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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萱不见了!”电话那头,传来徐凤英焦急的声音。

威严的中年男人微微蹙眉。

“萱萱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

“她不是应该好好的在军区医学院学习?”

电话那头的声音沉闷了一会儿,随后像是憋着一股气般。

“还不是你那好大儿的媳妇程月。”

“中央歌剧院在连中市表演,陆萱萱那丫头去看程月和陆新宇表演。”

“表演之后,他们一起出去游玩,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从昨天到现在,人已经失踪一天超过24小时。”

“那程月和陆新宇现在在何处?”陆霆铮问。

“一起失踪,至今未归。”

“刚才连中市军区医学院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

“中央歌剧院现在找人已经找疯了。”

“恐怕,陆萱萱是被程月和陆新宇两个拖累,出事了。”

“赶紧派人去找。”男人声音顿时严肃。

“一定要找到萱萱和陆新宇。”

“我知道。”电话挂断,女人憋着的那口气似乎还在陆霆铮的耳边回荡。

陆霆铮知道,徐凤英心中对他有气。

不过,陆霆铮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

他在办公室思考了一会儿,把警务员叫进来。

“去。把程月失踪的事情告诉陆行止。”

这也算他对得起这份父子感情。

警卫员去了。

回来之后,陆霆铮又把警卫员给叫到了办公室询问。

“怎么样?”

“陆行止什么反应?”

“没什么反应,反应很平静。”

“好了,你下去吧。”

说完,陆霆铮把人叫了出去,然后又坐回办公椅。

想了半天,他还是给连中市公安局局长打去了电话。

陆萱萱不会让他用这个电话,但是陆新宇能。

因为陆新宇的父亲是陆霆动,守着国家边疆最重要的一条边防线。

至于程月,他能让人去通知陆行止一声,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这边,陆行止已经知道程月失踪的消息。

邢善昨天晚上就已经把消息传给了他。

“我的小妻子……”

男人坐在轮椅上无奈的叹息。

真的是聪明的一批。

只是这样做的风险也大。

他必须找个方法出去接应才行。

虽然这样做很冒险,但是他不能让他的妻子独自一个人面对危险。

这样的丈夫,是不合格的。

”嘎吱!”一声,陆行止推了轮椅出去。

他同陶婶子说,“阿月在连中市失踪,我很颓丧,暴躁,不想见任何人。”

“让邢正恩进来。”

陆行止说完,不顾陶婶子惊讶的表情,直接转身回去。

他出去,为了以防万一,必须得留个替身在家才行。

中央歌剧院原本计划回去京都的行程,因为程月和陆新宇而耽搁。

气恼的郭若飞找不到发泄的地方,一通电话打到了中央文工团团长邬雪梅的办公室。

在电话里面,郭若飞对着邬雪梅一通乱输入。

说是不是他们中央文工团羡慕嫉妒恨他们中央歌剧院巡演取得了圆满的成功。

所以找人绑架了他们中央歌剧院的台柱子。

郭若飞在电话里面大说特说中央文工团的。

这听得邬雪梅恼怒的骂了一句,“有病!”

随后“哐当!”一声,邬雪梅重重挂了电话。

正好此时韩冰清也在邬雪梅的办公室。

她看着邬雪梅怒气冲冲的样子,关心问道。

“团长,可是出了什么事?”

“没事。”邬雪梅烦躁的双手抹了一把脸。

随后,她又说道,“中央歌剧院的程月和陆新宇两位同志,在连中市失踪。”

“这郭若飞估计是疯了,打电话来向我们中央文工团要人。”

“怎么会失踪?”韩冰清关切询问。

但是那一双清冷的眼眸深处,却是带着笑意。

“不知。”邬雪梅摇头。

“不过这件事情闹起来很大。”

“对我们中央文工团也会有影响。”

“冰清啊,最近京都的风头有点不对。”

“你又是我们中央文工团的台柱子,你可得注意一下,别出什么事情。”

“嗯,多谢团长关心。我会注意。”

韩冰清起身,对着邬雪梅敬了一个礼,随后转身离开。

一出邬雪梅的办公室,韩冰清嘴角的弧度就轻轻的翘了起来。

程月……

失踪的人,恐怕是找不回来。

韩冰清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给陆止北打去一通电话。

“之北,晚上有事,不回去。”

“冰清……”

“嘟嘟嘟……”

陆之北还想要说什么,但是电话那头已经挂断。

有人过来看见,笑着打趣陆之北。

“队长,过来训练啊!”

“你怎么又跑去给你媳妇打电话。”

陆之北脸色黑沉,挂了电话冲上去揍人。

“老实训练你的,话那么多!”

夜色深沉,程月,邢善,周炫彩三人伪装成刀疤脸的手下,跟着刀疤在京都某个废弃的旧厂子里面等着。

至于陆新宇和陆萱萱,他们两个人则继续扮演被绑架的人质。

毕竟刀疤脸口中的上家,只是要程月的命,没说要他们两个的命。

他们犯不上做赔本的买卖,身上多去背负两条人命。

而且,程月也想要用他们两个的身份,来试探刀疤脸口中上家的来历。

今天晚上的月亮,很是朦胧。

废旧的厂子昏暗,只有火堆照到的地方,才有一片暖黄。

不过,与这严肃环境和气氛格格不入的是。

火堆的上面架着一口锅,里面熬着大骨头汤,汤上面还飘着蘑菇,胡萝卜等。

奶白浓郁的骨头汤飘着香,旁边还有两只烤得金黄滴油的鸡。

这就让人看得不得不问一句。

你们是来这里当绑匪的,还是来这里露营?

刀疤脸看得口水直流,“哎,能不能给我一口?”

“老大,你怎么可以问我呢?”程月压低着声音。

“你是我们的老大,这一整锅都是你的。”

“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刀疤脸高兴,伸手过去拿。

不过拿着烤鸡的程月,却是手腕一转,把烤鸡给挪到了一旁。

“……”刀疤脸蒙圈的看向程月。

“老大,客人还没有来,现在吃鸡未免太早了一些。

刀疤脸:“……”他就知道,这个恶劣的女人没有这么简单。

他看着烤鸡,闻着骨头汤,咕噜咕噜的吞咽了口水。

最后才憋出了一句,“不吃就不吃。”

不过他心头又不免侥幸的加了一句。

待会谁死还不一定呢。

就在刀疤脸这么心头诽谤的时候,一碗奶白的骨头汤送到了他的面前。

“吃鸡还不到时候,但是老大可以先喝一碗汤。”

浓白喷香的骨头汤上面,还飘着几个蘑菇和胡萝卜。

让人一看,就觉得非常的好喝。

“多谢。”刀疤脸一声道谢,捧了过去吹了吹,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喝完了。

就在他把碗递给程月,还想要舔着脸再要一碗的时候,程月笑眼看着他问。

“老大,味道怎么样?”

“那是非常的巴适。”

“巴适就好。”程月看着刀疤脸笑容诡秘。

“里面我放了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