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最后,徐文洲竟然提出了要将那个亲亲攒着的想法。
随便吧,都可以。
桑怜音正在编辑朋友圈,“话说,你明明有时间和我周旋,这一次怎么这么急?他们也穿过来了?”
“嗯,他们对你意图不轨!”
“所以你就先下手为强?”
“也不算吧,我们来这里已经二十几年了,祂说过,在限制结束之前,如果我们谁靠近你,你就会死……我们赌不起,但你前段时间突然昏迷了三个月,我怕……”
怕一切希望落空,怕无缘无份。
祂是谁,不言而喻,拿她的性命作为要挟,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手段,世界意识这么做,也是为了成功让那个世界独立出去吧,把男女主也打包带走,就没有谁是气运的集合了。
看来,她们之间的合作,也已经在自己让作者锁世界的时候,完成了……
徐文洲并不知道她昏迷的这三个月发生了什么,但也不影响他能猜到多少。
没有了原剧情的束缚,徐文洲的行动会自由许多,相对的也会更加不可控,还好在这个世界,她倒是没有那么多的后顾之忧。
“行吧,现在还怕吗?”
“怕……”
“你咋比我哥还胆小?”
徐文洲不解,“他敢玩赛车,他怎么可能胆小?”
不过,现在的桑怜音没有哥哥,桑祁音没有妹妹。
“以前的事吧!”桑怜音想了想,“记得倒不是很清楚。”
那个时候,江城的乡村路上还没有通电灯,在那里如果不带手电筒,就只能摸黑行路。
桑祁音就是这样,走着走着,走进了村里的公厕里,当时他正好尿急,就走了进去,丝毫不认为自己会回不了家。
于是,公厕门被锁了!
当时锁门的理由很奇葩,一个未成年的小屁孩烟瘾犯了,又不想被家人发现自己抽烟,听说公厕是抽烟圣地,结果真跑去那里抽烟了。
好巧不巧,点燃了发酵后的沼气,差点没被炸死,不过也被溅了一身的排泄物!
那件事之后,村长下令禁止明火靠近厕所,甚至为了防止有人明知故犯,安排了一个大爷每天准时准点去锁门。
很好,桑祁音就是这样成功被关进厕所没人知道的。
那天,见桑祁音迟迟不归,桑怜音习惯性地敲晕精神病发作的亲爹,给他来了一个物理镇定剂之后,提着手电筒就出了门。
她哥这段时间都在为了参加市里举办的比赛做准备,所以回家的时间会比平时晚,但不该这么晚还没回到,要是出了意外跌进了哪个山沟沟里,影响了比赛,她到时候也没有好果子吃。
桑怜音知道,如果这次比赛桑祁音能拿到一等奖,他就可以免学费保送去市里的高中读书。
因为可以读书又可以省钱给他们的母亲治病,所以他们的父亲并没有阻止,反而很支持。
最后,桑怜音是在靠近厕所时,找到的她哥。
桑祁音将那缕手电筒的光当成救命稻草,疯狂地呼救,桑怜音想听不到都难。
“哥哥,这么没用呀!门被锁了,我撬不开,这样吧,我爬到顶上,把你拉上来!”
桑怜音一脸轻松,但还在计算救人的可能性。
公厕是封顶的,但是屋顶和四周的墙体边缘为了空气流通而挖空,因此可以借助这点缝隙翻过去。
两米高的墙,桑怜音说轻松也不算轻松,她直接来到了屋顶,将手电筒放在通气口处,才翻身进的男厕。
“这是男厕所!”
“哦!”桑怜音没太在意,反正村子里还有不少男生想借着通风口看女厕的呢,虽然本事都不太行,“哥哥不想出去了?”
徐文洲收住眼泪,虽然别扭,却还是在桑怜音的帮助下,离开了这困住他的厕所。
只是在那天之后,桑祁音患上了严重的幽闭。
那个时候的桑怜音,她连自救都成问题,又怎么帮得了桑祁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