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澈幕身形有些不稳还需要侍卫搀扶才能行走林展诗壮了壮胆子小跑上前一把揽住没有被云川搀扶那边的手臂,抬头对着沈月白绝色的侧颜吐气如兰:
“勤王殿下,你怎么了?”
隔着衣料林展诗触碰到沈月白精壮的手臂,双颊不由爬上一抹绯红。沈月白此时正极力克制自己受药性影响的心智,双目已经充血通红。
云川已经气死了,这该死的女人竟然乘人之危,若不是要扶着自家主子他一定一脚将这女人踹到沟里去。
沈月白感受到林展诗故意贴过来的身子心中十分嫌恶,低喝一声:
“滚!”
林展诗没有被吓住,箭已经在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林展诗抱着沈月白的手臂紧了紧,娇声说道:
“我知道勤王殿下现在难受,让我来帮你吧。”
沈月白暗骂一声:
“该死!”
随后运起内力一掌朝林展诗的胸口拍去,霎时间掌风吹起了沈月白鬓间的长发,他双目通红,周身气息冷凝宛如从地狱爬出的恶鬼一般。
林展诗挨了一掌在空中划过一条漂亮的抛物线后摔落在一旁的草地上,嘴角溢出一抹殷红的鲜血。
林展诗瞳孔骤缩,在这一刻沈月白颠覆了她印象中身子孱弱弱不禁风的形象,沈月白居然一掌就将她拍飞了好几米,简直难以置信!
林展诗回过神来便感受到身体从内而外的剧痛,她一个被娇养在闺中的娇小姐何时受过这种罪,立刻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云川见状根本不敢多看,他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将沈月白带离这个是非之地,以免再出什么岔子。
二人没走出多远便撞上了透完气打算回宴会厅的白澜若,沈月白远远看见那时常出现在梦中的熟悉身影只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是白澜若,他甩手挣开云川的搀扶跌跌撞撞地朝白澜若走去。
白澜若看得出沈月白有些异常,正想发问时却被沈月白捧住了脸。沈月白低着头借着昏黄的宫灯看清楚眼前人的面容后一把将人揽入怀中,一只手环着白澜若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扣着白澜若的后脑勺让她的脸紧紧地贴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上。
男人身上冷冽的气息一下子冲入白澜若的大脑,白澜若怔愣了片刻后很快回过神来立刻用手推着沈月白的胸口,嚷嚷道:
“沈月白你干什么!快点放开我!”
感受到怀中的小女人在挣扎,双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似是要将怀中的人儿揉进骨髓一般。追上来的云川适时地解释道:
“主子他中了那种药,刚才就有个女的过来投怀送抱被主子一掌拍飞了。”
云川一番话既说明了情况,又极力证明了自家主子的清白。云川跟在沈月白身边多年,目睹沈月白对白澜若不同常人的态度哪里还能不知道自家主子的心意。
白澜若心下无语,沈月白当真那么矜持怎么一上来就将她困在怀里,任她怎么推都挣脱不了分毫。
白澜若眼眶发红,泪水在不停打转,冲凌若、弦思喊道:
“你们两个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救我!”
身后的凌若、弦思安静如鸡,她们哪里敢对阁主动手。她们自然也知道阁主对自家小姐很是不同,如果阁主想要了自家小姐,她们也不会阻止的。
白澜若求救的话语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沈月白将头埋在白澜若的颈间低沉着嗓音轻唤:
“澜若、澜若,不要拒绝我,好么?”
温热的气息洒落在锁骨处,白澜若一时间感到浑身酥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想到可能会发生的事情白澜若绝望极了,眼泪再也忍不住滴落,哭着喊道:
“沈月白你混蛋!你想毁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