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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何雨柱一如往常,骑着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

到了中院,却发现易中海家有几道身影在忙碌着。

“媳妇,我回来了。”何雨柱还没有进门,声音就先到了家。

“嗯!先进来吧!”刘岚肚子大了,就没有到门口来,只是在屋里喊了一声。

何雨柱停好自行车,进了屋,刘岚和何雨水都在,两个人像是在讨论着什么,心情很不错。

“柱子,下午的时候,易大妈过来说,让我们晚上过去吃饭,说是帮贾东旭接风洗尘。”刘岚停止了和何雨水的讨论,转头对何雨柱说着。

“他们两家的事,我们就别参与了。”何雨柱想也没想地说道。

“嗯!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我和雨水还是照常做了晚饭。”刘岚点了点头,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知我者,我媳妇也!”对着刘岚竖了一下大拇指,何雨柱认真地说道。

这一通操作,又惹来了两个人的大笑声。

等到笑声停下来,何雨柱就招呼着开始吃饭。

随后,三个人都来到桌前,拿起了碗筷,开始吃着。

吃了一小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何雨柱起身过去,打开了门,一看才发现是贾东旭。

“柱子,去我师父家喝酒吧!”贾东旭开口说道。

“你师父家?”何雨柱疑惑地问了一句。

看他的表情,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以贾张氏的精明劲,肯定发现了这几晚的不正常,怎么会不阻止呢?

“这不,我家里有小孩,不方便。而且,今天是我师父出钱。”贾东旭倒没有察觉到何雨柱的异常,随口解释了一下。

“我还是不过去了,喝酒对我媳妇不好,她大着肚子,行动不便。”何雨柱找了一个还算正常的理由,拒绝地说道。

贾东旭没想到对方会如此直接,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了。

随后,点了点头,就转身去了易中海家。

到了易家,贾东旭直接进了屋。

“没来吗?”看到贾东旭身后没有何雨柱的身影,就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

“是,柱子说要照顾他媳妇。”贾东旭如实地回答着。

易中海听了,叹了一口气,没有再纠结何雨柱是否到来。

又过了一会,李兰掺扶着聋老太太走进了屋。

“老太太,你来了,快坐下,马上就开始吃饭了。”易中海连忙起身,将主位让给了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也不推辞,任由他掺扶着坐了过去。

接着,门外又传来了脚步声,只见阎埠贵和刘海中走了进来。

除了何雨柱,人员都到齐了。

不对,还有贾张氏,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竟然没有过来。

随后,大家开始入座,一下子,就坐满了一桌。

在聋老太太动了筷子之后,大家也纷纷拿起了筷子,开始夹起了菜,往嘴里送。

在大家坐定后,聋老太太发现没有何雨柱的身影。

中午易中海回院里,跟她说晚上请客的时候,她就提议让易中海叫上何雨柱。

聋老太太告诉易中海,养老还是要选何雨柱。

这贾东旭,要不是易中海的帮忙,说不定又要进去,坐个两三年的牢,一点都不靠谱。

更让她不放心的是,贾东旭有一个不靠谱的妈。

原本她以为,何大清回来,会左右何雨柱的行为,令她有所动摇。

没想到,何大清根本就不待在院里,一个月都难得回来一趟。

于是,将何雨柱选着养老人,又成了她的唯一想法。

当时,在聋老太太家里,易中海没有如以前那样坚持,答应了她的要求,邀请何雨柱。

只是,最终还是让聋老太太失望了,何雨柱根本就没来。

于是,她就低头吃着,不想多说话了。

而贾东旭,则是拉着秦淮茹站起来,向易中海敬着酒,感谢他为自己操心。

易中海伪善地笑着,说贾东旭是自己的徒弟,必须出手救他之类的。

实际的情况,他却一句都没有说,哪怕是他媳妇和聋老太太,都没有提及。

只是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恰到好处地看了一眼秦淮茹。

若是何雨柱和许大茂在此,必定明白其中的意味。

而贾东旭,却一直被蒙在鼓里,对易中海更是尊敬有加。

敬了酒之后,几个喝酒的人才正常起来。

唯一不正常的就是棒梗了,他跪坐在长条凳上,看到肉菜就往自己的碗里夹。

对此,大家只当他还是个小孩,并没有阻止他。

吃喝了一会之后,没喝酒的,吃饱了饭,干脆就下了桌。

李兰掺扶着聋老太太回去了,秦淮茹带着棒梗也回家了。

屋内,就剩下易刘阎和贾东旭四个人。

又过了一会,感觉喝得差不多了,四个人停了下来。

贾东旭好几天没有和媳妇亲热,自然不会久坐,吃好了就回到东厢房去了。

如此一来,屋内就只剩下四合院里的三个老管事了。

阎埠贵左右看了看,发现气氛不对,想溜之大吉,反正肚子里存了不少油水,今天这一趟没白来。

“老阎,我想做回院里的管事。原本我想靠东旭养老,可是你也看到了,他这个人,不靠谱,差点就进去了。将养老的打算放在他身上,我很害怕啊!”见该走的都走了,易中海开门见山,语重深长地说道。

阎埠贵一听,难道麻烦来了。

果然,一开口就是王炸。

他都有些后悔,来占这个便宜了。

一旁的刘海中,听易中海说得第一句,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一直以来,他都希望能担个一官半职。

只从二大爷的身份被撸了之后,他就将希望寄托在车间里,以期待着在车间里当个主任之类的。

可是,别说主任了,就连组长都没有他的份。

原本,他都心灰意冷了,暗叹命运不公,没有发现的一腔热血。

如今,易中海的话,激起了他的热情,他也渴望着能重新担任院里的管事。

看到易中海和刘海中热切期盼的眼神,阎埠贵一时语塞。

要说,就这么将管事身份交出去,他肯定不甘心。

可是,自从当了院里唯一的管事,他才发现,远不是那么回事。

以前,他当三大爷,能时不时地从易中海手里捞点钱。

当了唯一管事之后,捞钱的机会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