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霁雅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进来,她径直走到周漫溪面前问:“你怎么三番五次跟琪玟过不去?她刚从土匪窝里九死一生地回来了。你怎么忍心这样对她?”
“沈夫人,请你搞清楚搞明白,到底是谁一天跟谁过不去?她九死一生是她的事情,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吗?”周漫溪蔑视眼前这个女人。
“周漫溪,你得意什么?爷爷已经知道了你的阴谋,你很快便会死得很难看,知不知道?”沈明杰站了出来,他倒是心安理得地得了。
“很好,谁死得很难看还不一定呢!爷爷是绝对清醒而且判断力也是最厉害的人。”周漫溪望向沈泽修,他肯定地点点头。
“首先,我问你们,杨涛这个人是你们花多少钱请来的托?真正泄露爱尚机密的人是谁?让我来告诉你们。”周漫溪拍拍双手,发出脆生生的响声。
冷言带了一个约摸二十多岁的男人进来了,见到冷言的第一眼,白霁雅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觉得这个小伙子长得像个熟人。
特别是他的眉眼之间,透出来的那种气质似乎似乎……
现实打断了白霁雅的思绪。冷言带过来的人开囗了:“我叫冷风,我是冷言的表哥,也是对面酒店的高管。谁是爱尚真正的叛徒,资料在我手里。我会将它交给董事长,当然,我这样做是为了我表弟。”
一听到冷风手里有证据,沈家几兄妹冷静了下来,沈琪玟的眼神变得躲躲闪闪。
沈明杰先冲到冷风面前,他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问:“你以为你谁呀?我们沈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插手了?你给老子滚。有多远滚多远。”
沈明杰一拳捶在冷风的肚子上,冷风只觉得下腹隐隐作痛。但他也不是好惹的主,他也一拳砸了过去,冷言见他表哥吃了亏。他也扑了上来。
三人混打在一起,周漫溪见状,立马冲了上去。她用力拉开了几人。
“给我住手!沈明杰,你心虚了对不对?你敢再动他们一下试试?到底是谁出卖公司机密的,自己主动跟董事长承认。否则,后果自负。”周漫溪说完才放开沈明杰的手,她用了八成的力捏他的手。
他疼得怀疑人生!!!!
“姐姐,其实呢,妈妈从小教我们做人要留有余地。对不对?姐,咱们打断骨头连着筋呢!!”沈琪玟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大堆。
“我呸!谁跟你连着筋?沈琪玟,你那张脸不要也就算了。怎么会不要脸到这种地步?还有,我给你们留什么余地?你们配吗?有这个资格吗?做了坏事心虚我知道,但是,心虚有什么用?我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我最恨自以为是的人!!!”周漫溪的一番话,让沈琪玟不敢言语。
“周漫溪,你不要在这里叫嚣。这是你叫的地方吗?”白霁雅忍不住出声了。
“谁说的这不是漫溪说话的地方?我看今天谁敢挑战我的乖孙女。我分分钟将他从沈家户囗本里除名。”沈泽修大发雷霆,他这些话一说,白霁雅立马变成了哑巴。
当然,她咬牙切齿地望着周漫溪!!
“好,现在,谁也不准说话。冷风,你把资料拿过来给我看,我要除内贼。”沈泽修说这句话的时侯,沈家三兄妹立马变了脸色。
但是,他们也害怕爷爷,谁也没敢出气。
空气里只听到呼吸声,他们猜不到的是:今天还有更大的事情要发生。
沈泽修看完冷风带过来的资料之后,他拍案而起:“沈明杰,你给我跪下!!!!”
沈明杰也不敢不从,“扑通”一声跪倒在老爷子面前。
“大胆孽障,你知不知道错了?你这个兔崽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沈泽修操起边上的拐棍。
当然,大多数情况下他是不用拐棍的,只是用来备用。今天派上大用场了。
老爷子朝着沈明杰的屁股上重重地打。打得他鬼哭狼嚎的。
这小子边哭边骂:“周漫溪,你给我等着。你把我害得这么惨!!!啊……”
“你还有理得很?还骂不骂?今天老头我打不死你,你个狗东西。还真把自己当大牌了?你还要不要脸?要不要脸?”沈泽修气呀,他越生气打得越重。
白霁雅看不下去了,她跪到了老爷子面前求饶:“爸,求求您别打了。爸,您会打死他的。他年纪小不懂事,您饶了他吧。”
这些话更加火上浇油,老爷子打得更狠了:“白霁雅,你再敢求情。今天我连你一起打,你信不信?”
白霁雅立马闭了嘴,她也不敢吭声了。
老爷子打到手没力气才歇手,他坐下来休息一会立马说:“从今天开始,沈明杰在爱尚百分之一点五的股份转到我孙女周漫溪名下。沈明杰从此不能从爱尚得到半分钱。”
沈明杰立马站了起来:“我不服,我坚决不同意。”
“不同意也是无效的,不能作数,一切以我说的为准。”沈泽修立马写了字据,他就偏袒自己的亲孙女。
他的亲孙女只有一个:周漫溪。
周漫溪站了出来:“今天咱们当着所有人的面来说,关于咱们爱尚那一亿五千万的事情。好,我今天带来了所有的证据。这件事情马上要大白于天下。”
“漫溪,你尽管将真相说出来,爷爷支持你,有爷爷做靠山。你只管说,我们不能把爱尚做倒闭做破产了。”沈泽修表了态。
“爷爷,我手里是拿走那些钱的一段视频。我现在交给您,我只是希望您看到真相。”
见她手里拿了证据,沈琪玟立马来抢。
周漫溪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她气愤地说:“沈琪玟,你要蹬鼻子上脸是不是?我今天必须让你长点记性。”
说完,她一脚将沈琪玟踢倒在地……
白霁雅也扑上来抢,她一脚将她也踢倒在地。
“今天我看谁敢再有想法,我一定让他好看……”一声男中音传来。
所有人看向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