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文对柳一冰现在越来越喜欢了,都有点崇拜的意思。开始的时候还把柳一冰当成小弟弟看待,自己感觉年龄比柳一冰大很多,以老大哥自居。随着柳一冰几首作品发表之后,特别是林利的这盒磁带发行之后,阎文的心理慢慢发生了变化,开始用平等的心态去对待柳一冰。现在又听说柳一冰要去雅典参加世界田径锦标赛,心里更加震惊。从平等对待的天平逐渐偏向仰慕的一边。
“兄弟,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也太牛了。光知道你歌写的好,没想到你体育成绩也这么优秀啊。幸亏我是个男人,如果我要是个姑娘,我肯定要拼着命也要嫁给你。”
这话把林利乐的前仰后合的:“文哥,没想到你说哈也这么幽默啊。”
阎文正色的说:“一冰兄弟,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的,你尽管开口,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做。当然如果这事我确实做不了,那另当别论。”
柳一冰说:“文哥,从认识你到喊你文哥那一刻,我就你当成我的亲哥哥一样。当时你可就是致命的歌手了,我还是个默默无闻的小辈,你能认我这个小兄弟,我打心眼里敬佩你。文哥,什么也别说了,咱兄弟联手,一起在音乐界打造一片新天地。”
阎文紧紧握住柳一冰的手,眼睛里有些泪花:“兄弟,哥哥我就跟着你沾光了,只要你别嫌弃我水平差就行。”
柳一冰说:“文哥,咱们哥俩的交往是建立在真诚之上的,也别说谁沾谁的光,咱们相互扶持,相互帮助。正所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对,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柳一冰对阎文说:“文哥,对你以后的演绎道路我是这么打算的。文哥你几年内就只唱军旅歌曲,一定要把你这个军旅歌唱家的牌子打响。这几年我就光给你写军旅歌曲,别的题材临时先不涉及。不知文哥你有什么打算?”
阎文说:“兄弟,就按照你说的办,反正以后我就只唱你写的歌曲,你写什么样的歌曲我就唱什么样的歌曲。以后我就听兄弟你的安排。不行的话,我写个委托书,以后所有我的事务全部由你来负责。” 当时国内还没有经纪人这一说。
柳一冰说:“既然文哥没意见,那我就按照这个思路去创作了。”
林利在一边说:“一冰哥哥,那我呢?”
柳一冰说:“你要干什么?”
“你给文哥制定好发展方向了,那我呢?”
阎文笑着说:“林利妹子,你天天守着一冰兄弟,他早给你制定好你的发展方向了。”
柳一冰说:“既然你问了,我就给你说一下吧。在你上大学这几年,你依旧走甜美真的路线,我给你创作的所有歌曲还是以甜美清纯为主。等你大学毕业之后,就要逐渐改变这一风格。特别是真正进了歌舞团成了军旅歌手,就要多唱一些战士们喜欢的歌曲,就要从甜妹子的形象逐渐改变成兵妹子的形象。这个转变的过程看似简单,实际上是一个非常痛苦的转变。你可要玉心理准备。后面我看看写几首适合男女对唱的歌曲,你跟文哥一起演唱,如果到时不合适再说。”
林利坚定地回答:“再大的困难我都不怕,只要你制定好了路线,我就勇往直前,绝不退缩。”
然后又一脸羡慕的看着阎文:“文哥,到时候你可得带着我点啊。”
阎文也笑着回答:“林利妹子,到时候你别嫌弃老哥我唱的不好就行,这就得看一冰兄弟了。其实,到时候你和一冰搞个男女组合是最好的。”
柳一冰摇摇头:“文哥,我做的都是幕后工作,是不会走到台前来的。”
“兄弟,一切都还没开始,到时候你也许会改变主意的。”
“那就到时候再说吧。”
本来要打算请阎文一起吃饭,阎文却说:“兄弟,吃饭就免了,咱们兄弟以后时间长着来。我得回家准备一下,明天就要随小分队下基层慰问了,时间大约一个月。”
柳一冰说:“那好吧,那就等文哥你慰问回来之后,弟弟给你接风。”
说着让李海东开车把阎文先送回家。
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柳一冰又悄悄在车后箱内放了点经过灵化的水果和水,告诉李海东下车时让阎文带回家。
看着远去的车辆,柳一冰和林利才放下告别的手。
“林利,这些日子你是回爷爷家还是回咱四合院?”
林利想了一下:“我跟妈说一声,最近就住在四合院吧。住爷爷那里也没人跟我玩。”
柳一冰说:“住四合院也好,这几天没什么事,你就复习功课。”
“只要跟你在一起,住哪里都行。”
林老爷子这两天都是在震惊中度过。
不断地有惊喜出现。
首先震惊自己的就是早上洗漱的时候,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的头发已经全部变黑了,前两天还掺杂着几根白发,今天一看一根白发都没有了。
林老爷子还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反复揉搓着头发,试图能找出隐藏的白发,结果找了半天,拿着镜子前后左右上下都照遍了,也没有任何发现。
再看脸色,原来的脸上那真的是历尽沧桑,皱纹一个接着一个。现在再看脸上,用几个词形容那真是:红光满面,意气风发,精神抖擞、、、
就连已经变白的胡子,现在都又恢复成黑色的了。
这只是外表的变化。最令林老爷子震惊的是,在柳一冰的帮助下已经由一个修炼小白,直接成了筑基高手。
这可是林老爷子想都想不到的惊喜。
不过这两天林老爷子一直也在煎熬中度过。
为什么呢?
原因就是自己的身体的变化被几个老伙计发现。
首先就是苏老:“老林,你这是用的什么染发剂啊?”
林老爷子:“我哪用什么染发剂啊。”
“不对,那你既然没用染发剂染发,为什么头上的头发变黑了?原来可是跟我的头发一样基本上都白了啊。染发就染发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 林老爷子欲言欲止,不知道该怎么说。告诉这几个老伙计吧,自己孙子柳一冰专门交代不要吧这事告诉别人。不跟这帮老伙计说吧感觉又对不住这帮老伙计多年的感情。偏偏林老爷子又不是喜欢吃独食的人,这么多年来有什么吃的好喝的都会拿来跟老伙计们分享。可是,这修炼的事情,可不是一件小事,这可是需要保守的天大的秘密。这可如何是好?”
因为这个困扰,林老爷子这两天原本突破之后非常高兴的事情,却吃不甜睡不香。
实在忍不住了,才让秘书给柳一冰联系,说是找柳一冰有事。
接到李秘书的电话,柳一冰跟林利说:“爷爷找我有事,正好你跟我一起去一趟吧。”
正要让朱老三开车送去,李海东送阎文回来了。
赶紧上车。
路上,李海东说:“柳总,刚才我去送阎老师,下车的时候把你放得那些水果和水给他,他高兴地了不得。一直说他爱人吃了你送的水果之后精神了很多,还要专门谢谢你呢。”
柳一冰说:“这有什么可谢的,不就是一点水果吗,既然他家嫂子吃了有精神,以后多给他送点。”
林利说:“一冰哥哥,你可得好好谢谢文哥,子研讨会上,他顶着压力,替我说了不少好话。”
柳一冰:“你放心吧,我都记着呢。”
说着对李海东说:“海东,学校现在建设的什么情况?”
李海东回答:“学校现在教职工宿舍土建已经完工,就等室内装修了。伙房餐厅再有几天就能灌顶了。”
“好,速度很快啊。回头告诉你师父,一点要让施工方保证质量。不能只追求速度而忽略了质量。还有一定要保证工人的伙食,别怕花钱。过两天我去现场再看看。”
很快就到了林老爷子住的地方。
柳一冰和林利下了车,跟李海东说了一声:‘海东,你回去吧,我这边不用你管了。’
李海东答应一声,开车离去。
“爷爷,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林老爷子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一冰,其实我找你来没什么事。”
“啊?没事啊?”
“那什么,其实我找你来有点事。只是这个、、” 林老爷子不知道如何开口。
柳一冰都急了 “爷爷,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就是。”
林老爷子思想斗争了半天,最后才说:“一冰,这两天,你苏爷爷,还有张爷爷等人这不是看到我身体发生了变化,都不停地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没告诉他们,因为你说过,临时先不让别人知道这事。可是,那几个可都是跟我一起枪林弹雨中过来的出生入死的老战友,老伙计。要是一直瞒着他们,不告诉他们,我心里又过不去。这两天,我一直在纠结中度过。”
柳一冰听完之后,“嗨l”了一声:“爷爷,我以为多大的事情呢。这事好办,回头你吧苏爷爷等人喊到这里来,我也给他们治疗一下身上的暗疾。只是没有九天云灵果给他们吃。”
林老爷子也知道,像九天云灵果这种神果,非常难得,不是谁都能遇到的。人家柳一冰能拿出一枚来想着来孝敬自己那已经非常不容易了,一般人肯定不会拿出来给别人的。连忙说:“那好东西哪能是说有就有的,我能享用一枚那已经就是天大的机缘了。”
柳一冰说:“那就只给他们几个说,治暗疾的事,别的先不说。”
林老爷子说:“就按照你说的来。那我让人给这几个老家伙打电话了?”
“行吧,反正我也没事。能给你们这些老一辈解决一下身体的疾病,也算是为国家做贡献了。”
“哈,你这个臭小子。什么事都能跟国家扯上。”
“不是吗?我说的有错吗?”
“哈哈哈,细想一下,你说的也没什么错误。”
接到电话,苏老等人很快就陆续来到林老爷子住的地方。
一进门,苏老就说:“老林,你这么着急忙慌得喊我们来,是有什么宝贝给我吗?”
“你这个财迷,我有什么好东西你还有不知道?我家里哪一个角落你不清楚?”
张老也说:“排长,是啊,你光让我们来,也不说什么事。到底有什么事?”
林老爷子故意戏弄几个老伙计,看着他们着急的样子,林老爷子心里暗暗得意。
“看把你们几个急的,你们不愿意来可以不来啊,我又没去拉你们来。”
“嗨,你这个老林,没想到你一把年纪了还干小孩子事。有什么事赶紧说。我那边还有很多工作要干呢。”
林老爷子故意的:“那你老苏赶紧去忙你的工作吧,我可不能影响你工作。”
张老忙说:“老苏,你别再催排长了,他既然喊我们来肯定是有事。”
林老爷子这才慢悠悠的说:“老苏你看老张就比你沉稳,这么多年了你还是那个急躁脾气。让你们来是好事,你们这两天不是一直在打听我身体的变化是怎么回事吗?今天就是给你揭晓答案的时刻。一冰你出来吧。给你们这几个爷爷说说是怎么回事。”
柳一冰躲在一边看着听着几个老人家在斗嘴:“想不到这些身居高位的老一辈也有这么好玩的一面”
“苏爷爷好,张爷爷好。”
苏老:“一冰啊,我看着我这大孙子就高兴。”
柳一冰说:“几位爷爷你们今天来,是爷爷让我给你治疗一下身体里的暗疾。我爷爷为什么身体发生了很多的变化?就是我给他把靠近心脏的那枚弹片取出来了,身上的血脉流动的畅通了才产生的变化。”
苏老闻听有些震惊:“老林,你心脏边上那枚弹片真的取出来了?”
林老爷子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用绒布包着的那枚弹片交给苏老:“你看看吧,就是这个小玩意折磨我几十年。”
苏老和张老赶紧上前观看:“呀!还真是弹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