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了?”
见何朝林变得沉默不语,夏与孜捏了一下他的小脸蛋。
“才没有,我又不是属兔的,这点事情可吓不到我!”何朝林见她小瞧自己,当即反驳道。
“哎,不对,按你的出生年份来看,你就是属兔的。”夏与孜一下子就抓住了他话里面的漏洞,挑眉看着他。
何朝林一下脑子没转过弯来,话都变得磕巴:“是,是吗?”
心里面默默算了一下,还真是哎。
“扑哧。”夏与孜被他呆呆的模样逗笑了,忍不住抬手揉揉他的头。
柔顺的头发在夏与孜的魔爪下变得乱蓬蓬的,何朝林一下子就炸毛了,羞恼道:“哼,我又不是在说属相,我说的是性格不像兔子那样胆小。还有,你是不是在怀疑我的智商?在嘲笑我?”
何朝林想到了他打趣她时夏与孜当时的眼神,新账旧账一起算,直起身子往她怕痒的地方攻击。
“没有,哈哈哈,没有。”一时不备就被他得逞了,夏与孜连连躲避的同时也不相让地挠何朝林的痒痒肉。
打闹之间,两人滚成一团,气氛变得旖旎。
床上的两人四目相对,眼神像是缠了丝线似的胶着在一起,上方的人缓缓低下头,头发顺着滑落在何朝林的颈窝惹得他痒痒的。
就在唇瓣之间的距离就要消失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将两人的灵魂拉回现实。
本来夏与孜不想理会的,但门外的人又敲了一次门。
何朝林想着还在录节目期间,可能有工作人员找他们,推了推身上纹丝不动的女人,示意她去开门。
没法,夏与孜不得不起身,刚离开半寸又俯下身狠狠亲了一口何朝林,帮他理好衣服拉上被子盖住,顺道整理了一下自己才慢悠悠的去开门。
“有事?”
门一打开,游建同就对上了夏与孜黑成炭的脸,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倾了一下。
他来错时机了吗?
“那个,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打扰你们。对了,这是我刚买的宵夜,白天在鬼屋里面实在对不住了,为表歉意,我特意买了一些吃的。节目组的尿性我们都知道,明后两天也不知道会怎么安排,说不定又把我们派到什么偏远的地方,所以趁着今天多吃点,好好享受最后一晚,给。”
游建同尴尬地笑了笑,一口气将自己的来意说清楚,顺便把手里面提着的打包盒挂在了门上,就赶紧溜去下一家了。
“谁呀?”
听到男声,何朝林坐起来朝着门口问道。
就这么点小事,还要大费周章地送夜宵道歉?
夏与孜颇为无语地将门上的东西提下来,关上门回到房间,“游建同,他因为白天的事情在给我们每个人送夜宵。要不要下来吃点?”
“哦哦。”何朝林趿拉起拖鞋走到小茶几处,“这有心了,扮鬼的事也不能全怪他,都是听从节目组的安排。”
吃完夜宵,洗漱完想到明天还要工作录节目,两人便歇息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