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你去过京都图书馆两次。”陆行止说。
“对。”程月点头。
“按照你的性格,如果我猜测得不错的话,京都图书馆里面的大部分藏书,你的复制空间都有。”
“bingo,陆同志你猜对了。”
“我的复制空间,有京都图书馆全部的图书。”程月完全承认。
她的复制空间都已经被陆行止知道。
京都图书馆的问题就只能算是一个微不起眼的小问题而已。
“果真如此。”陆行止默默松了一口气。
“京都图书馆虽然因为思想文化的冲击,被迫关闭。”
“但是里面的藏书对后人来说,却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尤其是里面三层的孤本,真的很重要。”
“怎么?陆同志你有想法?”程月凑近一点去问他。
“是有想法,不过是以后,现在还不急。”
陆行止大手伸出,将程月紧贴着他的身子抱了下来,放在大腿上坐好。
“我想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们可以找个机会慢慢把京都图书馆的书册给放出去。”
“阿月你觉得如何?”陆行止征求程月意见。
“自然是没有问题。”程月点着下巴答应。
她当初特意去复制的书本,也就是抱有这个意图在里面。
该是人民的,她也不会去贪墨。
“不过这事不急,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易中则。”陆行止又接着说。
“今天已经27了,易中则最迟明天……”
“不对,等等。”程月突然的发觉有点不对头。
“怎么,阿月?”陆行止跟着紧张。
程月伸手,制止陆行止开口。
就在刚才,她突然想起一个被她忽视的问题。
程月想着,缓缓的转头去看陆行止,精致小脸蛋上的神情,突然的就多了几分鄙视出来。
“阿月,你突然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陆行止莫名紧张。
他媳妇用这样冰冷目光看着他,就好像他做了什么错事一般。
问题是,他做什么了?
“陆行止!”程月突然声音低沉,脸色阴霾,双手更是霸气横叉腰肢。
噼里啪啦!
晴天霹雳啊。
陆行止直觉一股不好的预感袭来。
欧阳铁蛋说怀孕的女人容易性情突变,他媳妇这是突然突变?
“媳妇,怎么了?”英俊禁欲的男人,转眼露出小奶狗一般讨好的表情。
他媳妇最不能容忍他顶着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庞撒娇。
他记得,他媳妇说她顶不住这样的他。
那他这个娇,撒得如何?
好软好可爱的男人啊,感觉心快要融化……不行,还得算账。
程月小心肝柔软到一半,及时清醒。
她更是叉着腰,下巴高抬。
“你刚才说,按照我的性格,我什么性格?”
“你是不是想要说我周扒皮?”
“苍蝇从我面前过,都得留下二两肉。”
“我哪儿有?”陆行止属实是冤枉。
“阿月,我绝对没有这个想法。”陆行止认真哄道。
“你是周扒皮,那我成什么了?”
“你没听说过老人一句话,一个被窝里面睡不出来两种人。”
“你如果是周扒皮的话,我肯定比周扒皮还不如。”
“真的没有在心里吐槽我?”程月目光认真打量。
“没有,我发誓,阿月在我心目中永远是最美丽可爱的女人。”
男人说着,还真就举手誓言。
这不由的让程月觉得,她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
不过此时的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人越是钟情喜欢爱一个人,才会越发的在乎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程月远远的,要比她自己想象之中更喜欢陆行止。
“好吧。”
程月柔软的双手捧了陆行止俊朗不凡的帅脸。
虽然天天看,但是她还是觉得好好看哦。
“啵。”程月亲了亲。
香的,甜的,还带着冬日冰雪的味道。
不是个臭男人。
“陆同志在我心目中也是最英俊帅气的男人。”
一个小插曲,就此掀过。
不过程月后面倒是想起来,她还真的有一件事情忘记了做。
“我忘记叫杨广华明天去妇联的救助中心接人,陆同志。”
程月把求救的目光投向陆行止。
“外面刚才下雪了,天冷~”
程月精致的五官稍微的一个皱眉,就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柔弱感。
都不用程月明说,陆行止就已经白。
“我让邢善跑一趟。”
“这大晚上,会不会不太好?”程月口中话语抱歉,双眼却是带笑的看着陆行止。
真的是又坏又惹人爱的典范。
“不会,他也不敢。”
“这是他的任务和职责。”
“好了我的阿月,你应该上床睡觉。”
“作为一个母亲,早睡早起营养好,也是你应该尽的义务。”
陆行止放下手中的书,躺上床抱了程月睡下。
程月好奇的眨眨眼,手指作乱的按上一点,揉捏,拉扯,转圈圈……
“那陆同志你的责任和义务呢?”
“……陪你早睡早起关注身体健康。”男人声音莫名发哑。
“阿月别乱动,我们就睡觉,只单纯的睡觉好嘛?”
陆行止轻轻捏住程月作乱的小手,声音近乎央求。
“我的小妻子……”他捉着程月的手放在唇间。
“你知道,我对你没有抵抗力,从一开始就没有。”
“乖乖睡觉,未来几天勾心斗角,你需要保持足够的精力。”
“……好吧。”程月意犹未尽收回手。
陆行止说得的确很对,易中则明天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前面不过是小打小闹,真正的风浪,从明天才正式开始呢。
另外一边,大半夜的,杨广华睡得正香呢。
被一声“哐当!”玻璃破碎的声音突然惊醒。
“谁啊,大半夜的砸人玻璃,缺德不?”杨广华打开灯一看,气得当场就发飙。
这眼瞅着就过年了,谁他么那么多事?
跟他那么大的血海深仇啊,砸他家玻璃。
“布谷布谷,布谷布谷……”
不合时宜的声响在外面响起。
杨广华看着这一地的碎玻璃,更加来气。
“这几月份,你叫布谷,脑袋有包啊!
“这还没有到播种的季节呢!”
“布谷!布谷!布谷……”外面的声音更响。
“我让你叫!”
杨广华气急败坏的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圈。
拿着一根棍子披着大衣,就冲着外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