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不能找你了?你看看你的汗。”
说着,月月拿出手帕给乔奢费擦汗。
“我自己来自己来。”乔奢费受宠若惊,拿过手帕自己擦。
“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啊,看你满头大汗的?”月月问道。
“今天还是在练习剪头发嘛。”
“你天天剪天天剪,难道就不会觉得腻吗?”
“怎么会,今天师父还在说,我每天都在进步呢,怎么,你不信啊,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觉得师父以后会把店交给我打理,他说他的儿子没办法跟我比,这个点的未来,要靠我来支撑了,月月,这样的话,我们离梦想不就更近一步了吗。”乔奢费神秘兮兮地说道。
乔奢费智商高,但是他的情商实在是太低了,也有可能是他没有看到旁边的李冬,居然当着他的面说出这种话,旁边的李冬,脸色已经黑得不行了,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梦想?哦,别光顾着说话呀,喝饮料。”
说完,月月把一杯果汁推到乔奢费面前。
饮料!乔奢费突然回想起北淼跟自己说的话,不由得愣住了。
“你怎么了?”月月问道。
“哦,没什么,好,我这就喝。”
乔奢费喝了一口,问道,
“这什么饮料啊,怎么味道怪怪的?”
“哦,这可是今天特意为你点的,有丰富的维生素。”
“维生素啊,那我可要多喝点。”
说完,乔奢费一饮而尽。
喝完了还不忘评价一句,“有营养。”
给外面的三人看傻了。
突然,乔奢费感到特别头晕。
“怎么了?”月月假装关切地问道。
“头有点晕。”
说完,乔奢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眼皮想要打架,眼睛睁不开了。
扑通一声,整个人趴在桌子上昏过去了。
一旁的李冬一脸得意,同时一副大仇得报的样子,叫来两个小弟,把晕倒的乔奢费给扛走。
外面的三个人也是气急败坏。
“这个乔奢费是傻子吗,都跟他说了不要喝了,怎么不听啊,这下好了,被人抓走了。”库忿斯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好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我们赶快跟上去,把乔奢费救出来吧。”
三人悄悄跟了上去。
一个废弃的仓库里,乔奢费被绑在椅子上,李冬带着两个小弟站在旁边。
哗啦!
一桶冷水泼到乔奢费身上,乔奢费醒来。
“呦呦呦,我们的理发大师醒了。”李冬戏谑道。
看着自己身上的绳子,乔奢费开口问道,“是你,小冬,你为什么绑着我?”
李冬走到乔奢费面前,弯下腰,拍了拍乔奢费的肩膀,“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啊。”
“我清楚?我真的不知道。”乔奢费一脸无辜,面无表情道。
“我爸就是被你这种装天真摆无辜的表情给骗了,居然打算把理发店交给你打理。”李冬揪着乔奢费后脑勺的头发,拍着乔奢费的脸,咬牙切齿,愤怒吼道。
“小冬,你快放了我,我没有骗师父。”
乔奢费继续辩解,但是李冬却不打算再听下去了。
“哼,你这些知道求饶了,已经晚了,对了,我还要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说完,李冬冷笑一声,得意地拍了拍手,月月走了进来。
“月月,你怎么在这里?”乔奢费问道。
但是月月并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扑进李冬的怀抱里。
看到月月出现在这里,还跟李冬这么亲密,乔奢费低下头,面如死灰,心中全是悔恨和不甘。
“实话告诉你,月月不喜欢剪头发的人。”李冬搂住月月道。
“月月,这是真的吗?”乔奢费问道。
“你老是在我耳边唠唠叨叨,什么剪头啊,什么理想啊,你没说腻,我可早就听腻了。”月月叉着腰,绕着乔奢费走了一圈,冷冷道。
听到这话,乔奢费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自己拿出了真心,结果却换来这么一个玩意儿。
“我爸就爱听他这种废话,给他点颜色看看。”
李冬一声令下,两个小弟上前,一脚踢倒椅子,乔奢费也倒地,两人开始不停地踢乔奢费,
乔奢费只能咬着牙默默忍受,一来是双手还被绑住,二来他不想让体内的幽冥魔基因重新出来。
仓库外面。
“北淼,我们该动手了吧。”安迷修有些着急,他可没办法在这里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好兄弟被人揍。
“是啊,这群家伙实在太过分了。”
“放心。”
北淼关掉视频录制,没错,他刚刚一直拿着相机在拍视频。
“这样,咱们进去救人,记住,不要杀人,把人打晕就行,留着他们还有用。”
“知道了。”
三人正要动手,一只全身红色,长着龙头的幽冥魔和一个全身灰色,头顶裂开用针线缝住的幽冥魔突然出现,正是库列斯克和沙芬塔。
看到两个幽冥魔,李冬,月月以及两个小弟都吓得魂飞魄散,库列斯克一挥手,直接把两个小弟扔出去,飞到仓库外,当场摔死。
而月月则直接晕了过去。
“你不要过来啊。”李冬害怕极了。
“快,动手。”北淼道,说完,迅速冲进仓库里。
安迷修和库忿斯也冲进去。
安迷修一脸厌恶,一掌拍晕李冬,要不是北淼说要留他一命,他早就动手干掉这个人渣了。
而北淼则是去把乔奢费给扶起来。
“住手。”安迷修道。
“队长,这种垃圾不用你们出手,我来就行了。”库列斯克道。
“库列斯克,你不许伤害他们。”库忿斯道,那个他们指的是北淼和李冬。
“我没有听错吧,不许伤害他,队长,捏死他们跟捏死一只蚂蚁有什么区别。”沙芬塔道。
“沙芬塔,这是命令。”安迷修道。
“库列斯克,你想违抗我的命令吗?”库忿斯道。
“队长是吧,你们还配当队长吗?”库列斯克道。
“他们根本就不配,我看,他们是幽冥军团的叛徒才对。”沙芬塔道。
“大胆,竟敢说我是叛徒,不给你们点教训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