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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你好歹是堂堂三皇女,居然要为一个贱籍脱身?”

皇宫内,萧璇听到萧意欢的来意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

“怎么不行?女儿喜欢他,我们两情相悦,母皇就帮帮忙好吗?”

萧意欢拉住萧璇的手臂撒娇起来,思来想去,这件事的解决之法不过是母皇的一句话,女皇陛下的话可比谁都管用!

“不行!”

萧璇还是摇头,贱籍一生无法脱籍,除非是对乾国有重大作为,不然就会坏了规矩。

今日她要是松口,底下那些个大臣马上就会找上门来,她这个女儿还是把事情想的简单,她虽是女皇,但也处处受到限制。

再说一旦有了先例,以后岂不是都会乱了套。

“母皇,难道你也对清容有偏见?他是个很好的人,男女本就平等………”

“给我住口!”

萧璇眼神一凝大声呵斥。

男女平等?

这种荒谬的想法她是怎么想的?要是外边儿那些大臣听到送上来的弹劾折子都不知道有多少!

“可是……”

看到萧璇生气,萧意欢还是怕的,可她不想放弃,明明就是母皇一句话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肯帮她?

再说是其他的牧家人做错了事,清容是无辜的呀?

“欢儿,以后这件事不许再提,说出来的话也要注意你的身份。”

萧璇见萧意欢有些害怕软下语气安抚,现今她或许不明白,以后就会懂了。

“是。”

萧意欢低头。

等她走出去,迎面而来的便是阮清沫。

“参见殿下。”

蓝月赶紧行礼。

阮清沫看向萧意欢,她直挺挺的站着,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月月,我们走。”

萧意欢拉起蓝月的手直接离开。

阮清沫看着女主走远,这辈子的萧意欢倒是少了谨慎,毕竟自她穿越而来就受到宠爱,上辈子前期还受过一点苦,性格自然就有所收敛。

不过世界轨迹倒是没有怎么变化,今日她过来找萧璇的目的一猜便知。

牧清容,上辈子对原主的折磨可不小,因为他恨明家,牧家的罪证便是明家查出,从而导致他们家族被斩首流放,他才被送进怡春阁。

萧意欢所谓的翻案不过就是掩盖罪证,把错归咎于明家故意冤枉牧家。

牧清容因为长得好看,牧家便想在他成年以后送入皇宫,所以在牧家男子里最是受宠,锦衣玉食,性格高傲,他感受到的都是自家人的美好,哪里知道牧家坏事做尽,死有余辜。

后面罪证一一摆出他都不相信牧家会作出这些事,认为是明家仗势欺人,故意打压牧家,这种执着也是让人无语。

如今还想脱离贱籍,甩锅明家想都别想!

“来了。”

阮清沫进入大殿,萧璇坐在上首眼睛盯着她。

“听说你把你殿内的宫女都撤走了?对她们不满意?”

萧璇开口,不放过阮清沫的任何表情变化,那些人是她派去,难道是她发现了什么?

“母皇不知道,她们偷窃女儿的饰品,如此行径怎能把她们留在身边。”

阮清沫回答,说着脸上满脸气愤。

不过也是事实,她们只要抓住利益就格外贪心,本想着偷藏金钗嫁祸给姜茴偷窃,毕竟在皇宫内偷窃可是大罪。

“殿下可能忘记了,这是您赏给奴婢的金钗。”

被当场说破后阮清沫与姜茴当众演了一场戏。

“是吗?那应该是我忘记了。”

这件事就轻易揭了过去,其他宫女见此又是震惊又是失望,但不可否认,她们心动了。

谁不爱财?众所周知,芳华殿的库房就有几个,里面满满当当全是贵重珍品,都是萧璇往日赏赐或者明家送过来的。

光是首饰珍品就不计其数,大多数用都没用,如果少了几件,大皇女看样子都不会发现。

在场宫女们虽然嘴上不说,但私下都各自有了心思,有了贪欲自然就止不住。

等到阮清沫搜查时人赃并获,明家借此调了一批新人进宫侍奉,毕竟阮清沫可不想时时在萧璇的监控之下。

“那母皇再给你挑更好的过去。”

听此,萧璇掩饰掉眼底的怒气,尽是些废物!

“母皇放心,姑母已经差人过来了,都是以前照顾父后的老人。”

阮清沫接着说道。

“是吗?你姑母可真是周到。”

萧璇面上欢喜,心里恨极,这是明家出于对萧念晚的关心还是对她的防范?

阮清沫借口告辞而去,不管萧璇如何想,那都是她的事情了。

现今的明家由原主姑母掌家,那是一个很有能干威望的女人,阮清沫向她说明萧璇的意图,只要不是傻的都知道应当怎么做。

明家从来没有想过谋反,相反很是忠心,可要是君主不信任,那明家也不是一直就肝脑涂地,甘愿在原地等死。

湖边——

萧意欢坐在亭内无聊的向着湖内扔石子。

事情没弄好,她现在怎么还有脸去找牧清容,心里越发挫败。

“三皇女似乎不高兴?”

身后一道声音传来,魏沉渊笑看着她。

那日青楼为牧清容所说之词传进魏沉渊耳中,一下就对萧意欢有了兴趣,见她不似传言那边沉默寡言,反而活泼开朗,思想活跃,越发有好感。

“魏沉渊,你这么聪明不如帮我想想办法?”

萧意欢看到他眼睛一亮。

魏沉渊可是她见过的男子中最聪明的。

“说来听听。”

魏沉渊很是爽快答应。

萧意欢赶紧把牧清容的事情说了一遍,魏沉渊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你居然为了一个青楼男子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他心里隐隐有不快。

“清容很好,魏沉渊,你就帮帮我吧。”

萧意欢双手合十。

“他是戴罪之身入的怡春阁,除非…………他没有犯错。”

魏沉渊思索了一下说道。

另一个办法要么就是为乾国有作为,可这条路很难,更不要说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牧家肯定是被冤枉的。”

萧意欢笑的开心,不与魏沉渊再说什么道谢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