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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绒站在元梨的面前,两人面面相觑。

元梨意识到了什么,却故意道:“金大人已经走了。”

“我知道啊。”花绒的睫毛轻颤,接着笑出声,“但我找的是你。”

花绒说完,将她怀里的夜行衣塞给了元梨,又从袖口处拿出了面罩。

元梨有了不好的预感,“你改时间了?”

“没有啊。”花绒推着元梨进屋,粲然一笑,“是我记错了时间。”

元梨:“……”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花绒催着元梨赶紧换衣服,元梨不情愿地边换边试探她,“金步轻领了孙齐贺去,这事你知道吗?”

“我知道啊。”花绒靠在门边,很是怡然自得,“就是他提出要找孙将军帮忙,我才说来找你的。”

元梨停住了动作,她回头看过去,“你故意说错时间的吧?”

花绒无辜的眨眼,“我真的是记错了。”

她可要被花绒给坑惨了。

到时候穿着夜行衣出现在孙齐贺面前,她该怎么解释。

说她只是路过?只是出来散心?

哪有穿成这样去散心的啊!

“我不去了。”元梨下定决心,说着就要将刚换上去的夜行衣脱下来。

“为什么?”花绒站直身子,三两步就走到元梨面前,制住了她撒气般脱衣服的动作。

“你让我这副样子跟你去,见到孙齐贺之后,他又得说我耍他,烦得我头疼。”

“哪有那么严重,他不也去了吗?”花绒无所谓地指出孙齐贺也跟着金步轻去了的事实,完全不理解这夫妻俩之间的猫腻。

花绒拗不过元梨的决心,眼看时间就要耽误下来了,她又指着丢在床上的面罩,“你怕什么啊!你带上那个,不就谁也认不出你了吗?”

见元梨有所松动,她又继续道:“相信我,到时候你就当个哑巴跟在我身后,结束之后,你快他一步飞回来就是了。”

这倒是个办法。

“不过你也忒小心了。”元梨开始鼓捣面罩,花绒放松下来,又不自觉的调侃,“高二小姐,你这妻纲不振啊!”

元梨百忙之中,回瞪了她一眼。

她这么小心翼翼,可完全是出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目的,才不是怕孙齐贺会生气。

全身黑,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元梨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把小刀,在花绒的目瞪口呆下藏在了腿上。

“你……”花绒咽了咽口水,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没事在枕头底下放刀干吗?”

元梨淡定的回她:“防贼啊!”

谁知道崔显航那个疯子几时疯,之前派人半夜进了孙府的门,又一次闯入房间绑走了她。

有件称手的兵器,至少不会再像上次那样被偷袭得那么狼狈了。

花绒拍了拍胸脯,“你防孙齐贺?”

她连敬畏的喊着的将军都不叫了。

“说的是贼。”元梨白了她一眼,“这都哪儿到哪儿啊。”

两人飞檐走壁,心照不宣地没堂堂正正从孙府大门口离开。

睡眼惺忪的织月走到元梨刚熄灭烛火的房间,暗自感叹,“今夜夫人和少爷这么早就睡了啊。”

……

城南的一家屋子屋顶处,有两道黑影停在那里。

孙齐贺奇怪,“我们两人停在这里,不怕目标太大,直接将那小贼给吓走吗?”

他总觉得这金大人不靠谱,两个这么大的人影堵在屋顶上,就算是想作怪的贼,也得被吓跑。

金步轻是查阅了卷宗,最后总结出采花大盗作案的时间,所以他才会这么嚣张地坐在设好埋伏的屋子顶上。

更重要的是,坐在这里,才好等花绒。

“放心吧。”金步轻出声稳住孙齐贺,“等人来齐了,我们就可以兵分两路,看看那贼,到底有没有三头六臂。”

“我听彤彤说,是团伙作案。”孙齐贺把面罩扯上去,说话的声音变得闷闷的,“你话里的意思,是指那是障眼法?”

元梨在孙齐贺答应帮金步轻这个忙的时候,也有意无意的跟他透露了花绒说给她听的消息。

“那些受害的姑娘里,有些是说了些能听懂的话,说不止一人对她施暴,但我总觉得,这其中一定隐藏了其他什么。”

团伙作案配合默契,但往往这样的案子更加会错漏百出,可他们猖獗了小半年了,大理寺一丁点踪迹都寻不到。

以往也不是没有设下埋伏去故意引蛇出洞的,但每次都让人跑了。

然后他们又蛰伏半个来月,卷土重来。

金步轻向那些在埋伏现场的人了解过,当时确实是看到两三个人分别往不同的方向而去。

可两三人同时被追捕,却还是空手而归。

这……他甚至觉得,该怀疑的应该变为大理寺那帮人了。

孙齐贺只当是他的疑心病犯了,他怎么办案他也管不着,反正他也只是出力,看到一个人抓一个人。

抓到了之后再高高兴兴地回去告诉彤彤,求个夸就是。

说话间,远处跳来两道身影,孙齐贺还以为那伙人胆子那么大,刚想动手,却被金步轻拦下。

孙齐贺也认出来了,站在前面的,就是今早差点被他拦下,后来被彤彤领走的姑娘。

他放松了身形,又重新侧卧在屋顶上。

花绒向金步轻笑了笑,“我没来晚吧?”

“没有,刚刚好。”

孙齐贺却瞪着昧着良心说这话的金步轻,他才说了等不到就走人吧。

金步轻已经向孙齐贺说过了计划,因为花绒赶到的时间晚了一点,他也没管花绒带来的人到底知不知道计划,就盼着在埋伏的时候一道解释了。

他抓住花绒的手臂,却看着她身后的元梨,“你跟我身后的孙兄一道去埋伏吧。”

“她是我带来的,当然是跟我一起。”花绒反对,毕竟她再怎么调侃,也知道元梨是真的很怕被孙齐贺认出来。

“还是一男一女吧,你不是说你带来的姑娘跟你武功差不多吗?”

这是花绒的保守估计,经过元梨驱妖一事,她对元梨是百分百敬服的。

元梨扯了扯嘴角,原来就是这么个保护啊,花绒那两下子还大言不惭的说跟着金步轻是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