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女性如果成亲多年还没有自己的孩子的话,那是会被很多人戳脊梁骨的。
这就是对于女性不公平的地方存在,可是一直到现在还是如此,这种现象只能慢慢的来改善了。
被扔在乱葬岗的那些小女婴,不就是因为重男轻女才会被扔的吗?
其实秦卫国有一点想的很不明白,这个社会本来就是男人和女人组成的,如果人为的把女人都给灭了,最后都剩了一群的男人,还能够繁衍下去吗?
特别有些女的比男人更重男轻女,这才是让人想不透的地方。
不过张平安的后娘在婚内偷人,还生下孩子,到什么时候都是错的。
“张平安,如果你平时多注意一些其他的,也就不会被你后娘和他弟弟尾随进入家门了。
你那时候估计咱们班有多少人你都不知道吧?
都叫什么名字,你更不知道,你那时候除了拿着很厚的书去看以外,其他的好像并不是很在意。”那时候秦卫国是怀疑过张平安自闭的。
“我爹忙到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我爷爷那时候也很忙,平时的时候也就只有林婶照顾我的生活起居。
林小丫就是林婶的女儿,平时偶尔会去我们家的。
那一天他正好去找林婶,而林婶那时候应该是出去了,究竟干什么去了我就不知道了。
结果正好多了一条命。”林小丫直面了凶杀现场,他后娘和她那个恶毒的弟弟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那你知道林小丫为什么要去你们家吗?”当天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日子才对啊!
“林小丫去找她娘的,她弟弟生病了,想她娘了,想让她娘回去看看。
不过林小丫根本就没见到她娘,就被害死了,我也是,后来在这里醒来之后才知道林小丫去干嘛的。
也不知道林小丫被弄到哪去了。”不管怎么说,林小丫也是受他连累呀!
“这个你就不要想了,什么时候碰上了再说吧!应该是爱国带人过来了。
你站在这里别动了,你身上的煞气有点重。”看来来的人还不少呀!
顾爱国带了一堆人过来,除了保护他的警卫员就是公安那边的人。
他是直接带着人找到地方的,到地方之后他才拿出来符篆,看到了秦卫国和张平安的。
只不过他刚开始看到的秦卫国,那是跟正常人没有太多差别的,现在入目的张平安可就不是那样了。
完全是一个被黑气环绕,感觉很凶狠的一个鬼魂。
“爱国,你听我说,不要回答就行了。
这个是我的老同学叫张平安,已经被害死了很多年了。
在这里有两具尸骨,另外一具尸骨就是,当初他们家帮佣林婶家的女儿叫林小丫。
你让人把这两具尸骨给挖出来,另外,挖张平安尸骨的时候注意一下,看看他的尸骨上面有没有佩戴的什么东西。
或者他的尸骨下面有没有什么东西,让人好好的找一找。
等挖出来之后再说别的。”秦卫国说话,顾爱国是完全可以听得很清楚的。
可是秦卫国却听不到顾爱国心里所说的话,所以只能让他闭嘴,别说话了。
“陈良明,让人从这里挖,挖的时候小心一点。”已经死了60年的尸骨,不小心估计都碎了。
“好 ,你们几个过来这里挖。”
“爱国,你知道张启尧的消息吗?
张启尧就是张平安的爹,如果现在还活着的话现在也96岁了,不过现在这个年月太过长寿的人也不多。
再加上张启尧应该是搞科研的,作息什么的应该正常不到哪去,活着的可能性还真的不大。”秦卫国也只是想先问问顾爱国,顺便把张平安的情况跟顾爱国说一下,谁知道他竟然看到顾爱国点头了?
这是知道张启尧的意思吗?
“你是知道张启尧吗?”顾爱国对着秦卫国点点头,他还真知道张启尧。
张启尧就是一个科研狂人,可以说,在很多的领域,他都可以去研究一下的。
只是科研上他是很厉害的没有错,生活上可以说就是一个白痴。
因为从小家庭很优渥,有父母用人照顾着,他除了学习就是要做自己的事情。
就连后来出国留学的那几年,也是有佣人照顾着的,所以他对生活上的一切都是不会做的。
留学回来之后就听从父母的安排娶了媳妇,可是为了他自己的研究,就把新婚的妻子给扔在家里,再也没有管过。
等他把一个项目做完出来的时候,他的妻子已经死了三年,而他的儿子已经三岁了。
然后又听他父母的安排,娶了一个妻子,新婚之后,又把妻子扔下,又走了。
这件事情被顾爱国知道的时候,真的是很无语,你要是没有办法照顾妻儿,你可以不用娶妻生子的。
或者说你可以把你的妻子和儿子带到你工作单位附近,也是可以联络一下感情的。
可是张启尧跟别人不一样,他生活上的事情完全就是别人怎么安排他就怎么做,根本没有想过别的。
虽然说那些为国家的科研做出贡献的科学家真的很让人佩服,张启尧也是被人佩服的科学家之一。
可是他的生活真的让人没有办法评价的。
“那就是知道了,那他现在是死还是活?
死了你就点点头。”秦卫国也没有给他两个选项,反正张启尧现在死亡的几率应该是最大的。
果不其然,顾爱国点头了。
而这些话张平安是都听到的,他也早已经猜到自己的父亲已经没了,可是那个从他出生就见过一次的父亲,真的感情不多的。
所以死了就死了,也没什么感觉,反正早猜到了。
“平安,如果顾爱国知道你父亲的话,那就证明你父亲肯定是一个成就很高的科学家。
刚开始的时候进入秘密研究的时候,别人不知道,可是后来成果出来了,就会知道了。
他对你的忽视也是情有可原的。”他知道张平安是怨恨他父亲的,因为他觉得他父亲就是这一切结果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