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星沉本想拿商溪威胁他两句,可话到嘴边却又换了个说法。
威胁是没有必要的,若是商陆真的背叛了自己,那就……把他阉了吧。
商陆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又收紧了胳膊,牢牢的将姜星沉护在怀里。
她既然选择了相信自己,那他便不会叫她后悔。
嗅着姜星沉发间的香气,商陆觉得自己心满满登登的,填满了欢喜。
可不一会他便有几分尴尬了。
抱着自己腰的柔软胳膊,绕在他鼻尖的香气,乌发下藏着的雪白脖颈,还有那被风撩动的衣角……
因为刚刚忧心她的情况,这一切美好都让他刻意忽略了。
可现在两人这样紧紧的抱着,方才刻意忽略的东西又慢慢涌进脑海,让他不由得有了几分口干舌燥。
身下那处不可控的发生着变化,商陆的身子绷的像弓一般,生怕姜星沉觉出什么异样,亵渎了她。
“殿下……”商陆掐着姜星沉的腰,试图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些。
姜星沉抬头和商陆对视,红唇一张一合。
“你可以叫我……晓晓。”
像是一个鼓胀的气球被忽然戳破,商陆满心的欢喜涌了出来。
待他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俯身吻上了那片嫩唇。
极软极软,像是春日里最嫩的芍药花瓣,带着点点清香。
感受到她有几分抗拒,商陆微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含着雾气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姜星沉的眉眼。
“晓晓……我……可以吻你吗?”
姜星沉微微一怔,踮脚将唇送了上去。
见她这样主动,商陆有几分意外,勾唇笑了一下,随即加深了这个吻。
一双玉臂慢慢攀上他的脖子,他也顺势收紧了胳膊,一白一蓝两道身影紧紧的依偎在一起。
绛唇渐轻巧,云步转虚徐。
商陆第一次对唇齿相依这个词有了极直观的理解。
两人相拥着,以舌尖为眼,奋力探索着彼此口中每一寸隐秘之处。
随着姜星沉胳膊渐渐收紧,深蓝色的主腰也慢慢往上挪着,露出一节杨柳细腰。
感受到手下触感忽然变了,商陆手一颤,带着薄茧的指尖在那莹润的皮肤上轻轻划过。
无法自抑的战栗感从两人接触的那一小块皮肤传出,电流般击中两人的心。
只听得一轻一重两声轻吟,两人不由自主抱的更紧了些。
商陆的大手轻轻揉捏着姜星沉腰间的软肉,火折子一般,挪到哪里,哪里便是一片火热。
火折子慢慢往上挪,一下下的划过光洁的脊背,然后一个转弯往前绕了过去。
姜星沉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一声声喘息都像是含了水一般。
但她向来不是个会吃亏的人,一双小手也顺着商陆的衣领滑了下去。
他的脊背极宽厚,肌肉紧实,像堵墙一般。
可这墙却并不平整,上头是大大小小已经结痂的疤痕,都是他在坠河后被河水中的石头树枝等物划伤的。
摸着这一道道伤痕,姜星沉忽然有几分鼻酸,虽然再三告诫自己莫要沉溺于这份感情,可在真真切切感受到他的伤疤时,自己却不由自主有些难过。
感受着羽毛般的手指一点点抚摸着自己的伤痕,商陆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沸腾了。那轻柔的抚摸如同触手一般,一下一下挠着自己的伤口,让他不由自主的绷紧了身子。
可那片羽毛却好像并没感受到自己此时的“痛苦”,一点一点描绘自己腹上紧绷着的肌肉。
一、二、三、四、五……
商陆深吸一口气,惩罚似的咬住了姜星沉饱满的耳垂。
姜星沉自是不甘示弱,素手一翻便掐了一把商陆腰间。
“嘶。”商陆笑着将她的耳垂松开:“晓晓可真是睚眦必报。”
“哼,我这叫同甘共苦。”
听她这话,商陆不由得笑出声来,抬手把她拢进怀里,躬身将头埋进了她的脖颈。
姜星沉自是感受到他身子的变化,轻轻环住他的腰,等他平复下来。
可都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商陆还是那样一动不动的。
轻轻动了动自己僵直的脖子,姜星沉伸手戳了戳商陆的腰。
“你……不怕憋坏了吗?”
商陆的脸轰的红了起来,咬牙切齿的说:“晓晓别招我就是了。”
说罢便将姜星沉作乱的小手反剪在她身后,用手轻轻的制住,好让她不要再乱摸。
“哼,小气。”姜星沉气呼呼的撅了噘嘴,百无聊赖的看着商陆院中的装饰。
可她心头的小恶魔却不会这样轻易的偃旗息鼓,才不过一会儿又暗戳戳的出来气人了。
“商陆,你不会……吃无须丸吃多了……不行了吧。”
!!!
商陆被这石破天惊的话吓了一跳,有一瞬间他甚至怀疑自己怀里的女孩是不是叫人掉包了。
可在瞧见她那极灵动的眼神后,商陆却无奈的笑了起来。
她没有被掉包,只是放下心防后,朝自己展露出了一些本性罢了。
是啊,被千娇万宠养大的公主殿下,本就应该是明媚活泼,无拘无束的。
商陆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讨饶似的开口。
“晓晓,别闹。”
可姜星沉却是促狭的笑了笑,张口咬上商陆的唇。
“姜星沉!”
听着这含着怒意的一吼,姜星沉才意识到自己玩大了,转身便要跑走。
“你还跑?”
商陆长臂一伸将她捞了回来,往上一提便将她扛到了肩上,大步往正房走去。
看着眼前的视野天旋地转,然后猛地倒了过来,姜星沉先是有些发愣,随即挣扎了起来。
“商陆,商陆,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晓晓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只听得啪一声,姜星沉陡然间没了声音,一张俏脸红的仿佛要滴血。
这人怎么这样,竟然打那里,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
商陆打完那一下便后悔了,掌心似乎还带着那的触感,叫他心头都是一颤一颤的。
转眼间便到了内室,商陆猛的把姜星沉往床上一丢。
宽大的褙子顺着胳膊滑落,露出白嫩的肩头。
商陆顿时觉得喉间干的要命,俯身便跪在了榻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