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反贼兵力约有万余左右。”
听到这,陈义却是松了一口气,“区区万人,不足为惧!”
“大人,咱们要不要向朝廷求援啊?”
不说朝廷还好,一说朝廷,陈义就更气了,他在接到有反贼作乱的消息之时,由于不知反贼具体兵力,便是第一时间向朝廷上奏,请求支援,毕竟秦郡虽大但却不是边境之郡,他这个郡守手中掌管的兵力也不多。
放以前还有五万人,但是最近这几年,由于朝廷国库空虚,梁王下诏裁军,就连那边境之地在众位大臣拼死劝谏之下也都被梁王给裁了一些。
而他们这些据守手下的兵力更是直接裁了一半,原来五万守军直接裁掉了一半,用梁王的话就是,你又不挨着边境,要这么多兵干什么,造反啊!
况且,在这个时代虽然还没有军饷的概念,但是人家来当兵,你总得给人家吃饭吧!以前朝廷还会拨粮拨款,但是最近这几年压根就没消息了,所以这些人的吃喝就得全靠他这个郡守了。
但是两万余人的吃喝,光一个月那就不是一个小数目啊!要让他自己掏腰包,陈义哪里肯干,干脆就下令给其余各县的县令让他们征粮,这粮虽然是收上来了,但是陈义看着那么多的粮食却是又不舍得了。
毕竟这么多的粮食,要是卖了,那他得赚多少啊!
思来想去的陈义,干脆就直接私底下把这郡城守军又给裁了一些,也裁的不多,也就一半左右吧!当时的陈义还想着:“王上说的对啊!又不是边境之地,要那么多兵干什么,我此举可是在响应王上的王昭啊!”
所以现在他的手中就只剩下一万五千余人的兵力了,但是这战力到底怎么样嘛!谁也不知道。
陈义意气风发道:“去,告诉林郡尉,让他整顿兵马,随我发兵邙县,剿灭这帮反贼。”
至于陈义为何如此自信满满,那是因为在接到有反贼作乱的消息之时,陈义连忙又在城中临时征兵五千,现在他手下的兵力多达两万,要解决这一万反贼不是易如反掌吗?
在陈义的心中反贼都是一些平民百姓老幼妇孺,最可怕的地方也就是他们的人数众多,但是如今这伙反贼却只有万余人,哪像其它地方的反贼,十几二十万的兵力,那可是张嘴就来啊!
那他还怕什么!干他!
前几日是陈义不知道反贼人数多少,现在知道这群反贼只有万余人,他瞬间觉得自己行了,也不在郡城据守了,他要主动出兵。
“两万人对一万人,优势在我!”
“这就是送上门的功劳啊!到时候再花点金子请人运作一番,这就是钱途无量啊!”
陈义想着想着,就连嘴里的口水掉了下来都没发现。
……
第二日清晨。
秦弈召集众人,“这次就不分兵了,这次我军的主要目的是要攻下邙县!”
说到这儿,秦弈突然看向萧何,“萧何,由于此次可能会与郡守交兵,所以城中原来的千余守军我会全部带走,只能给你留下几百人。”
“你可得把济阴给我看好了,若是出现闪失,唯你是问!”
平日里秦弈对萧何以及手下人都没什么架子,但是在处理大事上,秦弈也还是有着自己的分寸。
萧何连忙站出身来,“请主公放心,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秦弈看了萧何一眼,然后继续说道:“存孝,整顿兵马,出发!”
“诺!”
……
校场,秦弈看着底下众多人影,“想不到,我都攻下两城了,手中兵力几乎没有什么损失,这不,出来一万人,再加上昨日李存孝新征的两千人,不止不少还多了!”
李存孝来到秦弈面前,拱手道:“主公,可以出发了!”
秦弈当即传令,“出发!”
“出发!”
路上秦弈几人骑在军中少有的几匹马上,秦弈看着后面的士兵一个个皆是步行,又看了看自己胯下的马,心中暗道:“等拿下秦郡以后,就是砸锅卖铁也得弄支骑兵出来,虽然“有点儿”烧钱,但它猛啊!”
就在这时,大军前方,有一骑飞速驰来,那是李存孝派出打探消息的秦军士卒。
士卒来到秦弈身前,抱拳跪道:“主公,郡守在昨日已经率兵前往邙县。”
秦弈一听却是皱起了眉,又问道:“可知郡守率兵多少?”
“约有两万左右。”
听到有两万人,秦弈心中顿时泛起了愁,这可难办了啊!
人数上近乎差了一万人,秦弈还没有自大到认为他可以一万多人打两万多朝廷军队。
“那郡守昨日就率兵前往邙县,应该会先我们一步到达邙县,两万人据守邙县,就凭一万人要想攻下邙县,难如登天啊!”想到这儿,秦弈也是犯难起来。
经过两天的行军,秦弈等人也是终于到了邙县。
一万秦军在邙县十里之外安营扎寨,秦弈叫来李存孝,嘱咐道:“大军驻扎之地,夜间的巡逻人手务必安排到位,而且在邙县四周将探子全部派出去,谨防那郡守夜袭!”
“主公,你就放心吧!”
“这四周巡逻之人都是我亲自安排的,在暗处我更是安排了数名暗哨,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回到大营正准备休息的秦弈却是怎么也不能入睡,毕竟此战的胜算实在是渺茫啊!
睡不着的秦弈翻起身来,心念一动,脑海中的玉玺顿时出现在了手中。
秦弈看着手中的玉玺,开始念叨道:“按理来说,这金手指一般都应该有着一些特殊功能啊!”
“可是到了现在,除了能把他直接放进脑袋里,并无其它特殊之处啊。”
“难道这玉玺就只是一个皇权象征之物?并无其它特殊之处?可既然能放于我的脑海之中,按理来说不应该啊!”
秦弈打量着手中的玉玺。
突然之间他好像看到了什么,瞪圆了一双大眼睛。
“怎么可能?”
秦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