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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京都外的庄子上,出现了意料之外的事情,苏家大姑娘苏玉莹要生产了。

“啊······啊······”苏玉莹痛苦的嚎叫声让人听得心惊。

“产婆呢,到了没?”镇国将军夫人张氏拄着拐杖,满脸急色。

“母亲,您别急,产婆在里面了。”刘氏担心婆婆,缓缓的拍着她的后背,“您别急,先去休息吧,这边有我呢。”

“是啊,母亲。”林氏也出言相劝,“这有我们呢,您年纪大了,不能这样熬着,先去休息吧。”

此时的李氏倒是有些顾不上老夫人了,自己的大女儿在里面受苦,她着急的都有些上火了。

“你们不用管我,我回去也睡不着,”张氏突然想起苏月留下的东西,“刘嬷嬷,,月儿留给我的东西,我之前放在床头的匣子里的,我们带过来没?”

“带了带了,这些重要的东西,老奴都收了。”刘嬷嬷立即回应。

“那赶快拿来。”

“是。”刘嬷嬷年纪是大了,腿脚倒利索,很快就回来了,将匣子打开递给张氏,“老夫人。”

张氏从中拿出两个瓷瓶,这是苏月留给她的灵泉水,“快,把这两瓶药液送进去,如果大姑娘没有体力,让她喝一瓶。”

“是。”

李氏看着老夫人的举动,虽然疑惑但也没有开口询问,那肯定是对自家女儿有帮助的东西。

张氏又看向一旁另外一个精巧的瓷瓶,月儿说过,这是危及性命之时采用的,希望不要用到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屋内的哭叫声不断,听的人更为焦急。

突然,“哇~”一声婴儿的啼哭传来。

李氏喜极而泣,“这是生了?”

“是,是,生了,生了。”林氏熬的也有些疲惫,但此刻也是满脸喜色。

“母亲,您看,生了。”刘氏拍着张氏的手背。

“这是生了一个?不是双胎嘛?”张氏有些迟疑。

“对对对,还有一个呢,估计还要·······”

很快,又是一声啼哭,声音较之前的稍微弱一些,但是众人还是听的很明显。

正当众人高兴之际,门被打开了,“老夫人,不好了,大姑娘血崩了。”

“什么?”李氏差点没站稳直接晕过去,幸亏林氏眼明手快,扶住了。

“二嫂,你别急,”然后看向出来小丫鬟,“产婆怎么说?”

小丫鬟战战兢兢,“产婆······产婆说,血怎么也止不住,说是······可能不好了。”

“莹儿~莹儿啊~”李氏大哭出声。

“产婆也没有办法么?太医留的止血的法子用了没?也没用么?”张氏此时是最冷静的一个,毕竟是镇国将军府主母,什么场面都见过。

“用了,还是止不住血,产婆也没了法子······”

张氏赶忙将那瓶救命的药拿出来,“给大姑娘服下,快去。”

小丫头惶恐的接过药,立刻进了产房。

刘氏有些疑惑,“母亲?”

张氏拍了拍她的手背,“那是月儿临走时留下来的,说是以备不时之需。”

李氏此时也有了些许希望,眼睛直直的盯着产房的门。

大概过了一刻钟吧,产房的门再次打开了,出来的是产婆,她此刻虽然狼狈,但是面带喜色,“老夫人,各位夫人,血止住了,母子均安。大姑娘生了一对龙凤胎,恭喜啊。”

“好!好!好!赏!”张氏脸色的喜色溢于言表。

“是。”刘嬷嬷立刻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递给产婆。

众人此刻才放下心来,喜事,真是天大的喜事。

翌日的朝堂,热闹非凡。

文武百官纷纷议论着该如何给镇国将军府定罪,现在已经分为两派。一方是以刘成为主的,誓要将镇国将军府定罪。另一方是以张阁老为主的反对方。

相较于昨日淡定非常的张阁老等人,今日就显得争锋相对了。

“王爷,皇上病重前只是将镇国将军收押,禁止镇国将军府内人员出入。并没有给镇国将军府定罪,所以,此事还需彻查,怎可如此轻易定论。”张阁老不卑不亢,简单明了的叙述事实。

“张阁老此言差矣,此事人证物证齐全,罪名还有何异议?皇上现如今昏迷不醒,也不知何事才能醒来。总不能一直拖着不解决吧?这让天下百姓如何看?”刘成第一时间跳出来反驳。

“人证物证齐全?不尽然吧。我记得当时只有北疆三皇子的书信为证,甚至也没有镇国将军与之的回信,物证都不齐全,更何来人证之说?”林太傅言语犀利,只说的刘成脸色难看。

“怎会没有人证?本侯找到了苏桓曾经的一个亲兵,他能证明苏桓一直跟北疆有勾结。”

“口说无凭,本官只看证据。除了北疆三皇子单方面给镇国将军写的信外,可有搜集到将军的回信?”面对刘成的挑衅,林太傅不紧不慢,不卑不亢的回应。

“林泽,你休得替苏桓狡辩。”刘成气的直呼其名。

“本官只是实事求是,何来狡辩之说。镇国将军府几代忠君爱国,为大庆立下汗马功劳。不可能仅仅因为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就······”

“什么叫莫须有的罪名?证据早就呈到御前,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侯爷,证据呈到御前只是一个程序,事情并没有调查清楚怎能随意定罪?”大理寺卿李元出言反对,“况且皇上病重前说了,等查明真相再做定夺。侯爷现在想要定镇国将军府的罪,恐怕得拿出更有力得证据才行。”

“北疆三皇子得亲笔书信,还能有假?”刘成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哈哈哈,侯爷,您也是为官多年的老臣了。北疆与我大庆一向是同水火,镇国将军更是在战场上一次次的击败对方,我若说北疆此次就是用的离间计,想让我大庆失去镇国将军这位忠臣强将,那也是说的通的吧。”

“你······李元,你强词夺理。”

“本官就事论事,一切也都是合理的猜测。”

“谬论······”

“侯爷还是说些有用的吧,若那么想定镇国将军府的罪,好歹拿出些更有利的证据,而不是靠一张嘴。这会让人觉得,侯爷此举是想报私怨。”张阁老说的非常不客气,一点都没有给刘成留脸面。

“你······”

“够了,”萧慎眼神阴沉的看着张阁老等人,“朝堂之上如此吵闹,不像话。”

看来今日想定苏桓那老匹夫的罪是不大可能了,人证是么?呵,那就给他们弄个人证出来。

“张阁老等人说的也在理,不能光凭北疆三皇子的书信直接定罪。镇国将军好歹是我大庆的重臣,此事还需彻查。”

“王爷!”刘成非常不满,怎么就还要彻查了。

“侯爷对本王的话有异议?”萧慎眼神不善的看向刘成,若不是他做事不牢靠,今日怎会被人逼迫如此?

“微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