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运值加持,靠着钥匙,在循环第九十九次,成功让电梯打开,他也逃了出去,腿吓得虚弱无力,趴在地上,嘴里一直在喊着城哥。
陆城挣脱触角,里三层外三层的找。
陷入了鬼打墙,楼梯道,永远也上不完,唯一的出口,永远在二楼,里面都是些感染病人。
护士脸色发青,瞳孔在灯光的反射下透着幽绿,阴森瘆人,陆城几近崩溃,言白白胆子小,他会害怕,陆离就是个疯子!
他跟陆离是一对孪生兄弟,陆城是哥哥。
这个平行世界怎么回事他也不清楚。
只知道当初在自救时,脑中一直有个声音告诉他,从地面的坑下去就能回现实世界,那时情况紧急,‘护士们’像丧尸般,追着他们啃。
触角有着恶心的粘液,胡乱袭击刚进来的人类,实在没办法,想着留也是死,跳下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他先把陆离推了进去。
本意是想替他拖住身后怪物。
等他想跟着跳下去。
黑洞消失,声音倏地诡异桀笑,再后来他才知道那是死亡坑,人进去后身体会被粉碎,灵魂卖给恶魔。
只有他听到那道声音。
原本跳的人应该是他。
他却把弟弟推进了死亡坑。
先前也愧疚过,后来的经历让他麻木,冷血,直到遇见言白白,他好像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他,面对陆离,有的只是震惊跟恼怒,尤其是送那种见面礼。
他知道这么做不对。
可心里就是偏向言白白。
陆城在第七次循环,就被恶心到了,找不到言白白又急,不再找开关,而是拿着刀就开杀,直到最后杀红了眼,眼睛一晃,来到了三楼。
钥匙除了给他们增加‘游戏时间’,还有一项类似吸铁石的导航功能,陆城靠着它去找言白白,最后在电梯口找着昏迷的少年。
将人扶起来,晃了晃脸,“白白,白白,小白,醒醒。”
言白白醒来身体一抖,下意识想躲,陆城把人抱紧,安抚,“没事了,我在,别怕。”
言白白见是陆城,扑他怀里哭,像是要把在电梯里经历过的委屈全都给哭出来。
陆离把他丢进的电梯有镜子,开始灯昏暗,下坠时忽闪,一睁眼就像有无数道影子在盯着他。
每次都能把他心脏吓得骤停。
陆城安慰少年,托起他的膝盖跟后背,把人抱起,准备带他离开,耳边再次响起水滴滴落的声音,少年小脸吓得煞白,揪紧了男人的衣服。
颤着声喊:“诚哥。”
陆城紧了紧胳膊,道:“没事。”
身后传来动静,陆城反应极快,抱着少年腾不出手,把人放下,拿出匕首狠狠插进靠近的触手。
几乎同时,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两名护士推着一辆空车出来,把言白白拽过去,强制性摁在病床上,陆城把两人踹远,拉着少年跑。
避免再次进入某死亡循环。
按着原路返回。
即将抵达一楼,又突然出现在电梯口,言白白昏迷,陆城刚想上前,脸色骤然一变,空灵诡异的声音在楼栋响起。
“Surprise!”
“恭喜进入灵诡循环plus版!”
plus版,顾名思义,普通循环,单一。
plus,有无数种过程,但结果一样,终究会重复回来。
“杀死你的爱人,即可解除。”
“温馨提示:他不是模拟人。”
陆城一惊,攥紧匕首,“陆离!是男人有本事你冲我来!”
“陆离!”
“当初我只是想救你!”
“没想到害你出事!”
“陆离!”
“你出来!”
耳边的嘀嗒声消失,陆城整个人都要疯了。
陆离唇角噙着笑满意离开,去消毒室换衣,进了手术室,护士助手麻醉师都在,他今天有场手术,平行世界跟现实世界接轨。
陆离两边手术都做。
平行世界,手术费是养料,灌养灵魂,现实世界,手术是钱,黔黔花的钱就他手术费。
而黔黔,现在在练习劈叉,锻炼身体的柔韧度,好方便跟陆离多做几种姿势,手推嘴不乐意,实际行动top1。
他腰软腿不软,能劈v字,还能再稍微拉开些,没法拉成平一,慢慢下去的时候,太痛,以至于陆离回来,他都没能第一时间把腿并回去。
维持着原姿势。
陆离风尘仆仆赶回,大褂在半路已经脱了,放左臂挎着,右手拨弄着头发,一进门就见黔黔劈叉。
“……”
门关上,放衣服的动作都慢了不少。
过来蹲下,问:“劈叉?”
黔黔耳朵红了,老实点头。
陆离把手摁在他腿上,笑:“一字马?”
“嗯。”
“能劈吗?”不能,从那什么掰他腿就能看出。
黔黔摇头。
陆离眼尾上翘,笑的别提多开心了,揽着少年捏嘴亲,跟着陪他劈叉,先去往下压,开始还好,慢慢慢慢慢慢,“疼!疼!不!松开!”
宝宝喊叫的声音可真好听。
喜欢。
手力更狠了。
黔黔腿下意识弯了。
陆离把他带到墙边,让他趴着,往他腰上坐,慢慢下压,没有阻碍,黔黔可以偷懒耍滑,腿稍稍移个弧,有墙在那抵着,痛的直喊,脸都憋红了。
“疼!疼!陆!”
“疼!”痛的手捶地,“不!陆!”手掌拍地。
陆离见他喊的厉害,也就松了,问:“热身了吗?”
黔黔还是好疼,嗷嗷哭。
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陆离把他抱去阳台,外面有防滑垫,每天都收拾,可以赤脚踩,也可以直接坐,拉着他热身,小人边哭边做动作,可好玩了。
陆离喜欢的紧。
黔黔哽咽:“轻。”
陆离亲亲宝宝。
黔黔推开他哭的更狠了,“轻!”
陆离又凑过去亲。
黔黔:“轻!”
陆离:哎呀,亲就亲呗嚷什么?是不是亲的力道不够?
捧着脸,对着小粉嘴狠狠亲上去,把黔黔亲的唔唔叫,最后在他颈脖狠狠挠了下,陆离才松开,捂着脖子嘶声道:“干嘛?想谋害亲夫?”
黔黔气的胸脯直起伏,“轻!轻!疼!”
陆离:“亲,不是你让……”忽然顿住,唇角微抽,“轻?轻点?”
黔黔撇过了头呜呜哭着。
陆离哎呦了声把人按怀里摸头发,“听岔了,宝宝乖,老公轻点就是了,别哭,小可怜,哎呦哎呦。”越哄哭的越厉害。
陆离嘴上一直在嘘他,心里乐开了花,老婆哭起来真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