么可能没有想法?
但是……
叶闲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见叶闲不说话,岳清宁又往前凑了凑。
“想睡,对不对?”
这小丫头,能不能不这么直接?
叶闲向后退了两步,他怕他会把持不住,直接把岳清宁扑倒在床上。
“咳咳!”
他轻咳两声,故作镇定道:“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刚逃出雷豹的魔掌,现在又要往我这个坑里跳?
我可告诉你啊,把我的火勾出来,没人能救得了你。”
“噗!”
岳清宁忍不住笑出了声,“谁说你是坑,我就愿意让你睡,即便是坑,那也是我自愿往里跳!
你救了我两次,我命都是你的,人就更该是你的了。
你睡了我吧!
现在就睡!
我把我和雷虎集团都给你。”
话到此处,叶闲终于搞明白岳清宁的目的了。
她是怕自己掌控不了雷虎集团,想用身体换个靠山。
叶闲的脸色变了变,他转过头,背对着岳清宁沉声道:“把衣服穿好,别让我瞧不起你!”
岳清宁:……
她没想到她主动献身,叶闲都不要她。
一股挫败感席卷心头,令她难受极了。
她边穿衣服,边委屈的哭诉:“妈妈失踪了,亲爸没见过面就被害死了,雷坤死了,雷老虎也死了,我……我现在无依无靠了。
我就是想要个亲人,可是你却不要我,我以后该怎么办嘛?”
此时的岳清宁就像个无助的孩子,听着岳清宁的哭泣声,叶闲有些不忍。
他也是从小母亲失踪,他父亲倒是一直都在,但是却比没有更让他痛苦!
他也是在没有亲情中孤独长大!
叶闲突然觉着他俩有些像,岳清宁似乎比他还惨。
不过岳清宁这小丫头可是个戏精,卖惨的本是也是一流,他不能再上了她的当。
叶闲定了定神,责怨道:“我的姑奶奶,你就别委屈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在雷虎集团,你现在是说一不二的当家人,你已经在多少人之上了。
就别无故卖惨,博同情了!
我呢,只睡被我爱上的女人。
想让我睡,你就努力让自己变得更优秀,等我无可救药的爱上你,你不求我,我也会睡你。”
“真的?”
一听这话,岳清宁马上破泣为笑,“那我如果变得比戴君瑶还优秀,你是不是就会爱我不爱她了?”
果然是戏精!
变脸比变天还要快!
叶闲心里感叹,嘴上却是轻声“嗯”了一声。
反正他跟戴君瑶也不是真的,给岳清宁点希望,让她有点奔头,没准就造就了一个新的商业精英,这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好,你放心,我绝对会让你爱上我!”
说话间,岳清宁已经穿好衣服。
她信心满满的向叶闲保证。
说完,她轻走到叶闲的身旁,拉住他的手,“走,我带你去看信!”
叶闲没想到,遭遇了这么大的事情,岳清宁竟然这么快就整理好情绪,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看信,也是他迫不及待的事情。
他跟着岳清宁来到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里,房门是上了锁的,但房间内干净整洁,只是摆设简陋,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这是我妈妈的房间!
自从我妈和林姨失踪后,雷老虎可能是心虚,总说这个房间闹鬼,所以就把房门锁了起来。
我偷偷配了钥匙,经常趁他不在的时候溜进来在这床上躺会。
因为这上面有我妈妈的味道。
我怕时间久了,我会淡忘了这个味道,所以我几乎每天都来。”
叶闲叹气!
留恋妈妈的味道!
他又何尝不是呢?
即便他再有钱,纵使他再无敌,他也是妈妈的儿子,童年的缺憾,始终是他最大的心结。
他不知道为什么,当年母亲会悄无声息的离开,更可恨的是,母亲离开的第二天,父亲竟然领回家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
这一切,父亲对他并没有解释,更没有安慰。
问及原因,父亲只有一句话,那就是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所以,叶闲一直认为,是父亲和外面的女人早就有了孩子,他为了把外面的女人和孩子名正言顺的领回家,逼走了她的母亲。
所以,他恨父亲,因为在他心里,那个男人,不管他有多成功,他都不配为人夫,更不配为人父。
所以,这么多年,不管老马怎么替那个人说好话,他都不为所动。
“喂,想什么呢?”
见叶闲发呆,岳清宁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打断了他的思路。
“没什么,看看信吧。”
岳清宁撇了撇嘴,把一个木制的盒子推到叶闲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