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夫,祝你们新婚快乐。”
程阳腼腆着一张笑脸,把红绸子扎的大花送到了程月的手中。
程月精致的脸上,双眼闪烁着惊喜的亮光。
她伸手接了程阳递过来的红绸子大花,又看了一眼被布置得喜庆的房子。
“呵…”她实在忍不住低头笑了。
看来现在,是男人急了啊。
那很好,她就不需要急了。
程月抬眼,看向男人,双目里盛满了星河灿烂的盈盈笑意。
“陆同志,这就是你刚才交给程阳的任务?”
“偷偷准备这些,花了不少的心思吧?”
一旁的程阳站着觉得有些尴尬,非常识趣的说了。
“姐姐,姐夫,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祝你们……祝你们……祝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程阳红着脸,磕磕绊绊的说完,立马转身跑了出去。
程月也不害羞,顺手就把院子的门给关了起来。
“走吧,陆同志。”
“先给你洗澡,然后再把你给剥光,最后,再把你给一口吃掉!”
男人听着女人的话,脸红脖子粗的。
他这妻子,怎么就不知道害羞呢?
洗澡,陆行止还是坚持自己洗的。
在陆行止洗澡的时候,程月已经换上了睡衣,在暖乎乎的被窝里面等着了。
房间,被男人布置得还不错。
原先的花被子被换成了大红的喜被。
床头还有房间,被贴上了不少的喜字,看起来非常的喜庆。
不过幸好,陆行止没有把刻好的灵位给全部的搬进来。
不然今天晚上,程月有很大的概率,会想要把男人给从床上踢下去。
等了没多久,程月听到了厨房门开动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程月的小心肝不受控制的加速跳动了起来。
以前是知道陆行止不能,所以程月总是喜欢逗他。
如今知道他行了,程月这反而还紧张上了。
今天晚上,她就真的要从一个女孩过渡到一个女人了。
而且此后的命运,也将会紧紧的同陆行止捆绑在一起。
程月紧张,但是又不想要让人看出来她的紧张。
她是谁啊,她可是程月。
胆大心细,玩的就是刺激。
算了,还是拿本书来看吧,免得待会露馅。
程月这么想着,赶在男人进门之前,连忙拿书挡住了自己不太镇定的脸。
随着“嘎吱!”的声音响起,陆行止穿着湿润的白色衬衣推着轮椅进来。
男人长长了一点的墨发,还有几分湿哒哒的在往下滴着水。
把他胸前的衬衣,给晕染出了一大块的湿润。
湿润的地方,颜色略深,隐约的能让人看见他完美的胸肌。
“咕噜…”男人在进门看见穿着睡衣的女孩时,弧度完美的喉结不由紧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阿月,我洗好了。”男人的声音低沉压抑,仿佛的还带着滚烫的温度。
程月一听,脸蛋就热了起来,拿着书本的手,更是不由自主的握紧了一些。
她手中的书本放下,镇定自若的精致脸蛋上,还带着笑。
但是实际上,她的心跳早就已经速度快得震得她耳朵发鸣了。
今天晚上的男人,怎么莫名看着有几分勾人呢?
这一身要湿不湿,衣服半解不解的样子…
程月看着,眼神不禁有几分发直。
“洗好了?”程月用说话来转移力。
“你确认洗好了,我可是要一点点检查的。”
“从头到尾,一丝一毫都不放过的那种哦。”
女孩的声音,微微的上挑,就像是带水的樱桃一般诱人。
男人微微抿了嘴角,缓缓的推着轮椅到了床边。
“阿月,那你可要仔仔细细,检查好了。”
男人说着,褐色的眼眸亮起了光。
“从头到尾,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
随着男人低沉诱惑的声音响起,他修长的手指缓缓的摸上了白色衬衣的扣子。
男人的手,本来就长得好看,如今故意在程月的面前晃,那简直就是对程月双层诱惑。
看着男人修长的手,一步步的下移,他线条完美的胸肌,腹肌,人鱼线……
程月看不下去了,脸色一红,连忙侧头,“你还不赶紧上床。”
呵…
男人低声一笑,眼中藏着猎人捕捉到了猎物的隐晦光芒。
今天晚上,他的妻子,跑不掉了。
她将他从黑暗的沼泽中唤醒,给他照亮了光,一步步的将他从泥淖中拉出……
这道救赎的光芒,他要紧紧的抓在手里,藏于胸口,融于灵魂……
今天晚上的灯光,也意外的沾染上了欢庆的颜色,带着朦胧的红色光亮。
程月看着躺平只剩下个大裤衩子的男人,第一次有点手抖。
躺平的男人,嘴角微微露出浅笑。
“阿月要是不愿意,我可以等你。”
“谁说的!”程月立马红着脸反驳。
毕竟是第一次真枪实弹的,她只是有点紧张而已。
“那什么…我…”
就在程月口干舌燥,想要伸爪子的时候,男人的大手突然一动,直接把程月给拉了下去。
男人结实而有力的肌肉,就隔着程月这一层薄薄的睡衣,两人加快的心跳,彼此都能感受明显。
突然,男人的手指磨砂上了程月粉嫩的唇瓣。
他眼中带着深邃而情深的笑,“阿月,这种事,有没有人告诉你,应该男人来主导……”
随后,房间里面响起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虽然陆行止的双腿不行,但是他有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
带给人的刺激,那是一点也不输于四肢健全的正常男人。
最后的最后,程月后悔了。
她妈的她想要哭……呜呜呜……
谁说腿脚不便的男人好伺候的。
她家这腿脚不便的男人,玩的花样是一点也不比正常的男人少啊。
翌日,程月刚一下床,双腿一软,差点就给跪地上了。
一股异样的感觉,从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蔓延,让她精致娇嫩的小脸蛋,一下红晕遍布。
昨天晚上那疾风骤雨不停歇的场景,再次的浮现在了脑海里面。
程月捏了床单,就好气哦。
这男人,肯定是以前练过的,不然怎么这么会?
程月这么想着,红通通的小脸蛋多了几分气愤。
她双手扶着床沿,慢慢的忍着身体的不适,缓缓的挪到了梳妆台前。
就在她刚刚坐下的时候,男人推着轮椅进来了。
“阿月,你醒了。”
男人声音缠绵而缱绻,程月一听,身子就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