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也有不少校友想影响尹殷埔,拉他一起玩,最终也没听谁成功过。
那会就有好事者私下传尹殷埔是不是有男人的难言之隐,谣言越传越烈时,也没见他这个当事人有任何回应,依然故我。
后来不知怎么的,谣言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总之,尹殷埔在塔卡曼多认识的贵族圈里,是最不能使用美人计的对象。
“ 嗯哼,内容滕西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塔卡酋长随时可以移驾,晚点我就不陪你了哈,有什么需要,只要符合我们国家的法律范围内的,滕西都会尽全力满足。” 尹殷埔淡淡地说道。
“ 这才哪跟哪啊,你就走,多没意思。” 塔卡曼多大声道不满。
“ 哈哈哈,我不在,你们更放得开玩,你也想尽兴是不,明日白天的内容,我全程陪同。” 晚上的内容尹殷埔早就叫人安排好了,以他对塔卡曼多的了解,应该能让他满意。
只希望他别玩得太过火就行。
“ 你还是没变,哦,不,变了,变得更不好玩了,家里有什么好玩的,值得你归心似箭,不过是一个歇脚和安顿孩子和女人的地方,你这样我更对你的尹太太好奇了,什么样的神仙女子,值得你如此死心塌地。” 塔卡曼多淡淡的应道。
无数次回想地往,塔卡曼多还没有整明白,他是被尹殷埔的什么吸引的,两人性格南辕北辙,大部分他喜欢的,尹殷埔完全不喜欢,比如他爱美女,喜欢游荡在花丛中,尹殷埔对这些好像完全不感兴趣。
现在倒好,变得更宅,更恋家了,大家这么出来放松才多久呢,他就惦记着要回家。
塔卡曼多就不明白了,一个睡觉的地方,有啥好依恋的呢。
“ …… ” 尹殷埔神色不变,但笑不语。
说起他的尹太太,尹殷埔便无比自豪和满足,巴不得马上瞬间转移到她的身边,了解她这天过得好不好。
塔卡曼多看着满脸想思地发呆,摇了摇头。
“ 对哈,有个事得拜托你。” 塔卡曼多突然想起什么重要事宜般严肃起来。
“ 嗯哼,什么事这么严肃。” 尹殷埔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万能的,也不觉得这世间随便有什么事是塔卡曼多自己办不好需要拜托他这么严肃。
大致上,很有可能塔卡曼多自己办不好的事,尹殷埔觉得可能不是什么好事。
“ 大事,却是你能轻易办到的事。”塔卡曼多侃侃地保证。
“ 说来听听,师兄可别太高看我了。” 塔卡曼多的天马行空,尹殷埔习惯了不能对他提的任何要求掉以轻心。
一不小心就掉进他的陷阱里,进退两难。
“ 家父是誓要舒吉成功冲击接下来的奥运的花滑项冠车的,此次答应她短期离队,是她说希望有机会跟你们国家队最优秀的教练团队有私下的指教,以埔少的实力,安排一下应该是不难吧。” 塔卡曼多神情无比认真。
美丽国的花滑是高手如云没有错,塔卡舒吉想在强手如云的国际选手中脱颖而出,还需要取长补短,才能更好地让自己更确定无疑地立于不败之地。
“ 呃…… 稍晚我试着联系吧,这么突然也不好打乱别人的训练节奏是吧。” 尹殷埔没有第一时间打包票,种子教练可不是随时有空接受插队的。
“ 不,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塔卡曼多认真地给尹殷埔施加压力,不接受尹殷埔对他和稀泥。
花滑是现在很多大国强国的重点体育竞技项目,更是大家重点曾金的项目,竞争非常地激烈,很多国家要平时的训练交流中实力都有所保留,不一定看得到对方真正的实力。
塔卡曼多和塔卡舒吉想要的是一场真正走心的技术交流,而不是走个过场。
“ 师兄这么笃定地确认我能办好,我自然是全力以赴的,但是如果真有万一,咱还是得客观接受事实。” 尹殷埔不是在跟塔卡曼多商量这个观点和可能性,是告知他凡事亦有可能。
“ 行吧,期待埔少好消息。” 塔卡曼多依然表达了他的高期待和不容有失的态度。
尹殷埔只能笑笑。
实际尹殷埔跟一般人一样,也希望自己国家的运动员能打败对手,卫冕冠军。
两人随性随心地继续往前聊了好一会,眼看时间差不多,尹殷埔提醒塔卡曼多该换场了,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
尹殷埔亲自为塔卡曼多和塔卡舒吉拉开车门,迎他们上车并目送他们的车子徐徐驰离后,转身向滕西交待了一些细节后,才上车分头离开。
滕西和接待团队继续跟着塔卡曼多一行,随时为他的需要增减娱乐项,尹殷埔则无心参与直接回了家。
心里惦记穆沐一天,也不见她给他发个信息或打个电话,尹殷埔心里有着明显地失落。
他期待穆沐能不管什么时候,都随时随地想着跟他联系的状态,尹殷埔也知道穆沐性格独立,逻辑缜密,想让她养成主动粘着他的习惯需要一些时间。
车上的尹殷埔靠着椅背安静地闭目养神,难得地没有在车上争分夺秒地批注文件。
车子平缓行驶,很快便回到景园所辖区域范围。
当车子停稳地下一秒,尹殷埔精准地在同一秒内推门迈出大长脚下车,健步径直往室内走去。
入室便听到二楼传来司徒亦不顾形象的嗷嗷大叫,听声似乎正在经历人生最大的惨败。
尹殷埔原本有些失落的心情瞬间得到治愈,性感的薄唇忍不住往耳后跑,笑意在嘴边不停地放大。
脚步却没有在二楼停留,而是直径往三楼方向疾驰而去,三步并作两步都是小的。
现在是晚上九点,两个儿子回来吃饭,穆沐自然是给自己做了心理暗示并调好闹钟起床陪孩子用晚餐的。
听二楼传来的响动,两只小的正跟司徒亦博弈,而司徒亦正在经历着惨败,此时的穆沐没跟孩子道晚完之前,一般是不会先睡的。
这是她一向的习惯和坚持。
尹殷埔心中有数地没有回主卧去确认人是否在床上,而是直奔穆沐的书房。
果然,在走廊上透过门缝便能看到隐隐透着的黄白色灯光。
尹殷埔上前,轻轻敲了两下,便扭纯金门把手,轻轻推开门,扰得他整日频频分神罪魁祸首,穆沐小朋友正在案桌旁专注地埋头奋笔疾书。
连尹殷埔开门进来,轻步走到她身后也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