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亲完一口就想走人,但是程月一个现代人,可没他这么害羞。
而且,这院子灯光昏暗,就算有人路过也看不见。
程月双手一勾,把男人快要离开的脖子又给重新的拉了回去。
“陆同志,别点了火就跑啊!”
女人诱惑的声音娇软而又香甜……
高大男人的身影被拉下。
这种在人声喧闹之下的亲热,真的是刺激而又让人沉迷。
程月喜欢这种把矜持男人拉下神坛的感觉。
就感觉,非常的有成就感不是。
不过就在两人亲热的时候,陆宛如已经扶着晕乎乎的陆宛晴从后门离开。
“别……别……别碰我。”
“我……我……我不要跟你走。”
……
陆宛晴双眼微眯,神智不清,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陆宛如的肩膀上面。
她费尽全身力气说出来的话,也不过就是如同蚊吟。
根本的就让人听不到她的求救。
路上有服务人员想要上前来帮忙,陆宛如都会礼貌的拒绝。
“不需要了,谢谢。”
“她就算是有点醉酒,没什么大事。”
“我是她亲姐姐,我送她回去就算是。”
……
程月拉着男人在大树后面亲了好一会儿,这才放开。
“阿月,我们该回去了。”男人呼吸不均,暗色下的双眸,却是闪亮得很。
仿佛的,要把他的目之所及全部吞没。
“陆同志,你刚才不是挺急的,这会怎么不急了?”
程月抬着漂亮的桃花眼眸去看他。
男人眼神无奈而温柔,手指缱绻缠绵的触碰着他小妻子粉红滑嫩的脸庞。
那上面细细密密的温度,明明不火热,但是却能点燃他的全部。
“我吃醋,你太好了。”男人不掩饰。
他的手指下滑,到了程月的嘴唇边缘,轻轻一碰。
嘶~
有轻微的刺痛。
程月这才想起,男人刚才呼吸使坏,蹭了她的嘴角。
男人眼中笑意狡黠而舒适。
“沾染了我的气息,有了我的标志,这下就不怕别的男同志靠近你。”
“陆同志~”程月柔软的手指滑过男人白色衬衣的隐秘处,嘴角笑容是狡黠。
那里留下了她的口红印子。
只要平平的抬手一翻,就能看见。
程月手指微微翻转,那完整姣好的口红印子就被程月给翻了出来。
“陆同志,你也是这样哦。”程月目光闪亮的对着陆行止眨了眨。
她向来不会吃亏。
做标志这种事,她向来也不落人之后。
“沾染了我的气息,有了我的标志,就不怕其他的女同志靠近你了?”
“阿月~”双眼注视着她的男人,眼中笑意如同盛满了天上的星星。
“彼此彼此,幸亏有你。”
“你知道就好,我们进去吧。”程月说着,自信且傲娇的抬了她光滑的下巴。
两人互相整理好了衣服,这才从大树的后面走了出来。
偶尔有人看见,那也是绝对的不会说出去的。
等到程月和陆行止重新回去的时候,第二轮的舞曲都已经进行了大半。
程月才同陆行止待了一会儿,就有人上来找他。
他们说的还都是正经八百的事情,程月怕他们不好意思说,找借口道。
“陆同志,那你们慢慢说,我去找徐宜。”
陆行止看向程月,还目光认真的把整个会场给看了一遍,这才勉强点头道。
“可以。”
“你去徐宜那桌,乖乖坐着,不许乱跑,我谈完待会过去找你。”
“陆同志,你就放心吧,我会乖乖的等你来。”
程月笑容甜甜,模样乖巧的转身离开。
耳后,她还能听见陆行止他们说话的声音。
“陆同志跟夫人的关系可真好,令人羡慕得很啊。”
“他从乡下来,胆子小,见识少,总是会让人多操心几分,还请诸位不要介意。”
“懂!懂!懂!我们都懂,陆同志宠媳妇嘛,呵呵……”
从乡下来,胆子小,见识少,总是会让人多操心几分?
程月现在是知道易海莲为什么会那么的嘲讽她了?
原来是后院不宁,带头谣传啊。
看她回去不好好的收拾他!
哼。
程月回到徐宜所在的刚才的那个小圆桌。
上面还有他们刚才没吃完的水果点心。
程月叫了人,把东西给全部的撤了下去,然后又重新拿了一些回来。
出门在外,女孩子可是要相当的注意自己的安全哦。
程月一想到这里,目光快速的把会场一扫。
嗯?
陆宛晴呢?
刚才她不是坐在这里等他们回来吗?
怎么一会儿的时间人就没了。
“徐宜,你回来的时候,看见我小姑姑了嘛?”程月问。
“没有。”徐宜摇头。
“我回来的时候,陆姑姑已经不在这里。”
“怎么?担心?”徐宜关心的问。
“是有一点。”程月说。
“陆宛如不是一个好人,陆宛晴跟她纠缠,占不到便宜。”
“他们两个待会要是吵起来,陆宛晴会吃亏。”
“那……倒还不至于。”徐宜分析道。
“这毕竟是上层舞会,陆宛如还不至于在这个时候丢脸。”
“阿月,这首舞曲结束,我需要去同几位女同志谈谈,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徐宜邀请。
“荣幸之至。”程月起身,同徐宜一起朝着几个女同志的方向走去。
社会在改变,人也在改变。
曾经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徐宜,也在慢慢改变她的做人方式。
妇联宣传部的副部长,徐家的家主,韩家家主韩朔的家属……
过硬的实力后面,她也需要同更多的人打交道,拓宽她的人际网。
而程月,也是。
几个女同志才刚刚同男同志跳完舞,这会个个面目可喜,浑身洋溢着难得的放松惬意。
程月她们两个一上去,没有受到到什么排斥,就被他们很好的给接纳了。
这女人在一起聊天,一聊就很容易聊到男人和家庭。
突然的,有个女同志目光好奇的落在了程月的脸上。
“哎呀程同志,你的唇角好像被人啃了。”
“该不会……”那女同志拉长的声音,瞬间的就引起了其余女同志的关注。
“哎呀呀,还真是,红了,还有点破皮。”
“听说程同志的家属很厉害,会不会在那方面也很厉害啊?”
“程同志,你快说啊,你这唇角是被你家属给啃了,还是被谁家野狗给啃了啊?”
“哈哈哈……”
女人们一聊天,比男人更容易的聊骚过火。
面对众女同志们八卦好奇的目光,程月太了解他们的心理了。
你越是掩饰,越是不容易打入她们的圈子。
程月明亮的眼眸一抬,露出无奈又甜蜜的笑容来。
“哎,男人太粘人了没办法。”
“还不是被我家那条发疯的野狗给啃的。”
陆行止:我粘人?我发疯的野狗?
程月:我乡下来的?我胆子小?见识少?
陆同志,这最多算是礼尚往来!
“我告诉你们啊,男人和女人在房间里面的事情,学问大着呢。”
“你们别看我家陆同志平常冷冰冰的,生人勿近。”
“在床上,这男人比谁都疯。”
“要不然趁着这会有空,我们大家交流交流。”
“正好徐宜也是妇联的,我们看看,能不能研究点什么方法出来。”
“让我们家的男人对我们欲罢不能,终生难忘,非卿不可,乖乖听话。”
程月说话,巧妙的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其他女同志的身上,正好又打出了徐宜妇联的名头。
几个女同志一听,立马被勾出了兴趣,纷纷点头。
“好呀!好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