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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我辣么大一个漂亮宿主被疯批叼了 > 第409章 替嫁新‘娘’(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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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替嫁新‘娘’(21)

容墨匆匆道:“一会记得过去,我先走了。”

男人走后,小家伙抬起小手点了点自己的鼻子,咯咯笑了起来,泪还在眼角挂着,南黔摸不着头脑,把孩子抱起,脱了裤子把尿。

南岁的确省心。

前两个月,年纪实在太小控制不住生理,慢慢夜里就不尿床了。

白天排尿时间固定。

黔黔摸准,渐渐也就不用洗尿片了。

裤子提溜上去,对南岁道:“乖乖别乱爬,爸爸去隔壁叔叔家贴对联,挣钱给宝宝买奶喝。”

小南岁好像听懂了,手里拿着小玩具,小胳膊乱晃,整天乐呵呵。

南黔把他衣服都脱了,塞摇篮窝里,掖了掖被子。

去堂屋找了把伞,撑开后,不放心的又扭头看了眼里屋摇篮,穿着布鞋的脚跨出门槛去往隔壁。

黔黔把没用完的浆糊端过去。

容墨给了他一个钱袋,里面装的都是大洋,分量很沉,先拿钱,黔黔做事一点脾气也没,准备认听使唤,结果反过来,容墨一句要求都没提。

倒是他,男人按对联,黔黔看左右,挪正,确定了过去拿着小刷子刷上浆糊,有时候还会嫌容墨碍事,让他松开,剩下的自己可以。

忙活十分钟,黔黔要回去看一下南岁。

确定没问题再跑回去。

来来回回贴了四五十分钟。

容墨这门窗都开着,风一吹冷的要命,一张精致小脸冻得通红,贴完后对着手哈了口气,腰间沉甸甸的重量让他愉悦。

“贴完了,我先回去了。”

容墨还没跟他待够哎了声,黔黔顿步,扭头,似乎在问他还有什么事吗?

“过年该热闹,我这就一个人,怪清冷,晚上……”犹豫,“能不能去你家吃?”很快跟着补说:“我可以自己带菜。”

黔黔摇头,“我家人也少,你想热闹,去其他邻居那儿吧,不好意思我先走了。”拒绝完就跑,一刻不带留的。

就在他刚回去,柳笙撑着一把纸伞来到巷口,对着手上的地址一家家找。

最后停在一扇木门前。

低头又确定了眼地址才敲门。

叩叩,叩叩叩,叩叩。

黔黔皱眉,以为是容墨敲敲敲烦死了,雪还在下,嘴里喊着:“来了!”撑开伞小跑过去,开了门没眼还染着一丝不耐。

拿了钱他就不认人。

门被他开的都带了一分戾气,映入眼帘的却是一袭白色长衫,男人唇角噙着一抹浅淡的笑,眉目如画,儒雅斯文,见是柳笙,黔黔微愣了愣。

容墨听着动静出来,看清来人,脸比锅底灰还沉,挡在两人中间,柳笙见他从隔壁出来,唇角的笑容消失。

黔黔一个头两个大,抓了抓头发,把门砰的一声关上,道:“你们都回去吧,不好意思。”

说完就走了。

柳笙冷笑,推开容墨,“你满意了?”

容墨一拳砸过去,直接把柳笙脸揍青了,柳笙身板薄弱,再反抗力气也不抵在军.营混过几年的容墨,单方面挨揍,邻里街坊听到动静赶紧出来。

家里的男人们去拉架。

外面吵吵嚷嚷,黔黔在屋里总提着心,怕他们打起来,结果还真听见吵架的字眼,放下宝宝出去,伞都没打,淋了一头的雪。

柳笙嘴都被打出血了,眼角青紫,容墨倒没什么伤,但他一脸戾气,任谁见了都会心软柳笙。

容墨见黔黔出来,表情缓解,从拦架的男人手里抽开胳膊,几人都没动,柳笙捂着胸口起来咳嗽,血将白衫都染了梅色。

同情弱者是善心的本能。

再说两人这么围在他家门口也不好看。

让两人进了屋,跨门那一瞬,容墨还推柳笙,半点力气都不收,柳笙踉跄差点摔倒,捂着胸口又咳了很久,任谁看了都要骂容墨两句。

实在太二百五了。

关了门才消停。

黔黔把身上的雪掸了,扭头,身后气氛早已剑拔弩张,让他觉得自己不能在沪上多留了。

家里有简单的伤药,再把西洋镜给柳笙,让他自己上药,去里屋看了眼宝宝,已经自己玩睡了。

去厨房把菜拿堂屋摘,背对着两人道:“你们是朋友吗?”

两人异口同声:“不是!”

跟着互看两厌,都将目光放黔黔身上。

黔黔摘着青菜叶子,嗓音淡淡:“一会雪小你们就走吧,以后也别来了。”

柳笙一急,伤口传来的疼痛让他龇牙皱眉,“小黔,上次是我醉酒糊涂,乱说的,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

黔黔摘菜的动作一顿,转过身望向柳笙,眼神中的冷漠让他心寒,一种不愿过多纠缠,可明明是他先释放信号的啊。

黎黔说过,他喜欢男人。

自己家教严,来沪上已经用了他最大的勇气来抵抗父亲,黎黔毕竟是个男人,哪怕心动,也得给他时间思考。

他能迈出第一步,承认喜欢对象的性别,于他而言很难了,黎黔怎么能先释放了信号,最后不愿意?

自己做了什么让他不高兴吗?

看着柳笙要哭了,黔黔犹豫,过去跟他们一起坐在桌上,对视柳笙,“是朋友,只能是朋友。”

心脏像被人活生生剖开,再撒一把盐,柳笙每天都在打听他的下落,好不容易要到地址,欢欢喜喜的来,泪水滚涌,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不想哭,眼泪自己有想法。

黔黔不忍,抿唇撇头。

屋里的南岁似乎感应到爸爸的不自在,在里屋哭闹,南黔赶紧过去,把小人儿抱怀里。

柳笙不高兴了,容墨高兴。

自顾自从茶具上拿了个空杯,拎起壶把倒了杯水,想了想推给柳笙,再给自己倒一杯,“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是吧息成兄?”

柳笙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不行,难道你就有机会?”

容墨笑的意味深长,无声张口:事在人为。

柳笙虽觉难堪,但他不愿走,留容墨在这,跟只豺狼虎豹有什么区别?

两人在外坐了一个时辰,外面早已放起了鞭炮,别人家都开始吃饭了,这还冷锅冷灶,黔黔先给宝宝冲了奶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