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医院。
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不停地搓着手,在豪华VIp病房的门外,焦急的来回走动着。
戴言。
戴氏集团董事长,金陵首富,也是金陵商会的会长,资产上千亿。
“用力,把人摁住了!”
“快点,注射镇定剂!”
“注射过了,不管用!”
“加大剂量!”
……
病房里,乱作一团。
病床上,一名绝美的年轻女子,口吐白沫,浑身痉挛的抽搐着。
戴君瑶。
戴言之女,也是戴氏集团的总裁,金陵十二衩之一。
一群医生正在手忙脚乱的实施抢救,却无济于事。
病房门,陡然被打开。
从里面冲出一名贵妇,一头扑入戴言的怀里,呜呜痛哭。
“老公,我们的女儿,怕不行了吧?”
“不会的,不会的…”
戴言浑身一颤,眼中也现泪光,却连连拍抚着老婆钱慧的背部,摇头道:“我戴言的女儿,不会那么容易死掉。
再说,王洪学教授是金陵医院的脑神经外科的主任,更是全国…不,是全世界癫痫病的权威,相信他一定可以把我们女儿治好的。”
话才说完,一名身材微胖,头发花白的老年医生,从病房里急匆匆走了出来。
“王主任,我女儿怎么样了?”
戴言忙出声询问。
“戴会长,情况不乐观呀。”
王主任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摇着头犹豫道:“令爱现在的痉挛太严重了,即使打了镇定剂都停不下来。
要我看,只能立刻进行额叶切除手术了。”
“只要做了这个手术,我女儿就没问题了吗?”
“是,做了这个手术后,我保证令爱的癫痫可以彻底治愈。”
戴言和钱慧互相看了看,一起点了下头。
“王主任,那就快点手术吧。”
“好,我这就叫人准备手术。”
说完,王主任便急匆匆离去。
“请问,你是戴会长吗?”
王主任刚走,突然一个青年走过来,朝着戴言询问道。
唰!
立马有四名黑色西装,带着墨镜的保镖,拦在青年的面前。
戴言转头看过去,不认识。
此时的他,心情正极度焦虑,当下不耐道:“不管你是谁,我都没心情招呼你,赶紧走。”
其实每天都有这种想一步登天的人,会用各种理由来与他结交。
他虽不会轻易与这些人交往,但一般都会客气的委婉拒绝。
今天这个年轻人,实在不会挑时候。
“我只是想跟你打听一个人,她叫…”
叶闲还想继续询问,却不想钱慧大声喊道:“叫你走没听到吗,你难道没长眼吗?
我女儿都生命垂危了,谁有工夫搭理你?”
“哦。”
叶闲点了点头,探着脑袋朝病房里望了眼,然后微笑道:“如果我能把里面的病人治好,你们是不是就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
“你?”
这话终于吸引了二人,立马上下打量着叶闲。
“你是医生?”
不管怎么看,叶闲都太过年轻,戴言不免怀疑的问道:“你会治什么病?有过什么医学界的成就吗?”
“我不是医生,更谈不上有什么医学界的成就。”
叶闲摇了摇头,却自信的笑道:“不过,我什么病都会治。”
“胡说八道!”
钱慧立马扯起嗓子喊道:“连医生都不是,你会治个屁病?
哪来的小瘪三,出门都不带脑子吗?
快滚!我们没心情陪你逗闷子!”
“好大的狗胆,居然骗到我的头上来了。”
戴言也冷着脸,朝着保镖们挥了挥手,冷喝道:“给我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赶走!”
“是。”
四名保镖立马抬手就来推搡叶闲。
“注意你们的态度,不要再碰我。”
叶闲在保镖们的推搡下,退了几步,冷声警告道:“如果你们再动手,我就不客气了。”
今天的心情已经坏到了极点。
三年里,他一直在韩冰雪的家人、朋友面前忍气吞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可是他发现,人越是低调、忍让,就越会助涨对方的嚣张气焰。
所以,他决定了,做回曾经那个高高在上,俯视众蝼蚁的叶闲。
他,再也不忍。
四名保镖互相看了看,全都笑了。
“好啊,我倒想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来,我碰你了,你不客气个试试。”
“不光碰你了,我还打你呢!”
……
保镖们不仅没有收敛,反而还朝着他动起了拳脚。
唰!
叶闲动了。
四名保镖眼前一花,打向他的拳脚全部落空。
随即。
嗵!嗵!嗵!嗵!
每个人的下颌都准确的挨了一拳。
四个人全部倒地,昏迷。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说话了吗?”
叶闲拍了拍手,朝着戴言夫妇看过去。
两个人这时候都傻住了。
四个保镖可都是退伍的特种兵,就这么轻松的被打倒了?
二人又同时一哆嗦,看向叶闲的眼中,满是惊惧。
“快!快报警!”
“保安,叫保安!”
二人慌慌张张的大喊着,掏出手机。
唰!
叶闲瞬间来到他们的面前,手机已经落在他的手中。
“啊!”
钱慧吓的一声尖叫。
“你…你想干什么?”
戴言赶紧搂住老婆,然后从身上掏出一把小巧精致的手枪,对准了叶闲,颤声道:“告诉你,快…快点走,否则我就开枪了。”
“我说了,我可以治好你们的女儿。”
叶闲看了眼戴言手里的枪,只淡淡一笑,然后无奈道:“你们为什么不信呢?”
“我…我信你个鬼!”
钱慧仗着戴言手里有枪,恐惧里又透着几分嚣张的说道:“你要真有那个本事,看看我有什么病?”
“你不过是些妇科很常见的炎症罢了。”
叶闲只随意的朝着钱慧瞥了两眼,说道:“另外,还有痔疮。”
“呀!你怎么知道?”
钱慧羞红的脸上,立马充满了讶异之色。
“老婆,看样子,他似乎有些能耐。”
戴言这时候也满脸的吃惊,手里的枪也放下了,说道:“要不然,让他给女儿…”
“不行,也许是他瞎蒙的呢?”
钱慧还是摇着头,又朝叶闲喊道:“光…光知道我得了什么病,有个屁用。
那你倒说说,我的病,该怎么治?”
“很简单。”
叶闲透着怪异的笑了笑,道:“以后少穿丁字裤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