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文宪听说队伍里有人把雅西吐那国的俘虏放跑了的事情后,心知这准是车飞干的,他是傻子吗?这也太冒险了。
若是被发现,自己会不会也不安全了。
‘不行,这事不能再发展下去,得制止。’
文宪还有人手,但不是跟他一路的,平时关系处的不错。
他得利用起来,打探打探,知道车飞的一切,才好自己下一步的走法。
但是,定国公伊健把车飞让人绑了后,压根就没再理会他。
既然来到最前方阵地,他是大将军,又岂能离开?
可是,他更不敢到处乱走。
这炸阵藏在哪里,只有伊辰七的人知道,还是那一百个亲卫军的手笔。
“大将军,让伊辰七队长回来吗?”
“不用,让他发泄发泄吧!这些日子,尽是些闹心的事,没有释放的机会。
正好,还能杀杀敌人的锐气。”
护卫们脚边是捆绑着的车飞,他们也不能乱走动。
一步,也许都命丧黄泉。
这是伊辰七驻守的最前沿,一切得等他回来才能自由。
就是伊健不想走,他早想在最前边看着他们杀敌退敌,这多过瘾。
望远镜后是一个胜利者的微笑,不被察觉的满意。
护卫们也不点破,您老人家说了算,想走也是呼吸间的功夫。
感觉您是被困在阵法中,等着七队长来领路似的。
风中寒冷中独自伫立的几人,观摩一场没有悬念的战斗,还津津有味...
打破暗夜的曦光在睡梦中酝酿着,晨旭在即...
伊健也感觉不那么累眼,但冷却是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
他要坚持!因为他的孩子们已经收尾了。
他看到的是,伊辰七带领队员们把那些侵略者都丢到对岸了,还他们德川国的土地干干净净……
他眼里有些潮湿,‘好啊!这么个一边倒的战斗,能缓解一下大家的压力。’……
罕默.固怎么也没想到,他的牦牛阵就这么被人收了,还损失惨重。
幸好没有派出自己最好的几员大将,跟着去破阵。
这一次两次的探阵蹚路,看来不是个好的方法,不行就直接叫阵,摆开架势,大开大合地打吧!……
伊健等到伊辰七回来了,才被后者拉着,不走直线地回到自己的指挥所。
“这个人,你自己处理,好好审问,他不可能没有同伙。”
“是!老将军。不过~”伊辰七欲言又止,有些张不开嘴,难为情地没说后边的话。
脏脏的脸看不出涨红发热,说一群老爷们儿馋嘴了。
“有什么要求吗?只要不过分,本将军都满足你们。”
“杀几头牦牛呗!都说这牦牛肉是味美佳品,这次大家都很辛苦~”
“臭小子,早就准备好了,有伤的不方便行走的都已经开始收拾了。”
“啊??噢噢!!太好了!太好了!属下告辞!”一溜烟跑了。
“哎!等~”伊健的话也没有下文。
“把这个人送给他,故意的,装傻充愣是吧?”
伊辰七是真不想要这车飞,还得审问、关押、派人看护。
心累。
能甩包袱就甩出去,赖着呗!
他哪能掰得过伊健,你的人你自己看着办。
他老人家也想放松放松心情。
碍眼的事自己处理。……
一仗——得胜者没伤一兵一卒;失败的死伤无数,士气低落。……
南笙到了临西县城时,还是胡小虎当值。
...“南公子,你来的不是时候,定国公大将军还在外巡防,未曾回来过。”
“可是那个西华镇?”
“是啊!听说那里有十万大军。”
“现在临西县城驻军中是何人驻守?”
“是伊战强伊将军,还有彭令聿彭将军。”
“好!我知道了。找个人送我去军营。”...
见到伊战强时,南笙明显感觉身体的不适,她悲愤难受的几乎要吐出来。
‘林丫楠,这是我们俩的亲舅舅,你的血液流淌着与他相似的一部分,现在的情况是我们有孩子了,你得忍住,别给我一些不适。’
别说,一个心理暗示后,她情绪一下子得到缓解,长舒一口气,
“有白水吗?我不喝茶水。”
“有!有!有!”随即,马上让人去拿来白开水。
伊战强和彭令聿像两个大追星族一样,看着南笙都双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