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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蛟蛇之欲 > 第149章 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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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重之雨守在了后代必经之路上,她懒洋洋的靠在一棵树旁,嘴里叼着根草。

“你去把你妈妈的树木屋炸了,我就允许你以后能回到这个世界,怎么样?”

圆圆一听,翻了个白眼,“你自己怎么不去。”

重之雨冷眼瞧她:“你猜我怎么不去?”厚颜无耻,“你犯了错,你妈妈舍不得打骂你,也刚好让她多讨厌你一些。”

圆圆小嘴都气歪了,“又让我当恶人,我都当了多少次恶人了!”

重之雨视若无睹,“这是最后一次,做完,你就可以消失了。”

“妈妈最喜欢树木屋,我不干!”圆圆这次硬气了,瞪母神,“要干自己干!”

重之雨嚼草动作一停,眼神阴森森的扫向圆圆,“你有本事就再说一遍!”

圆圆双手叉腰,红着脖颈说:“我就不干,有本事你自己去……啊!”

圆圆话还未说完,一紫尾似铁鞭,将她小身板给抽翻在地,她嘴巴里呛了一嘴的灰,想使力撑起身子,没成功,她叫嚣:“你有本事就杀了我,看妈妈还喜不喜欢你!”

话一说,圆圆后悔了,因为这话,触到她母神的逆鳞了,果不其然,身前黑影欺压,重之雨在她耳边发话了,嗓音阴恻恻的:

“你以为,有你妈妈在,我就不敢杀你?这颗种子不行,我可以换颗乖一点的种子,”手似刀抹上圆圆细脖颈,“干,还是不干?”

脖颈凉飕飕的,圆圆怂了,当即想投降,但一侧头,不知看见了什么,哇哇大哭起来,嘴里喊:“妈妈,救我!”

重之雨神情一僵,缓缓回头看。

春杳手里提着竹篮,旁边站着个低头暴汗的胖嘟少年。少年叫胖蛟子,是圆圆取的,两人是好朋友,是他朝春杳告的状,但惧怕重之雨,所以缩着脑袋,捏着袍子,紧张。

“春,我……”

“你要杀了圆圆?”

刚收起尾巴的重之雨,心一慌,像个急于认错的孩子,当着春杳的面,小媳妇似的直挺挺跪在了地上,耸拉着个脑袋,“春,你误会我了……”嘴上说着,视线不时朝春杳身上瞄,查看着她的反应。

这又不知是在哪里学来的示弱姿态,和那修挺的外在形象并不相符,瞧着效果四不像。

春杳心里无奈,但不打算再纵容,“重之雨,你答应过我的。”

本对母神这一跪无语的圆圆,在听到妈妈喊母神全名时,头皮都炸开了,以往,只要母神犯了很严重的错,妈妈就先喊全名,再是一个月不回家,就住在树木屋里,这时的母神,就像一条没有主人拴的恶狗,见谁就“咬”,特别是她这个受到妈妈关爱的后代,首当其冲。

圆圆心惊胆战,忙小跑到重之雨身旁,小腿一瘸,跟着跪下了,瞧春杳,小手抹着泪:

“妈妈,你别怪母神,母神刚才是在试我神力练得如何了,是我不对,我不该贪玩偷懒。”

“……”看着跪在面前的一大一小,春杳颇为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行了,回家吧。”

跪着的一大一小,互相瞥了眼,显然是一副互看不上对方那拙劣演技的冷嘲,正要同时起身,前头转头要走的春杳突然又回过头,“哦,对了……”一大一小立马端端正正跪好,惟命是听的看着春杳。

春杳默了几秒,才说:“我很喜欢树木屋,要是它没了,这日子也别过了。”

说完,春杳心情愉悦,转身和小少年走了,只留身后呆若木鸡的母女二人。

深海蛟人比森林蛟人更喜潮湿,他们喜欢在离海不远处的陆地建房子,而森林蛟人又俗称空中飞人,居住巢穴喜选高处,重之雨选的那个山峰,便是蛟族栖息地最高的山峰。

现在那个悬崖山洞,经过春杳的手,已经变得非常有生活气息。重之雨找蛟人按着春杳在人类世界里的居家习惯,用宝石换添了许多家具,床上也盖了薄纱帐。两人还经常去蛟族集市上,买些挂饰和生活用品。春杳也不担心将重之雨宝石花光,因为重之雨告诉她,有好几个山洞都藏着宝石,随便花,花上千年也花不完。

现在的春杳觉得,自己在过一种很特别很新奇的生活。要说她成原始人了,也不是,因为重之雨太有地位,太有“钱”了,只能说,是一种精致又奇幻的原始生活。

蛟族世界,风景很好,随处一望,便是电影质感的自然风光。春杳的树木屋,现在每天来治病的蛟人太少,她闲不住,就在树木屋旁种了蔬菜水果,虽然这些蔬菜水果生长速度很快,个头也还挺大,让她有种吃了会中毒的错觉。

重之雨很委屈,甚至想哭,为了想让春杳早点回家,会非常勤快的下地。

她捞起紫袍,露出一双雪白的修长胳膊,挖起土来像作战一样,汗水嘀嗒嘀嗒的,不一会就完成了一天的量。她修长身姿撑在木窗前,抬起雪白发红的手,扣敲了两下窗。

树木屋里,窗户前,忙活的春杳抬头看,瞧见女人这副汗淋模样,知道自己门前的土地又被动了,顿时哭笑不得,她种地是一种生活情操,现在好了,都没她什么事了。

重之雨将骨感好看的手,搭在窗栏上,曲线曼妙的上半身子往里凑,极具侵略的邃眸,炙热的,直勾勾的,盯着春杳,挟带香味的汗水气息,便也扑向了春杳脸面,“春,该回家了。”

春杳耳尖发烫,起身往前倾,捏着袖口,为重之雨擦汗,委婉说:“之雨,生活里还有很多美好的事物,值得我们去探索。”

这什么意思?重之雨拧着眉,审视着春杳,随口一说:“只几百年,你对我,厌了?”

春杳擦汗动作一停,用手推了把女人,“你又在胡乱定我罪。”重之雨反手抓住春杳手,放在唇边温柔的吻了吻,漫不经心的,“说到罪,”缓缓掀起眼皮,危险又似笑的,“我们好几天没交尾了?你又想好要怎么喂我了吗?”

春杳心头猛地颤跳,脸颊红透了,重之雨搂腰将人再扯近了,视线下移,盯着春杳那抿着的唇看,“门外的土囊,我已经替你翻过了,今天就早点回家,嗯?”

春杳顶不住这样具有压迫的重之雨,心都开始发烫打抖,唇齿溢出应嗯声,用着小劲抽回了被握的手,“但种地这事,你别再掺和了,这是我喜欢做的事,”也不等重之雨回话,肃着脸,强硬说,“就这么说定了。”

重之雨见没戏再得寸进尺,撇了撇嘴,小媳妇似的同意了,惹得春杳一阵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