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噎死肯定是不可能的,稚明心满意足地吃完饭之后,又起身去洗漱了一下,才重新回到房间。
见宇智波斑还停留在房间中,她不禁有些奇怪,神色困惑地看着他,“尼桑,你不回去睡觉吗?”
宇智波斑正打算躺在刚铺好的床铺上,但稚明这句话问出来,他终于想起来了,他还有自己的房间。
从稚明晕倒他就不自觉地住在了稚明的房间,要说是什么原因,他也不知道,总觉得在小稚的身边才能够安心一些。
谁知道这一睡竟然就睡了半年。
看着她疑惑的眼神,宇智波斑若无其事地将床铺好,挪了三寸,心安理得地躺了下来,一副为稚明好的样子说,“你身体刚才复苏,我要保护好你。”
“偷袭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若是让你一个人睡一个房间,万一被人偷袭了怎么办。”
“对吧,小稚。”
稚明听着他这个话语确实没什么问题,但她好像也没弱到这种程度吧。虽说之前确实被偷袭过一次,但那时候年纪尚小,加之千手一族确实狡猾,才将她偷了去。
可今时不同往日,稚明早已经不是当时的小孩,除非那三个人来。
“但是尼桑,我其实自己也可以。”
稚明弱弱地说道。
“不,你不可以。”
宇智波斑反驳,拍了拍一旁早已经铺好的小床,“赶紧来睡吧,小稚。”
“好吧。”
稚明妥协了,反正两个被窝,他想干点什么也干不了。她躺到自己的被窝里,看着还在燃着的烛火,她睁大了右眼。
风车旋转之际,蜡烛被她收进了异空间里面。
房间一片漆黑。
只有雪还在下着。
第二天清晨,宇智波斑早早就醒了。雪压满了枝头,门外已经有仆人正在清扫雪了。他下意识地侧身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稚明,看着少女恬静的睡容,他的手不自觉地想要触碰一下如雪一样的脸蛋。
他也真就这么做了。
宇智波斑向来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他抬了抬指尖,戳了戳她的脸蛋,真就如雪一样软乎乎的,戳一下就会回弹一下。
他忍不住又戳了一下。
再戳一下吧。
反正时间还早,今天族内也没什么事情,继续戳一下吧,宇智波斑想着,一手撑着脸,一手戳着。
直到天亮了不少。
他才慢悠悠地起床,走到一旁属于自己的房间简单地洗漱一下。洗漱完之后,用过早饭之后,宇智波斑漫步走到了族长的院子。
沿途之中,看到了好多户院子正在出门扫雪,见到宇智波斑都笑意盈盈地问好,“斑大人,早上好啊,昨晚睡的好吗?”
“还不错。”宇智波斑柔和地说,他看向面前的老妇人,主动抢过了她手中的扫把,“婆婆,我帮你吧。”
说罢,宇智波斑飞到房顶上,用扫把,三两下就把屋顶上的雪扫完了,而后又跳下来,将扫把重新归还给老妇人,“怕是以后的天气要越来越冷了,若是有什么需要请和族里讲。”
“好好好,斑大人。”
在老妇人笑眯眯地目送之下,宇智波斑继续往族长的院子走,因为宇智波田岛仍旧是现任族长,故而委托书和族内的大小事务都会送到宇智波田岛的院子。
但父亲已经疲于处理这些事务,一天看上五份左右文件已经差不多到极限了,所以只能宇智波斑来处理这里事务。
刚进到房间,宇智波梦就拿着一份乌鸦叼着的密信走了进来,乌鸦主动地飞到了他的手上。
宇智波斑一边顺着乌鸦的毛,一边拆下乌鸦脚上的密信。
他摊开一看——
该死的千手柱间!
千手柱间这小子就是闻着味过来了,他怎么知道小稚在昨天清醒过来了?
难不成有间谍……
宇智波斑再度审视了一下纸条——“族中扉间患了重病,族内医生皆已诊断,却不见好转。听闻小稚的医术闻名,愿以百金酬请千手族地医治——柱间”
毫无疑问,这个丑陋的字体就是千手柱间写的。
毫无疑问,这也会是千手柱间会提出的请求。
毫无疑问,千手柱间这小子就是拿捏准了他一定会同意吗?
宇智波斑捏紧了纸张,恨不得下一秒就想点个火直接烧了,让这个糟心的纸条再也不要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干脆就当作是看不到算了。
只是放在一旁的片刻,宇智波斑开始处理别的族内事务。比如今天谁家的忍猫又闹了,他扶额,忍猫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签订契约挺久的,但小猫闹也很正常,毕竟小猫总有些小脾气的。
他看了一眼委托单,心中大概有了想法,对付小猫,毫无疑问是稚明最为拿手,但是眼下稚明不舒服,还有千手柱间那破事……
“梦。”
宇智波斑拿着刚写好的名单递到宇智波梦的受伤,他其实有点困了,打了哈欠“把单上的人叫去做这个任务吧,顺便泡杯茶进来。”
看来还是昨夜太过于兴奋睡的太晚了,才闹得今天是精神亢奋的有点过头了,快到中午他其实已经有点困倦了。
“是。”
短暂的小憩,宇智波斑刚睁开双眼就看到了坐在自己面前的千手柱间。
千手柱间与半年前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一头黑发,还是那容颜依旧的面容,他身着千手一族的白色和服,胸口绣着家徽。
宇智波斑吓得开了湾胡同写轮眼,他睨了一眼千手柱间,看的不出来他神色不佳,甚至有些怒火,“千手柱间,你怎么会出现在宇智波族地?”
察觉到他自己的声音过大,他一个瞬身来到千手柱间的旁边,捏着千手柱间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但声音极大的压抑了不少,“你想死是嘛?千手柱间?”
千手柱间眨了眨眼睛,好似无辜的大狗狗,理所应当地说道,“你又不会杀我,而且我给你传信传了那么久了,你都不理我。”
他甚至越说越委屈,“那我又不能看着扉间平白无故地死掉,那你又不理人家,我只能亲自找上门了。”而后他还有一点窃喜,“没事的,斑,我越过守卫了,不用担心。”
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闷了,族长院子的人并不是他的人,万一隔墙有耳,他不是柱间那个傻白甜,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