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徽玉:我学轻功只是为了往后打了什么不得了的人,好跑路!
让我吃苦,想得美。
……
“老大,你难道是想向陈氏借兵?”
顾雨珍一下便猜到了陈徽玉的用意。
“这要是世家的部曲们各个都如同那秦叔一般厉害,这仗还能打下去吗?”
“你可知,陈家嫡支中还有一位比秦叔更厉害的武学高手——那便是我那入了后宫的嫡亲姑姑。”
“为何?”
顾雨珍着实不解,有这身手,还有这家世,怎么会想不通进宫呢!
这皇后的死因还是郁郁而终……
“儿时,父亲曾与我说过我这入宫当帝后的姑姑,我这姑姑自小性子沉稳,是个爱闷声干大事的人。我父亲和我伯父最怕的人便是她!
可祖父对几个子女的教育很是严厉,我这姑姑大慨是被压抑的太久了,一朝遇上那种她说东便不敢往西,事事顺从于她愿听她意见之人,于她自是不一样了些……
最后我祖父的葬礼,我那姑姑都以路途遥远给婉拒了。”
“那是昏了脑子!”
顾雨珍有些快人快语的说道:“嫁给那人,看着他坐拥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一个武功卓绝之人死于心气郁结,着实令人想不通……”
“她或许心底后悔了吧!
可是我这姑姑临死前都未向家族求助,这前方的道怎么选都会有遗憾,她自己选择的路,不论得到怎样的结果那也是她应得的。”
……
“大小姐,您可以进来了。”
上山前去报信的秦叔这才下山。
陈徽玉听到对方名称上的转变,表面平静,可心中早已认定此事成了九分!
“那我们这……”
话还没说完,秦岭便一把抓住陈徽玉的后领子提着她往山上飞去。
“卧槽!”
感受到自己仿佛是真的飞起来般,陈徽玉有点想呕,可对方这一提又一放导致她呕也呕不出,不呕又难受极了的状态。
“你们!”
顾雨珍看着眼前的状况抽出宝剑,身后跟随之人一个个的也都利刃出鞘。
“我要随主子一起上去。”
“陈氏族地,禁止世外之人踏入!”
守山的部曲立马横剑阻挡道。
……
陈徽玉睁开眼便看到一处占地极大的府院,外面的围墙也修建得极高。
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呕~”
陈徽玉这才后知后觉的呕了出来!
随着前方的秦叔进入大院,前往主院处。
这才发现,正堂中间竟只有老族长一人。
倒令陈徽玉着实惊讶,外面声响闹得这般大,陈氏怎么可能不知道。
既然知道,自是明了自己来这的目的了!可是坐在此处的竟然只有老族长一人?
难道是其他族人都不赞同此举?
打算让老族长婉拒了自己。
“族长,许久未见!您老身体可还健朗?”
“是啊——这许久未见,你这小辈一上来便要求族中借兵与你啊~”
陈徽玉有些尴尬,但还是厚着脸皮跪着继续说道:“族长您放心!这一战绝对不会败的,晚辈这也只是希望陈氏全族的未来能更加昌盛罢了,难不成您想看着这大厦将倾,带着族人隐居世外不成?
颖川自魏晋南北朝后,便隐居于世外,偶尔会派族中子弟外出试炼,在大势将倾无法挽回之时便隐居于世外,方才逃过一劫,得以保全族中血脉——!
可如今这前路可是生路,机会都摆在眼前了,您怎么反而想要退缩了呢?”
老族长看着眼前的孩子,对其的确是印象深刻:“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帮你了?”
陈徽玉听到这话,瞬间是心里美滋滋,脸上的笑容更是藏都藏不住。
这要笑不笑的模样直接给老族长逗笑了!
“我早已派人去相助,可是条件是陈氏必须再有几位朝中大员屹立于朝堂之上——”
陈徽玉收起笑容,回答道:“这是自然!族长您若是有推荐的人选,可与我说明 。”
“与你说明?你难道做得了那莫元朗的主!”
“徽玉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啊——只不过,那莫元朗还是听得进我几分话的。”
陈徽玉话音刚落,老族长脸色就变了。
“你难道是想学你姑姑踏入后宫,你忘记你父亲是如何死的了?”
听到这话,陈徽玉立马解释道:“族长误会了,我怎么可能踏入后宫!我姑姑是我姑姑,我是我,依照我这脾气。
哪里还能与那些女人斗来斗去,我只会直接了当的的解决源头! ”
老族长脸色终于恢复过来:“你这孩子!老夫我只见过你两面。
你还小的时候你父亲带你来上族谱,你倒也不怕生,瞪着个大眼睛滴溜来滴溜去的!你这名字还是老夫起的呢,原本是想取陈徽钰,至少也算经得起一些雕琢,可你父亲非得给你取名为玉,说是美玉不必经受这世事雕琢。
如今看来,你这父亲是惯会取反意的!美玉是美玉,就是太过单调了些。没有这偏旁,何以保护这玉石之精美呢~”
陈徽玉会心一笑坚定得说道:“我自成偏旁护我自己!若真到了无能为力那一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