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礼日作为纳塔一年一度(存疑)最重大的节日,向来是用于在年初伊尼娅与炎战斗胜利(一次没有)后进行的盛大庆典。
青离作为纳塔大祭司自然是要进行主持,不过这些年也有将职务慢慢教导给艾希雅,让她开始接手一部分的事务。
伊尼娅很随性,这点青离从很久前就知道了,最经典的就是那句“一年一度也不一定真的要一年就举办一次啊?”
祭礼日本身就不需要伊尼娅本人操心,青离自然会为她布置好一切,只需要火神大人在高台上对着稿子演讲就好了。当然伟大的火神女士从来没有按着稿子念过,通常都是很随意的发表感想,类似于:“我亲爱的子民们啊,又是大获全胜的一年!”
随后开始新的一轮打架环节,这也是纳塔传统,在祭礼日只要报名就有机会上台和伊尼娅进行肉搏战斗,谁能拒绝给伊尼娅狠狠地来上一拳呢?只不过在五百年里只有一个小女孩成功打到了伊尼娅,那是一个双目失明的瘦弱女孩,鼓起勇气报名想要获得火的勇气。
伊尼娅很强,也同样心思细腻,她愿意满足每个战士挑战的心愿,也会给予小女孩温柔的勇气之火。
只要站在她面前,那么就已经拥有了名为勇气的火焰。
“青离大人,伊尼娅大人还没起床?”
有战士发出灵魂拷问,从祭礼日开始某神睡过头也不是第一次了,大伙也都熟悉了。
青离沉默的望向高塔方向,在心里默默的捶了伊尼娅一下,“怎么会呢,伊尼娅大人很快就到,只是路上被些许琐事耽搁了。”
显然大伙都知道这是青离给某懒比之神最后的遮羞布,不过也早就习惯了,要是不睡过头那反而不够伊尼娅。
“哎,早知道就不熬夜了。”
伊尼娅重重的打了个哈欠,全身都靠在艾希雅身上,跟个死人一样被拖着前行,这可着实是有点为难艾希雅这只双马尾小萝莉了,就差被伊尼娅直接给压倒在地上了。
艾希雅咬牙切齿的说:“我说伊尼娅大人,您能不能自己动一下那尊贵的脚啊!”
“不嘛,你来背背,后面还会更辛苦。”
伊尼娅一想到之后的演讲就有些头昏,她真的很讨厌这种大场面的演讲,还不如直接快进到打架环节呢。
“伊尼娅,我鄙视你,”荧子姐大言不惭,反正她很有精神,就算从这里走回枫丹庭都大气不带喘的,毕竟是直接停止呼吸。
“说起来,苏命他们去做什么了?”
派蒙来回张望都没看到那几个熟悉的身影,明明不久前还都在一起,怎么就突然不见踪影了。
荧摊了摊手,“还能做什么,当然是修罗场,启动!”
“你看起来好像很激动的样子。”
“那当然,这可是顶级修罗场,内含神明和愚人众执行官的强强对决,难道你没有感受到扭曲的快感吗?”
荧嘿嘿一笑,虽然她看不到,但已经感受到了修罗场绞肉机的恐怖气息。
她就好这口扭曲的感觉,只是想象就快乐的要高超了。
派蒙擦了擦额角的汗,“荧,我说你啊,是不是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有点扭曲的变态了啊。”
荧子姐完全没有自觉,还在幻想着惨烈的修罗场,但实际情况则是——
“这位是愚人众执行官木偶桑多涅,这位是水神芙宁娜。”
苏命简单的为两人互相进行了介绍,额角也有些冷汗,就算是身经百战的恋爱老兵隐者面对现在的状况也有些头疼。
“桑、桑多涅,你好啊~”
芙宁娜的声线都有略微的颤抖,整个人看起来都要碎掉了,她本身倒也不算是内向,不如说是非常外向,但面对这种情景也没办法做到和平常一样淡定。
“你好,芙宁娜小姐,看起来你们度过了不错的夜晚,”桑多涅主动的伸出小手握了握芙芙的手,倒也没有很针锋相对,更多的则是在打量着芙宁娜,这还是她们二人的第一次见面,感受有些异样的微妙。
而拽着苏命胳膊的小泉感觉cpU已经快要爆炸了,很小声的问道:“难道小泉要有两个妈妈了?”
“嗯...”苏命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没有告诉小泉真相,算上团子的话没准她会有五个妈妈,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说的好。
“都看我做什么?”桑多涅感觉有些好笑,“是在等我大闹一场,还是给芙宁娜一个耳光。”
“我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吧,这种事情终归是做不出来,还是让铃兰来吧。”
桑多涅笑了笑,已经开始期待小修女的黑化时刻了,至于她嘛,虽然有些不爽,但也不是不能接受,反正她现在已经不是仿生人身体了,也做不到一榨就是三天三夜,剩下的时间分给别人也无妨,就当是对自己腰子好一点。
芙宁娜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复,有些开心的握住桑多涅的手,“既然这样,那以后咱们就是好姐妹了,等回到枫丹庭好好带你逛逛!”
“好哦。”
桑多涅点了点头,发现芙芙这孩子其实是很单纯的家伙,看来在恋爱方面不是每个人都和铃兰那样充满干劲的。
芙芙看起来就很摸鱼的样子,从昨晚推测的时间来看,大概率会变成她们几位里时间最短的那一个。
铃兰起步就是通宵,哥伦比娅在三到五小时左右,桑多涅现在的身体应该顶天也就半天,芙芙...嗯,短短的也很可爱,半小时就算成功!
苏命觉得可能是芙宁娜还没有适应,当初铃兰第一次其实也没有很久的样子,但也没有芙芙这样直接被掘到昏了过去,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不过今早据芙宁娜本人所说,舒服还是挺舒服的,就是爽着爽着就直接两眼一黑爽晕了过去,那个时间点大抵是抵达了最高峰的瞬间。
苏命也没想到水神大人能快活到这种程度,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只要再多练习几次应该也能适应。
芙芙不像是铃兰,纯洁到连朝都没有弄过一次,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初体验了。
“祭礼就要开始了吧,继续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桑多涅耸了耸肩,主动的握住了芙宁娜的手,“一起走吧,在见到铃兰之前,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铃兰?那是什么,”芙芙被桑多涅说的有些懵逼。
“一种很腹黑的花。”
桑多涅微微一笑,并没有过多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