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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s先生,不知道,我的实验品究竟犯了什么样的错,要被这样对待呢。”易若曦语气有些平淡的开口,但内心却是十分的愤怒,毕竟对方是自己和高皮皮能够逃出这里的主要保障。

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他们谁都不能相信,更别说旁边这个心怀鬼胎的美女,对方或许真的熟读怎样攻心,但从没想过人不像是数据面板上能够轻易表现出来的存在,他们拥有自己思考的灵魂和决断。

仅仅是被一个合眼缘的异性所吸引,而结束自己的坚持的话,当初的自己就不会放弃原来安稳的前途,而拼搏,甚至是不惜来到了这里,哪怕最开始也执着于金钱的基础。

但不代表自己表现的一切,就是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

所以现在,易若曦开始担忧自己的处境,最开始的游刃有余也是放在对方再看重自己的价值下,会好好的保护。

但在看到水生的这般惨状,显然眼前的家伙从没有将自己真正当做个救命良方般的唯一,恐怕之前自己和高皮皮旁边,那几件同样布局的房间内,也存在着跟他一样的普通人。

依靠自己的大脑,想要拼杀出条路,但在这些上位者的眼中,除了是否能给自己的需求做出保障之外,其余的都没有价值。

他突然的意识到,或许当初来这个国家就是一个错误的选择,毕竟在这里除了能够提供金钱,根本没有能够将实验发扬光大的想法。

他们只是在于自己的利益,而并不在于普通人,在接下来的社会中岌岌可危的地位,哪怕当初的自己也抱有这样的想法,可再次落到弱势的情况下,就重回了悲天悯人的讨伐者。

“她并没有犯什么错,只是不乖罢了。”显然眼前的老人选择轻拿轻放,毕竟他们只是实施的抓捕罢了,并没有做出其他过激的行为,但没想到这个实验品似乎精神不太好一般,将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

“好,那我能继续修改她身上的数据,作为实验的基础吗?”易若曦小心的问道,赫然已经把对方当做了一个实验品,哪怕水生还只是活生生的肉体,并且拥有自己的意识。

“当然,易博士想要的一切我都会满足,但前提条件是,不要耍小聪明。”老人看了对方一眼,抬起右手轻轻的放在了扶手上,周围的保镖心领神会,很快将对方推离开来。

这个时间段,是营养师特意给老人布置的游泳课,他要保证身上所有的器官足够年轻,迎接最后的120岁生日。

而在看到众人离开后,易若曦没有丝毫犹豫的来到笼子旁,可偏偏旁边看守的人却抬手制止了他。

面无表情的说出了一段英语后,有些轻蔑的看着这个矮个子家伙,Lisa及时的翻译道:“他说上面有高压电流,要打开的话只要说一声就好。”

“那就打开吧。”易若曦依旧扬着微笑,但眼中却十分冰冷,Lisa在翻译过后,她开始按锁,铁门缓缓打开。

本来代表着电流的绿灯也熄灭了下去,易若曦上前准备搀扶起水生,Lisa在恰到好处的开口道:

“亲爱的博士,需要我帮忙吗。”

“当然,美丽的Lisa 。”易若曦平静的看着对方,而在收到求助的红唇美女身体僵硬了一瞬,但很快若无其事的帮忙,将水生扶了出来。

脸却朝外,不敢看对方身上的疤痕与血痕,而在被两人搀扶而起的水生,也像是在找到自己的灵魂后,开口道。

“博士,那些人还在监视着我们。”水生虽然没有点名究竟是谁,但说出来的话早就已经翻译成了两种意思,旁边的红唇美女轻轻摇了摇头,有些不解的开口。

“可能是监控吧,这里没有其他人。”

而易若曦却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的用力拽住了水生的衣服,只是捏紧,没有要让对方走光的意思。

“Lisa ,能帮我带一点水和食物吗,我准备回原来的房间了。”易若曦若无其事的开口道,而对方也在将水生搀扶到沙发上的情况下松开了手,依旧扬着她美丽的笑颜点了点头。

“当然可以,需要我帮你叫一辆小车吗?”

“谢谢。”易若曦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算是默认的对方的态度,很快接收命令的员工,推来了一辆轮椅。

在员工帮助他,一起将人搀扶上去后,两人便朝拥有着标志的电梯走去,水生却又不合时宜的开口道:“博士,我的力量又变强了。”

“到什么程度。”易若曦面色不变的问道,之前的测试中就已经探查出,眼前的水生能力偏向的是空间,但要知道空间可是改变维度的基础,只要能力够强,离开这里并不是什么难事。

“能够创造,另一个我。”显然水生,将花草K创造出来的动静归类在了自己的身上,毕竟对方并没有什么能够直接插手这个世界的能力,需要中间的媒介才能创造出改变。

而范嘉怡显然也意识到,是自己亲手选择了那个恶魔,如果没有当初的契约,泡在营养液中身体的大部分身上都已经修复的情况下,大脑已经能察觉到外界刺激的的情况下,从植物人醒来并不难,只是时间问题,而对方是给予机会的,并不是给予新生的。

现在回过味来的她,想要切断与花草K的联系,对方似乎一直在焦虑着什么东西,却偏偏没有能力只能驱使着契约的存在。

但能和她契约作为媒介的那些人,无一例外差不多都是快死的情况,无论是实验室中半兔半人的那些畸形东西,还是已经要被选择为安乐死,并且已经注射药品的自己。

范嘉怡其实并不想和身后的人合作,对方对于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好用的工具,可偏偏也是唯一能够证实自己身份的存在了,她想回家。

在清醒的多个日夜中,已经不知道究竟过了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