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再想办法,既然我能五十年不被他找到,那么我也能百年千年不被他找到。”
“他能活那么久么。”
我对金逸打包票的行为十分不相信。
他白了我一眼,“快走。”
“哦。”
我慢慢走着,刚刚使用飞字诀有些力竭。
“累了?”
金逸看见我喘得有些厉害,问道。
“嗯。”
我点头,他就从乾坤袋里拿出一张纸来,只是随便折了两下就变成了一只马的形状。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把折纸往地上一扔,折纸变大马上变成了一匹马,它打着响鼻,尾巴时不时甩在背上。
“牛啊。”
我对这种技能发出由衷的赞叹,立马狗腿的抱住了金逸的手臂,“老板,你教教我呗。”
“你,”金逸上下看我一眼,“你现在太弱了,学不会。”
“······”
还不等我说话,他翻身上马,我看着高大的骏马有些犯难,我没骑过马,不知道怎么上啊,马背上光溜溜的,连个踩脚的地方都没有。
“上来。”
金逸看我许久没动静,说道。
“我不会上。”
“用飞字诀上来。”
他话一出口,我拍拍自己的脑袋,对啊,我怎么总是把这茬给忘了,我现在不是普通人,不能用普通人的思维方式来解决问题。
我上了马背,金逸拍了拍马脖子,它立马会意,驮着我们朝酆都城疾驰而去。
速度很快,我有些重心不稳,开始还是扯住金逸卫衣的衣摆,后来直接抱住了他的腰。
他的腰宽度刚刚好,手感不错。
到了酆都城门,我们从马上下来,他收了法术,我却看见他嘴角有着淡淡的笑意,刚刚才被重瞳骚扰完,他不应该这么开心才对。
我一脸不解地看向他,实在是不明白他有什么好开心的。
手指间还有冰凉的触感,我这才反应过来,我刚刚搂了他的腰,他也没拒绝。
想到这里,我的耳根子立马红了起来。
“想什么,走吧。”
金逸过来拉住了我的手腕,把我往酆都城里带。
“老板,我们怎么找到那个恶鬼?”
“景玉不是给你发了照片么,我们直接找鬼差把那只恶鬼找到不就行了,行使一下爵爷和判官的权利也不是不行。”
金逸这话说得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和金逸就是挂了个名头,什么事都没为地府做,还不断使用手中的权利。
金逸看懂了我的表情,说道:“你当真以为鬼王和鬼帝会平白无故给你我这个头衔,无非是想关键时刻我们出手罢了。”
“鬼帝?”我不解,“老板你的爵位是鬼帝给的?”
“嗯。”
“那我们岂不是两个阵营,我的判官之位是鬼王给的,他俩要是打起来,我们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不理会不就行了。”
“······”
他这话不是前后矛盾么。
鬼王和鬼帝给我们这个地位肯定就是想我们插手。
金逸说的云淡风轻,真到了那种时候多的是身不由己吧,我这样想。
我和金逸毫无负担的行使了我们的权利,直接去了府衙让鬼差帮我们找那只恶鬼,我们俩则是去了之前那家酒馆。
酒馆的菜好吃,我恋恋不忘。
酒菜一上桌我就迫不及待动起了筷子,每一口菜下肚身体里的感觉就不一样,没几口疲惫感就消失大半。
金逸小口喝着酒,我怕发生上次那样的情况,多嘴问了一句:“老板,你带解酒药了吧。”
他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摇摇头,“没有。”
“那你少喝一点,容易醉。”
“我酒量还不错。”
“你上次也这么说。”
金逸不再理会我,一口接一口的喝酒,似乎是故意证明他能喝。
我看着他这样子,非常害怕上次的情况再次发生,只能不断往他碗里夹着菜,好让他喝酒的频率缓慢一点。
“哟,金爵爷在这喝酒,怎么也不叫我。”
我抬头一看,是梁王,得,还没找他,他先送上门来了,大概是伤了金逸身边的人,迫不及待想来挑衅。
我朝他身后看去,并没有跟着仆从,想来是怕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过这不是他能避免得了的。
“你什么身份,也配我们叫你。”我毫不客气的开口。
“你,你也就一个副判官,行不行本殿让人掌你的嘴。”
我翻了个白眼,挑衅的看着他,用及其欠揍的语气说道:“你来呀,你来呀。”
梁王气得半死,手指着我说不出话来。
金逸一把将他的手按在桌子上,“说话就说话,不要拿手指着别人,不礼貌。”
梁王经历上次的事还没长教训,真以为我们俩会给他面子,或者是畏惧他的权势。
金逸用的力道不小,梁王直接痛呼出声。
这次我们没有选择在雅间里喝酒,而是坐在了大堂,所以梁王这一痛呼,马上吸引了很多鬼民的目光。
因着上次我们三个在这里闹了一通的缘故,这里变成了那些达官显贵常来的地方。
梁王被这些平日里熟识的鬼看着,脸颊火辣辣的,面子有些拉不下来。
“你给我放开。”他咬牙切齿,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放开你可以,把恶鬼交出来,不然你的手可得找鬼医重新接上了。”
“什么恶鬼?”
梁王脸色一变,眼神有些躲闪。
“你纵容你身边的恶鬼打伤了我店铺的专属快递员。”
“你怎么知道?我明明警告过她不能说出来。”
我乐了,原来这梁王敢来挑衅是以为他们不知道自己身边的鬼被他伤了。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我和金逸眼神一冷,他手中的力道加大,我则是运用力字诀,一脚踩在了他的脚背上。
手臂和脚背上传来钻心的痛,他龇牙咧嘴,拼命挣脱,却动不得分毫。
“金逸,小心我父王治你的罪,把你的爵位削了。”
金逸面上有些绯红,大概是喝酒造成了,让他的面容没有那么冷冽。
“哦,削就削吧,反正这个爵位也是你父王求着我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