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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我辣么大一个漂亮宿主被疯批叼了 > 第195章 书生家的护短小狐狸(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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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书生家的护短小狐狸(20)

陆云迟:“嗯,不行吗?”

陆父一梗,要不是身体被病痛折磨的没力气,铁定要打人,加上许久没吃过一顿饱饭,疲软,连声音都是虚的,但还是努力咬重字音,“你奶还没死!”

“分家,东屋不是我的吗?怎么处理是我的事,还是说,陆云凡要银子了,您想找我要卖房的银子供他挥霍?”

现在提到陆云凡,陆父头疼。

不是自家孩子,再掏心掏肺也没用。

陆父的胳膊抖,颤颤在脸上抹了一把,脸上全是岁月的沟壑,在陆云迟话落后,像是认命般摇头,“你大哥的光,俺们是沾不到了。”

陆云迟:“你想让我养?”

陆父沉默了好一会,道:“你娘的咳嗽终日不见好,你若有多余的银子,先给你娘看病……”

“没有!”陆云迟丢下一句揽着黔黔就要走。

他记打记仇!更记恨父母宁愿花光所有积蓄,供二叔家儿子,都不愿拿出一分钱给自己一次机会。

因为一个连法号都不知的和尚一句话,便不准自己再碰书,白白浪费十年光阴。

十年里,三天一打,五天一揍。

有几次他都感觉自己一脚踏进了鬼门关,家里没一个人去请郎中,舍不得在他身上花一分钱!

陆父扯住他袖口,或许因为情绪起伏,咳嗽连连,缓了好一会才道:“云迟,你娘吐血,俺们没银子……”

陆云迟把袖子从陆父手中拽回,冷笑,“你去找陆云凡,我娘不是总说,只有他有出息,将来能让你们享福吗,怎么,现在病了就找我,好好的就把我往死里打?”

陆父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他找不到反驳的话。

陆云迟要走,陆父喊:“云迟,不管怎么说,她是生你养你的娘,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你娘死?”

两人有一定距离了,陆父的声音让路过的人纷纷停下脚步,有热心肠的,过去拦住陆云迟二人。

上下打量他们,再看看陆父,正义之士开始教育,“天底下咋有你这种不孝子?简直丧尽天良!自己穿的干净,让爹娘当乞丐?心肝都是黑的,白眼狼!缺心缺德!”

“抓起来报官!”

有一个人说报官,剩下的人都跟着起哄,纷纷道:“报官!报官!报官!”

黔黔拽过一个最近的煞笔,直接给了一巴掌,再把人踹开,怒瞪,“报你妈的官!你们懂什么?!”撸起袖子,拳头紧攥,跑过去要砸人,陆云迟将他腰圈住,阻止了狐狸打架的行为。

在小狐狸后背拍了拍,道:“走吧。”

这些人越给回应越难缠。

狐狸可咽不下这口气,一群蠢货知道什么啊啊啊啊啊煞笔!!!!

挣开陆云迟,抓着一个骂小1白眼狼的薅头发,把人狠狠一甩,再继续打另一个,陆云迟见有人要打狐狸,忙将人踢开。

结果他一动手,像是触动了什么开关一样,正义之士一拥而上,陆父被他们挤倒,晕了过去。

黔黔不太敢用法术,不多了,会露耳朵跟尾巴,只能纯靠拳头揍。

气死了!

(╬??皿??)!

陆云迟挨了几拳头,黔黔虽然打的凶,但他被保护的好,即便到了公堂,当着县太爷的面,还给了挑事的人一个大耳瓜子。

把县太爷脸都气绿了,板子一拍,“大胆!”

狐狸抬头瞪县太爷。

县太爷刚要给他顿板子尝尝,叫他知道厉害,就见着他额间的弯弧花钿,这次比较贴近皮肤色,不仔细看不明显,瞳孔微缩,这种花型,只有……

拿板子的手轻抖,赶紧松开。

道:“堂下何人?状告何事?”

那群挨打的人你一嘴我一嘴,叽叽喳喳吵的县太爷头疼,本能拿起板往桌上一拍,沉声道:“肃静!一个一个说!”

完事之后才想起黔黔,轻咳了声,默默将拿板的手松开,甚至往边上推了推,以免自己再习惯性重拍。

“大人,俺姓贾,叫贾义,状告这对小夫妻,自己穿金戴银,让父母流浪做乞丐,俺们打抱不平,他们居然还动手!”

贾义气愤指向南黔。

小狐狸作势要张嘴咬他,吓得对方连忙收手,就这黔黔也没放过他,逮着胳膊挠了几道痕。

眼见又要打起来,县太爷没办法,只能再次拍板子,“好好说!”

气不过,跪天跪地跟小1夫妻对跪,不想跪别人,干脆站起来怒道,“他们放屁!知道个屌毛!要他打抱不平?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言语粗鲁到陆云迟都第一次见。

说着说着矛头转移,“再说,你们怎么知道我们认识那人!他说娘就是娘?我还说我是你爹,你怎么不认?!”

贾义一噎,“你!你!”你不出来,最后憋一句,“你个泼妇!”

县太爷:“肃静!”

黔黔:“你个泼夫!”

县太爷:“……”

贾义肺差点气炸,好好的一个姑娘,长得水灵漂亮,嘴能气人,手还能打人,挠人,这不是泼妇这是什么?!

陆云迟也第一次见狐狸这么暴躁,握了握手安抚,黔黔把他拽起来,跪什么跪?他们有错吗?

小炸弹一点就爆,没法问话。

只能问陆云迟,而陆云迟不承认陆父。

派捕快去找他们说的乞丐,结果找了一圈不见人,双方又各执一词。

从陆云迟不孝敬双亲,妄为人子。

说到最后南黔打人,要他赔精神损失费。

黔黔当然不给,要开撕,骂了他的小1,还要他赔钱?门都没有!???!

最后捕快把陆父陆母带上堂,二人穿着脏破衣物,头发也乱糟糟的,面容枯黄泛黑,劳累了一辈子的手,沧桑粗糙,从外形上,两人的确值得人同情。

“你二人与他是何关系?”

县太爷问话,指向陆云迟。

陆母咳嗽,断断续续,声音哑的吐不出一整句话。

陆父也虚弱,至少还能出声,看了眼陆云迟,继而转头对县太爷道:“回大人,这是草民的不孝儿咳咳。”

陆云迟并不言语,脸上也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