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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骂一句,林九牧在小松子边上坐下,望着它沉睡的样子,整个人的烦躁、不安好像一下子消散了。

说起来,从灵气复苏前夕,被小松子咬一口,他便无时无刻依赖着小松子,和小松子共同经历了无数艰辛的战斗。

此刻见到小松子,他才明白,不知不觉中,小松子成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你这家伙,变异前就好吃贪睡,现在也是这样,该说你什么好呢?会长胖的。”林九牧说,“是你带我走上御妖师这路的,可不能偷懒啊。”

小松子没有半点回应。

见状,林九牧微微有些失落,索性靠着小松子,双手枕着脑袋,望着高处同样的雪白,轻声倾述,说着小松子沉睡之后所经历的各种事情。

从莫名其妙当导师、来到学院、练御妖、百花秘境内的发现、学生被针对,再到暴打柳文赖……

“明天我可就要上台了,这次的对手是两个最少三阶的家伙,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林九牧说,“要是你在就好了。”

话音刚落,林九牧本来也不指望有什么回应,毕竟前面啰嗦一堆,毫无响应。

可偏偏就是这次,一股微弱的意念传入到他的脑海中。

林九牧愣了愣,坐直起来,看向沉睡中的小松子,表情逐渐激动。

“你说你要醒了?!”他激动地喊。

微弱的意念再次传来。

“好!我等你!”林九牧笑起来,“明天还有小异呢,我俩弱鸡撑一段时间还是没问题的。”

和小松子意识交流了没几句,小松子又陷入了沉睡中,这次沉睡得更彻底,连呼吸都变得微弱了,似乎是为了尽快苏醒。

见状,林九牧也没再打扰它,看了看多异怪兽和邪魅暴花繁缕,便把意识回到身体里。

坐在椅子上呆了呆,随即想到了什么,站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林九牧一路来到挑战区。

夜晚的挑战区一片寂静,广阔的挑战区里,只有最中心的挑战台升起着,在稀薄的月光下,露出银色的轮廓。

他来到挑战台上,拿出唐刀,信步走着,步履缓慢从容,刀在手里如舞者的飘带,随林九牧的心意而动。

他的想法很简单,简单到仿佛回到最初那个年轻的少年心态,简单到纯粹不想让小松子醒来时,鄙视自己的刀法退步了。

就这样,在月夜里,一人一刀,一遍,两遍,三遍……无数遍的信步由刀,冷冽的霜华反射着月光,仿佛有无数只萤火虫,在这挑战台上跳舞。

他没有发现,正是这种纯粹的心态,让他停滞一段时间的刀法,在每一遍过后都有了些新的增长。

……

岭南城某高档酒楼的包厢里。

陈飞鹰、陈泰初、柳文赖和曾矾等人正在推杯换盏喝着酒。

“来!飞鹰,叔再敬你一杯,做得好啊,替叔出了一口恶气!”陈泰初端起酒杯。

二人碰杯。

“叔你太客气了,都是自己人。”陈飞鹰抿了一口。

“哈哈~说得对!自己人!那你们明天的挑战,有把握吗?他可是把老赖的鳄鱼都给打败了。”陈泰初问。

“你这叫什么话!我哪知道同化天赋有那么大的破绽!那小子一顿巴掌给我都扇懵了,现在想起来牙都疼!”

“行了,少嚷嚷几句,你也不算亏,发现了问题。”

曾矾打了个圆场,缓和氛围。

“叔你想干嘛?直说。我知道你有想法,不用和我拐弯抹角的。”陈飞鹰这时问。

“要不怎么说是亲叔侄呢!叔还真有事想让你,还有老矾帮忙,也不算帮忙,”陈泰初说,“就是明天和那家伙打的时候,下手狠点,只说不能出人命,又没说不能有其他意外,就像嗯……骨折啊、内脏出血啊、瞎眼割耳朵啊……”

“叔,这可就过了啊。我只是个学生,曾矾叔也还要在学院见同僚的。”陈飞鹰眯起眼,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叔。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所以让你出点子啊,你打小就聪明,肯定有滴水不漏的办法。既能不影响你们的正事,又能……你说是吧?”

“我考虑考虑。”

“对对,要考虑的,来,喝酒喝酒。那这卡……”

“妥了。明天就等着看好戏吧。”

陈飞鹰正要拿过卡,陈泰初突然紧了紧手指。

“欸!等等,”他看着自己侄子,“这可是另外的事。”

“还有什么事?”

“反正都要弄残了,不差咽口气吧,你隐蔽一点,让那小子……嗯,懂吧?这里面一共是500万,成了,叔再给你弄1000万来。”

听到这,陈飞鹰脸上的笑意逐渐变冷,眼神中带着一些轻蔑,他手上用力,将卡抽了出来,拿纸巾掸了掸卡上的灰尘和油渍,徐徐说道:

“我的好叔叔啊,你是酒喝多了,还是还没醒?真以为现在是灵气复苏以前,动动手段就杀个人?时代不一样了啊。”

“一样的弱肉强食,能有什么不一样?”陈泰初漫不经心地说。

“我可听说,有人正看好他呢,何况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我杀他?考虑过我的活路吗?”

陈飞鹰没了耐心,更没了笑脸,两指夹着卡放兜里,起身离开。

“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聊,这钱就当是弄残的报酬,另外的一半钱就算了,叔你自个慢慢花。”

等话说完,人也离开了,留下其他人面面相觑。

陈泰初冲地上唾了一口,一脸不爽地嘟囔了句“好你个小吸血鬼!”

其他人见气氛不好,也纷纷找了理由,起身离开,等一个个走掉,剩下坐在最里面刚刚站起来的曾矾时,陈泰初将目光转向他。

“别看我,我跟他矛盾不——”

“好兄弟,别紧张,”陈泰初勾住他肩膀,拿出一袋子红色的粉末,“我连主意都给你想好了……”

他冲着曾矾耳语一番,后者先是挣扎几下,而后渐渐停住,认真听起来。

“你想想,今天被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脑袋砸课桌里,这是何等的耻辱!你不想报仇?”陈泰初低声说着,如恶魔的蛊惑,“而且你别忘了,你这导师位置,来得可也没多干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