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黔到半夜就够了,容墨不够,一整.夜.都在胡吃海塞。
自从开了荤。
容墨是越来越讨厌素食了。
黔黔从次卧搬到主卧,宝宝的摇篮床本来也搬过去了,这孩子一到他们做点什么,就哇哇叫,睡着也能醒,叫的容墨内心备受道德煎熬。
没办法只能让孩子‘戒奶’。
儿子是半路的,夫妻才是永久。
雇了个育儿嫂,让她带南岁睡,小家伙开始因为乖,前两晚不哭不闹,后面见他们不给自己跟爸爸睡,就开始哭了。
哭一会还能忍,一直哭,从小奶大的黔黔心疼。
容墨哄着说:“小孩子戒爸都这样,熬几天就好了。”
熬了一周,嗓子都哭哑了。
容墨天天无节制,黔黔不舒服,就带着孩子睡回次卧,容墨心堵,跟过去,晚上抱着父子,什么也没做。
黔黔能清晰感受到后腰的*,扭头红脸,宝宝睡了压声说:“你干嘛?”
容墨呼吸平稳,收紧了搂着细腰的胳膊,小声道:“他睡了吗?分开点,让我**。”
黔黔立马把头转回去,往右边挪了挪,容墨很快贴上,捏着小嘴亲,半强迫半哄,一声喟叹,贴着软耳嗓音沙哑,“睡吧。”
怎么睡?
谁睡得着?
这都还没什么动静,南岁又呜哇了,吓两人一跳,宝宝找爸爸,迷迷糊糊朝中间挤,被迫分开,容墨黑脸,黔黔抬脚蹬了蹬男人,小声道:“穿好,今天不行。”
容墨咬牙。
没说话也没动。
等深夜彻底熟睡,做贼似的掀开被子,先把门开开,再轻手轻脚去掀黔黔被褥,父子俩都睡得熟,哪怕他动,少年也没醒。
抱去楼下客卧,小心放好。
再去楼上,把宝宝被褥掖好。
轻声退出房门,南岁吸了吸自己的小舌头,放身侧的小手攥了攥,没醒,容墨松了口气。
虽然是捡的,黎黔拿他当宝贝。
他也得拿他当亲儿子。
这亲儿子闹夜,只能哄。
没南岁捣蛋,下楼的步伐都带着风,关了门往床上扑,黔黔上一秒还在梦里吃着鸡蛋糕,下一秒就痛醒了,容墨跟个牛似的往他身上拱,脑子里蹦出:南岁。
扭头见孩子不见了,吓得浑身紧颤。
容墨闷哼。
黔黔:“岁岁呢?”
容墨往他脸亲,含糊不清道:“在楼上睡觉,专心点。”
酣畅淋漓。
直到天破晓鸡打鸣才结束。
蜜月新婚,小夫妻总是黏糊的。
容墨心情好,手可不善,各大势力已经蠢蠢欲动,他得提前部署,留在华国哪都不安全,容墨买了两张飞往A国的机票。
这两张机票对南黔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容墨会把他的后半生安排的妥妥当当,黔黔只需要把南岁教好,到新华国成立,他就可以脱离世界,去往下一个任务地点。
黔黔低头看机票,问:“你不去吗?”
容墨望着那张白嫩小脸,蜜中藏着温柔,抬起少年下颚,犹如蜻蜓点水般吻上唇瓣,离开,再去亲,来来回回试探三四回,撩的黔黔眼神都变了,微微张嘴,主动去贴。
大掌扣着少年后脑,并没有如他愿去吻唇,贴着脖子嗅,嘴唇时不时碰到肌肤,若即若离,黔黔丢下手里的机票,摁住男人脑袋,又舌忝又亲。
一番纠缠过后。
容墨靠在床头点了支烟,怀里贴着同样赤着半身的黔黔,眸色温柔,指腹在薄瘦的肩背细细摩挲。
烟味呛到黔黔,脸一转,埋进男人肩窝。
容墨垂眸看了眼,把烟摁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拍拍少年,去开了窗,等烟味散尽。
黔黔枕他胳膊上问:“为什么就买两张机票?”
容墨:“你们先去,这边还有生意,有空我会去看你。”
黔黔:“套现一起走。”
容墨笑,点了点那潮红的小鼻子,没忍住又捧着人亲了很久,留下斑斑点点才满意。
又想吸烟了,老婆在身边只能忍会,把玩着细长玉指,“两军战乱,倭寇虎视眈眈,我挣了百姓的钱,不能弃国家于不顾。”
“你要参军?”
“不。”
“战乱生意应该很难做吧?你还想做生意?”
“战乱有战乱的生意,和平有和平的生意,放心吧,我能保护自己。”容墨唇角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很快被怅然覆盖。
“倒是你跟岁岁,去了A国天冷要添衣,别挑食,多吃点蔬菜,营养均衡,我会派个管家供你使唤,岁岁的启蒙教育也该抓起来了,到那边你看着安排,还有,我没死,把pg捂紧了,不准别人碰。”
说着朝那q软的pg重重一捏,黔黔哼唧一声。
良久后,容墨轻叹,“如果死了,你守不了寡,就去找一个更爱你的,我把钱都给你,你可不能犯傻,知道吗?”
“不行,不能死!”猛从男人身上爬起,对着他嘴就啪了一巴掌,唇瓣四周当即就红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不能死我前面!”
容墨无奈又好笑,“万一是生病先一步走,这东西又控制不了。”
“你再说!”抬手作势又要打。
容墨:“……”
盯着那白皙手掌,笑声从腹腔传出,将人揽到怀里,掀被,抱去阳台play。
三个月后。
容愿公馆。
门前小道停着一辆黑色奥斯丁,夏季穿的少,南岁被容墨养的肉乎可爱,穿着背带小西装,嘴里嘬着奶嘴,可招人稀罕了。
容墨目光一直落在少年身上,帮他理了理本就平整的衣领,道:“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你什么时候去?”
“隔一个月吧。”
“那么久?”
“不久,晒晒太阳,看看月亮,很快就过去了。”容墨把人揽怀里亲了亲。
助理:“先生,时间要到了。”
容墨压下不舍,松开少年。
黔黔又问了一遍:“你真的不走?”
容墨:“会去看你,在那边一个人乖点儿。”
黔黔瘪了瘪嘴:“你要注意安全。”
容墨笑着点头,“会的。”
坐上小汽车一路拐停,到了机场,黔黔抱着南岁上了飞机,宝宝晕机,一直在吐奶。
吐完了吐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