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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与沈越大人是什么关系 (一)

德王一事,萧景容虽然留了齐王处理,但他终归不放心。

亲自将沈安言送回至雅院,又找来温太医把人守着后,他便急忙进宫。

杀了德王这事儿,他做得太鲁莽,处理起来……不容易。

沈安言则是昏睡了一整夜,第二日早上醒来,还是因为温太医拿针扎他。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视线还没清晰,就看到温太医还在往他胳膊上扎针,他条件反射吓了一跳,正要用力把自己的胳膊给抽回来,结果温太医像是预测到他醒了,也立马摁住他的胳膊。

“别动!等会儿扎错了,小心变成傻子!”

“……!!!”你个庸医!

被这么一吓,沈安言呼吸都放慢了,但人也被彻底吓醒了。

只是看着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针,他又开始精神恍惚,冷汗直冒,很快又闭上了眼睛。

从小到大都是被扎针的,虽说早就应该习惯了,但他胆子小,对着这种针头类的东西格外害怕,有了阴影。

扎个一两次还好,像这种扎得密密麻麻的,他实在受不住。

许久后,他忍不住了,颤抖着声音道:“温……太医……什、什么时候……可以……啊?”

这虚弱的语气,听得人都开始怀疑他下一秒是不是就要嗝屁。

忠祥就守在旁边,只是沈安言根本无心去注意他,看到这般,他也心疼了,着急道:“温太医,公子到底如何了?能快点儿吗?”

温太医就不开心了,“嘿”了一声,“你这人可真有意思!行医看病能快吗?你当是吃饭喝水呢?!”

忠祥也觉得这请求实在无理,况且大夫诊治,旁人本不该插嘴的,他便也不敢说话了,只能安抚沈安言道:“公子稍等,很快就好了。”

沈安言:……

忠祥可能以为他是个聋子。

但他迷迷糊糊又睡了一觉,再醒来,胳膊上那些密密麻麻的针果然都没了。

只是亵衣没拢好,也不知道是昨晚萧景容没给他穿好,还是温太医今早也给他往这儿扎针了。

他刚起身,忠祥便立马出现,“公子,可觉得好些了?”

沈安言“唔”了一声,想了想,又带着鼻音问道:“我昨晚怎么了?温太医为何要给我扎针?”

“公子……不记得了?”

沈安言想了想,只想得起来萧景容当着他的面把德王的脑袋给砍了,然后他……呕!

他急忙冲下床,想要找个地方吐,可是身体不配合,刚下床跑了没两步,他就吐出来了!

“呕——”

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可以吐,就是一些酸水。

可胃很难受。

一想到昨晚德王的脑袋就滚在他旁边,还瞪着那双眼睛看着自己,那些血还溅到了自己身上,他就没来由的恐惧,想吐。

“公子!”

房内的下人和丫鬟都乱作一团,而沈安言一边吐,一边腿软着往地上坐。

不知是谁扶住了他,又是谁拿来了盆和手帕,还有人湿了汗巾要给他擦擦……

兵荒马乱。

沈安言又是刚醒来,身体还不太行,又折腾了许久,干呕的时候只觉得眼睛在冒金星,整个人都要死掉了。

直到温太医匆匆赶来,往他身上扎了一针,他就晕了。

说是晕了,但沈安言还是有感觉的。

他能感觉到自己被人扶到了床上,随即,温太医又在他身上扎了几针。

有人在说话,也有人在进进出出。

然后,有人用湿热的巾帕在他脸上擦了擦,然后把他的身体也擦了擦,倒是舒服了很多。

接着,又有人往他嘴里喂了些什么。

有点药味,但不苦,带着一点甘甜,同时,那些针还在他身上扎着。

但那股恶心反胃的感觉逐渐消退,耳边的嗡嗡声也开始消失,沈安言又再次陷入了深眠中。

只是这一觉睡得挺不舒坦。

可能是之前睡太久了,这次睡着,他竟反复梦见德王脑袋在自己面前掉落的画面,一开始还是个噩梦,只是沈安言怎么都逃不出去。

慢慢的,他就开始麻木了,甚至开始故意跟德王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互瞪着。

德王那颗脑袋就开始说话了,一直在反复跟他说着沈越的事情。

沈安言都忍不住劝他安息,毕竟他这会儿死了就能跟沈越团聚了,只是不知道他变得这么胖,沈越还认不认识他。

“死……你死……”

“别……”

“我帮你……你去……死……”

萧景容坐在床边,听着沈安言皱着眉头在呢喃着什么,他听了好一会儿,没听清楚,就看向旁边的忠祥问道:“他在说什么?”

忠祥离得那么远,自然也听不清楚。

但他往前靠了靠,弯着腰,与萧景容一起认真听着。

“去……团聚……见沈越……”

这话倒是说得比之前清楚了,但萧景容和忠祥的脸色却猛地一变!

萧景容下意识握住沈安言露在被子外的手,而忠祥心中虽然五味杂陈,却淡定地往后退了两步,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站好。

沈安言却还在梦里喊着“沈越”,企图说服德王早点安息,去跟沈越团聚。

大概是德王被他的“诚心”所感动,沈安言渐渐的也安静了下来,不再说梦话,看样子睡得还挺香甜,嘴角都不自觉勾了起来。

像是做了什么好事。

萧景容又守了他好一会儿,见他不再有异样,便将他的手放回被子内,起身道:“你守着他,本王还有要事要处理,若有急事,便差人去宫内通报。”

“是。”

等萧景容离开后,忠祥才抬眸,看着门口的方向。

而后,视线又落在沈安言身上。

他走上前,帮着沈安言轻轻掖了掖被子,又把床帘拉了过来。

只是他依旧站在床边,手里也还拽着床帘,看了许久,又轻声道:“公子……认识沈越?”

沈安言自然不会回答,忠祥也知道此刻的沈安言回答不了自己。

他放下床帘,退到一旁,交握放在身前的手却不自觉握紧了,眉头也皱了起来,情绪很不对。

忠祥依稀记得……他第一次见沈安言是在那个小镇上,那会儿萧景容叫他过去伺候时,并未与他言明沈安言的身份,只让他称呼沈安言为公子。

后来他从那些暗卫和沈安言的嘴里大概得知了沈安言的身份,就是一个出身青楼的小厮罢了。

再后来……萧景容要教沈安言读书识字,可沈安言表现出来的样子不像是没读过书,萧景容有所怀疑,便派了暗卫去调查。

调查得来的情报,他并不知。

萧景容没说,忠祥自然也不会多问,更不会另外去调查。

也是从那时起,他察觉到萧景容对沈安言的态度不太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