狛千代背上,路飞,白运,小白,索隆,罗,还有神秘的茶馆女招待小菊在前往御田城遗址的路上。
小菊的身份成谜,作为一个茶馆女招待却实力强劲,且自称武士。
罗比较谨慎。
路飞就选择相信小菊。
而白运是纯粹知道小菊不是敌人,还是友军,自然也帮她说话。
小菊也知道自己有所隐瞒,所以她做了解释。
解释什么的,对于白运来说不重要了,因为白运完全被她 “这位妹妹说得没错。”这第一句给控住了。
.......
“哎呀,妹妹呢~”
小白贱兮兮的撞了些白运的肩膀。
白运感觉现在有点想喂小白吃团子了。
“你误会了。”
“我是男生。”
白运解释道。
小菊不惊讶反而点头,“我知道啊,我们不是同道中人吗?”
白运:“.......”
“并不是,我不认为自己是女性,长发只是个人兴趣,也成为标签了。”
“这样啊,有点可惜了。”
小菊的可惜在于以为遇到了同好,但并不是。
罗明白了,但他不说。
路飞没听懂,索隆听懂了一半。
“不是,白运你的意思是?”
“小菊是男儿身。”
白运直说了。
小菊补充道,“但内心是女儿身哦。”
“你是男人?!”索隆有些许惊讶,“难怪自称武士了。”
路飞就还好,并不惊讶,“男生啊,那不就和白运一样。”
“喂!什么叫和我一样啊喂!”
白运罕见的急了。
小菊还点了点头,“是啊,而且,白运妹...先生还一眼就看出我是男儿身,很厉害呢。”
白运想说自己哪里是厉害啊,纯粹就是知道而已,当初知道你是男生都以为自己看错了。
小白又要开口犯贱,白运打算施法。
“好了,就此打住,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
在花之都的,这二十年来出生的人,所接受的教育都是,御田是个小丑,和赤鞘九侠是叛国贼,是大蛇将军将他们打败,拯救了和之国。
御田是不是个小丑,这先放一边。
就大蛇要打败御田加赤鞘九侠?
没有凯多他现在八个头都得被砍掉。
“【月明不知晓】,【此愿若偿】...”
“【月夜二十载,天落九重影】!”
“【君便晓,黎明炫目】!”
这是和之国流传的传说。
此时由喝醉的狂死郎说出。
瞌睡狂死郎,黑道狂死郎一家的老大,也是黑炭家族御用的商人,花之都花街的老板。
罗宾此时就在表演节目,狂死郎说的话也被她听了去。
狂死郎说出这个传说,是因为今天接受到了大蛇的命令,全国抓捕赤鞘九侠,就地处死。
“大蛇大人还是真是胆小。”
“狂死郎阁下,你声音太大了!”
这件艺伎馆的老板吓得瞪大眼睛,在花之都说大蛇坏话,是会死人的。
“少啰嗦!蠢货!”
“用不着怕就算被别人听见,我也只是说实话而已!”
“那个流传下来的传说,是20年前,在燃烧的御田城前,御田的夫人临终前留下的。”
“对于这番话,大蛇将军的解读是这样的....”
刚要说,狂死郎又瞬间睡着,这就是他的名字【瞌睡狂死郎】的由来。
“到底怎么解读啊?”
艺伎馆的老板也好奇了。
狂死郎一下醒来,装出幽灵的模样。
“【20年后的某个月夜,会有9个武士为报仇雪恨而现身,杀掉尔等...】”
“【令和之国开国】!!”
说完狂死郎笑得后仰倒地,“所以啊,大蛇将军正害怕呢!”
“怕光月家的亡灵们要来杀他了!”
“哈哈哈!!吓得都双手求佛保佑了!!”
“已死之人还能干出什么大事啊!”
“光月家的武士早在20年前被逼到城堡内,被一把火烧得干净了!!”
狂死郎只有接着醉酒的时候才能如此表达,笑大蛇是真,笑他害怕是真的,而说光月家的武士已经死光了,也是为了将这个消息潜移默化到别人脑袋里。
让他们继续享受,继续沉迷,然后将他们拉到地狱!
知道的都知道,狂死郎也是赤鞘九侠之一,真名是∶传次郎。
.......
九里这边。
在狛千代背上,大家一路前进到达了御田城遗址。
可刚到这里,小菊就忍不住流泪,从狛千代身上下去,跑回了森林里。
路飞被搞得莫名其妙,“诶?阿菊,你怎么了?!”
“索隆也不见了?亏他骑着狗还能迷路。”
路飞坐在最前面没看见,但坐在路飞后面两边侧着坐的白运和小白看得清楚。
刚才索隆躺在狛千代的尾巴上,狛千代一个转身不小心将他甩了出去,索隆起身后,非常自信的往反方向走去,这么走下去,只会回到了博罗镇内。
“他们两个都是剑豪,不用担心他们。”
白运说道。
路飞点了点头,“倒也是。”
如此,路飞转头看回正前方,“不是说是城堡吗?怎么看不见?”
罗有点不想搭理他,“都说是遗址了。”
一个闪身,罗从狛千代背上消失,到了前方的位置。
“你们三位,过来看看。”
路飞正要跳下去,白运眼疾手快拉住他的后衣领,另一只手搭在小白手上,一个瞬间就到了罗旁边。
“墓碑?”
到了这里,可以看见面前是一列墓碑。
“仔细看,路飞。”
白运提醒着。
路飞盯着墓碑上锈迹斑斑的字看,“哎?!”
“雷藏,桃子,锦卫门,勘十郎!?”
“这是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这里会有他们的墓碑?他们都死了吗?”
“说起来我还真联系不上他们了啊!”
白运将手搭在路飞肩膀上,“路飞,就算他们现死的,墓碑也太旧了吧。”
“啊?”
路飞一脸的清澈愚蠢,已经反应不过来了。
“所以,锦卫门他们是是死是活啊?”
“我还以为会在这里见到他呢。”
罗表示,“我也有一阵子没见到他了,到了夜里可能就出现吧。”
“昨天也是到半夜才出现的。”
这该死的奇妙形容,罗是会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