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解决了教育,家庭,社会三个大因素之后,各个区域的大部队也十分骄傲的挺起了胸膛,想要展示这一个半月的训练,对着那些逃到其他国家的叛徒,老赖,甚至是罪人,都准备好了抓回来的状况。
钟黎安也在休养了一个月的状况下,成功加入了队伍的行列,作为主攻击的小队锻炼,显然之前作为文职的他有些苦不堪言,毕竟文和武之间可不是多几笔画,便能定义的。
而他也看到了从文职地区转过来的发小宏迪,在好几天分别亲人面见亲人的状况下,泪眼两汪汪。
而对方的官职显然,比这个家伙高一阶,在考虑到他俩之间的关系后,曾一度想要调换对方的位置,不再带领这个追赶进度的异能者,可最终还是被宏迪写了保证书和军令状揽了下来,亲自教养自己的发小。
对方的不敢置信,懒惰逃避,甚至是之后的闹脾气,都在看到曾经的小学弟,都成为自己的上级之后,终于奋发了起来。
逸微显然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主攻战武力区域,看到曾经那个在学院练习中,给他留下深刻印象了不靠谱的副队长。
觉得对方显然更加适合于侦察一类的分配,毕竟太过喜怒无常,并且不靠谱也暴露不了自家的情况,反而给敌方带来更多的猜测与担忧的精神攻击。
但最终,这些肚子里的肺腑还是没有说出来,反而有些开心,自己作为指导那些因为跟上进度的异能指导师,虽然脸颊上还展现出几分稚嫩,可是心智早就大大的不同。
显然,都在为接下来的战争做好准备。
而花弘树这个在对方心中留下温暖角落的人,也在应该归属哪一方的状况下,做出了选择。如果看到对方,他不会留情,哪怕当初被吓哭的时候,扑在那个温暖的怀中,安慰了内心的恐惧。
可是在他们这里做准备的状况下,显然其他国家也并不会闲着,在持久的3年战争混乱下,白头鹰真的被分割为了黑白两部分。
那些看似合法的精神麻痹物,也在军队虚弱无力抵抗,甚至是秩序混乱的状况下,列为了禁品却已经来不及了,但由于两边都是属于带药上阵的家伙,也差不多是半斤八两。
比较明显的是房屋之间的分割,那些肤色所带来的所谓骄傲,终于化为了粉碎,他们或许可以继续保持自己的偏见,但却无法保持自己的安全。
并且在这种政府都选择明哲保身的状况下,本就是没几个聚集物的沙盘上,更是散落的平整,也不知道该怎么将它们堆积而起,或是分配均匀上面的颜色。
毕竟从刚开始的精英教育和普通教育就已经划开了两边的距离,但在给了武装力量的状况下,又让他们不得不分别提升生存的能力,更胜一筹的显然只是武器的硬度。
在不断的战争,混乱对抗的状态下,人口的死亡和生育率成为了两条斜线,平稳增长的只是各个武装实力的增加和财产贬值的状况,黄金和粮食成为硬通货的状况下,连银行的大锁都守护不了包围的觊觎。
这是场历史筛选的消耗战,更是场法律法规则选变更的最大机遇,如果死守着原来的堤坝对新产生出来的问题忽视,对指出的人进行打压,那最终洪水冲破一切是必然的。
可就似乎在让时间作为抉择的时刻,世界突然安静了,之前所看到的际遇,所看到的问题,所看到的形式显然都回归了原状。
种花家有些不明所以,感觉全世界都像是经历了一场表演,之前分割的状况开始握手言和,之前反抗的人民再次选择麻木的跟从,小国开始利用文字作为言谈的利益分割,开始合并。
下代孩子的教育显然被敲定了要学习的语言究竟被增加了多少门,所画的圈圈也变得越来越大,显然不想变成被逐个突破的目标,想要争取自己最后的一丝保留权利。
但准备好的大炮,哪有不发射的状况?第1批被精选出来的异能队伍,率先对着旁边作为诈骗集团的总部进行了谈判。
在对着明晃晃的证据不认,睁眼说瞎话的状况下,国际会议的联合,大家即便保持了表面上的平静融合,但让那个诈骗集团率先作为目标突破。
以对方睁眼说瞎话,欺诈国家,失去信誉的道德理念,选择公共投票,结果十分明显的展现,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让那群需要接受思想改革的家伙们失去了那个罪恶头子的名称。
强烈手段,洗刷了那里残留下来的英骨与血迹,面对着那些纷纷往周边国家逃逸的状况,他们纷纷修改国籍,去掉名字,抛妻丢儿,就只为了让自我的罪行不受到审判。
可是国际都通缉,不愿接受这些没有任何护照的流民,哪怕可怜与善良也至少有一个底线,国家外面直接上了围栅的边境,让那些人禁止进入。
在红色的铁锤敲打下,最终只能进入革命思想的改造,接受自身犯下错误所带来的后果,面对曾经不愿意管理自我情绪而杀害的同类生命,纷纷给予一颗铁豆子的状况。
没有在做了黑暗深渊的事情后,依旧拥有回归阳光下的权力,也没有什么在被审判之下,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地区度假的安稳生活。
那显然不是为逝者的交代,那显然不是为受害者的交代,那显然也不是为口中正义的交代。
而就是在周围国家的电信诈骗集团在被审判的状况下,其他国家显然也在大力组建自己的武装队伍了,不再以性别作为限制,不再以年龄作为限制,不再以财产作为限制,必须服足够时间的兵役。
做好了万全的武力补充,哪怕那些被选择的人极为不愿,可是在强硬的手段下,更是其他煽风点火的道德谴责,希望以此能够胁迫人民乖乖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