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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把局,郑燕飞赢了,林利垫底。

郑燕飞笑眯眯的看着林利:“报应来了吧?这回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林利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来吧,我是共、产人不怕任何困难!”

“一冰,你的惩罚就是给林利脱一件衣服”

柳一冰答应一声:“好!”

不管林利如何反应,上手就把林利的羊毛衫给脱掉了。

别说,林利别看年龄不大,身上还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身材十分的动人。

柳一冰看到林利的样子心里不由一动。

看到柳一冰有些发呆,郑燕飞咳嗽一声:“林利,现在对你的第一个惩罚是你要跟一冰喝一杯交杯酒。”

“啊?交杯酒?”林利有些懵 “交杯酒不都是两口子才能喝的吗?”

郑燕飞同样的坏笑:“现在不管那些,这是惩罚,你喝不喝?”

“我喝” 林利大有一副上刑场英勇就义的样子:“不就是喝一杯酒吗”

等郑燕飞把两杯酒分别交给柳一冰和林利,他俩跪坐在炕上,面对面看着对方。

林利此时心跳突然开始加快,呼吸有些急促。端酒杯的手竟然有些哆嗦。

柳一冰也是有这个感觉,开玩笑归开玩笑,当真的实施起来的时候,就会有另一番心情和感觉。

两个人手都有些发抖,林利平时大大咧咧惯了,这时候都有些不好意思看柳一冰,红着脸,低着头,从柳一冰端酒的胳膊穿过去,当酒杯碰到自己的嘴唇时,竟然碰在牙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郑燕飞乐的不行了,还在一边不停的催促:“你俩别磨叽,赶紧喝酒。”

两个人喝完酒,郑燕飞收过杯子:“第二件惩罚,林利你要亲一冰一下。”

林利脸更红了:“啊?姐,不要这么狠好不好?要不我喝杯酒吧、”

“不行,胜利者有权反对,必须亲!” 说着,郑燕飞朝柳一冰还调皮的眨了一眨眼。

林利思想斗争了老半天。心里在做最后的挣扎。

别看平时林利见了柳一冰嘴上喊着一冰哥哥那么甜,还直接挂在柳一冰身上。虽说给柳父柳母拜年时也拿自己当儿媳妇一样,那都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可现在要真正亲一口,小姑娘还是有些放不开。

“要不,还是算了吧?”

“不行,必须亲!”郑燕飞在一边监工。一副不亲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别看林利曾经突然袭击亲过柳一冰两次,那颗都是趁柳一冰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亲一下脸颊,亲完就跑,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囧相。现在要面对面,并且两人都有了防备,还有姐姐在一边观看,林利实在还是不好意思。毕竟林利还是一个高中生。

郑燕飞见林利迟迟没有动作,再一次催促,并且用激将法:“你行不行?不行你就承认自己言而无信,咱就结束。”

“谁言而无信了?” 林利嘴硬,其实心里已经慌乱的不成样了。

“那你还等什么?又不是没亲过。”

一句话,激起了林利的斗志:“亲就亲,谁怕谁?”

心里暗下决心:“姐姐,你别得意,让我赢了你,有你好看。”

林利闭上眼睛,对着柳一冰轻声说:“一冰哥,你亲吧”

“不行,不是一冰亲你而是你去亲一冰”

林利把心一横,双手捧起柳一冰的脸,在柳一冰的嘴角上轻轻点了一下,迅速离开。脸红的像个熟透的西红柿一样。

郑燕飞看着林利像触电一样,快速离开,笑的更起劲了。

柳一冰不知这两姐妹卖的什么药,也不好说结束,只能乖乖地陪着。

其实心里还是美滋滋的。能被林利亲一下,那可是难得啊 。

林利不服气的说:“再来,我就不信我赢不了你俩。”

结果这一局,林利又输了。不过这次最后一名是柳一冰。

郑燕飞得意洋洋的说:“小样,你还想赢我?来吧,林利你的惩罚是任意脱一件衣服”

林利哭丧着脸:“不能再脱了,都到内衣了,要不我把外面的裤子脱了吧”

“随便,说了是任意一件,哪怕你脱一只袜子都行”

“对啊,我怎么没想起来,那我脱一只袜子”

“晚了,你说了脱裤子,说话算话”

林利只好把外面的厚裤子脱掉。一边脱嘴里一边不住的嘟囔。

“来,一冰,你的惩罚就是,亲林利三分钟,只能用嘴亲,不准用手触摸林立的脸”

林利第一个不干:“我不干,为什么是亲我?又不是我最后一个”

郑燕飞狡黠的笑着:“现在是惩罚一冰。”

林利撇撇嘴:“我怎么感觉好像在惩罚我呢?”

“一冰,你像个男人一样,痛快点,还不如林利痛快”

林利这回把眼一闭:“一冰哥哥,你亲吧”

柳一冰伸出嘴巴,轻轻触碰林利翘起的嘴角。

刚才林利蜻蜓点水一般在柳一冰嘴角上来了这么一下,都没有感觉到什么滋味。这回可就不是刚才那样了。

两个人嘴巴开始很轻的触碰在一起,过了一会,越贴越紧。

从一点点嘴角到基本全部贴在一起。柳一冰感觉林利紧闭的牙齿开始慢慢漏出一点缝隙,能听到林利加快的心跳声和只见变粗的呼吸声。慢慢的,柳一冰感觉林立的小舌头伸出来,不停地搅动自己的舌尖,心头一动,便配合着林利、

“停,时间到!” 郑燕飞不合时宜的喊了一声,打断了二人进一步动作。

林利有些不太情愿的抬起头来,有点怨恨的看了郑燕飞一眼,恋恋不舍的跟柳一冰分开。自己的初吻就是这种感觉吗?别说有点甜。

三人又来了一局。

这一局柳一冰明显的感觉到林利在配合自己,不停地给自己使眼色,使劲的打压郑燕飞。柳一冰也就开始配合林利。

不出意外,林利第一个出完牌,这一局郑燕飞最后一名。

林利从出完自己手里最后一张牌时就开始小人得志的样子,心里不住地盘算如何惩罚姐姐。

“来来来” 林利抑制不住自己内心强烈的兴奋感对柳一冰说:“一冰哥哥,我先惩罚你,脱掉姐姐的一件毛衣。” 并且眼色犀利的看着柳一冰,大有柳一冰如果不做就对他不客气的样子。

柳一冰跟郑燕飞有过几次亲昵接触过,虽说没有什么实质行动,一些高地该占领的都占领过了。对于脱一件郑燕飞的毛衣,对柳一冰来说基本是轻车熟路。

“来,姐姐。开始你的惩罚” 柳一冰刚把郑燕飞的毛衣给脱掉,林利就迫不及待的开口 “把你最里面的内衣自己脱下来”

林利绝对是报复郑燕飞。

郑燕飞可怜巴巴的说:“林利,咱不用玩这么大吧?”

林利根本不听:“刚才你说我的那个劲头呢?现在到你了,你是姐姐,做个表率吧”

一句话把郑燕飞的后路给堵死了,磨蹭了半天,还是转过身去把自己贴身的内衣脱下来,这一下可就变成真空了、、、郑燕飞本身身材就好,这下让柳一冰看到,不由得鼻子一热,差点流出鼻血来。

林利一把抢过郑燕飞手里的贴身内衣,挑衅般的扔在柳一把身上,羞的郑燕飞赶紧夺回来:“林利你要死啊”

把林利高兴地一阵哈哈哈大笑。

“不玩了,不玩了,林利疯了” 郑燕飞一边藏自己的内衣,一边说道。

林利哪能轻易就放过郑燕飞:“不玩了,你也得把第二项惩罚做完。不能耍赖。”

“还有惩罚啊?”

林利得意的说:“第二项惩罚,一冰哥哥坐那不准动,让姐姐抱着你亲五分钟。”

柳一冰心中暗自高兴。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盘腿坐在炕上。

郑燕飞在林利的推搡助力下,两手抱着柳一冰,开始亲吻。

刚开始,两个人还有点放不开,两分钟后,两个人的舌头搅在一起,郑燕飞的双手抱的更紧了,柳一冰也情不自禁的双手抱住郑燕飞。

林利在一边看得有些发呆:\\\"这是惩罚他们吗?这不就是在惩罚我自己吗?”

五分钟过去了,两个人没有分开。

林利也没喊停、、、、、

第二天,天还没亮,柳一冰睁开眼睛,头有些晕。

昨天晚上他们三人打牌到了后期。林利说出的惩罚越来越大胆,柳一冰和郑燕飞不太愿意做,只好用喝酒代替。到最后,也不知喝了多少红酒,反正都醉了。

柳一冰从林利身体下抽出被压麻的胳膊,郑燕飞像个小猪一样紧紧抱着柳一冰的另一只胳膊。

趁她俩都还没醒,赶紧起床吧。

柳一冰悄悄起身,穿好外套,蹑手蹑脚像做了什么坏事一样,打开房门。

等柳一冰开门出去,郑燕飞和林利几乎同时睁开眼睛,相互看着对方,什么也没说,然后又闭上眼睛。

柳一冰推开房门,一股冷风扑面而来。风力还夹杂着雪花,雪花在脸上瞬间融化,更冷了。

柳一冰本能的缩了一下脖子,搓搓双手,还是迎着风雪出了门。

下半夜,不知不觉又下起了大雪,清晨雪小了很多,只是有风刮过的时候,会夹带雪花一起飞舞。

没想到,狗娃起的比自己还早。一个人吃力的拿着扫把在院子里清扫积雪。

地上的雪很厚,几乎能没过柳一冰的脚脖子:“狗娃,怎么起的这么早啊?”

“师父,我习惯了,没想到昨天下半夜竟然下了这么大的雪。”

“瑞雪兆丰年啊,这是个好兆头。说明咱们新的一年会有好的生活。”

狗娃点点头,手里的扫把一直没停下。

柳一冰找了一张大木掀,来除雪。

师徒二人有说有笑干的热火朝天。

等把院子都扫完,狗娃准备把院子里的积雪都清到大门外,被柳一冰及时制止住了:“狗娃,大年初一,所有的东西都不要朝外扔,包括那些垃圾之类的,这是我们老家有个风俗。”

“哦,我知道了,那我清扫一下大门外面,扫除一条小路来吧”

狗娃打开四合院的大门,柳一冰在前面用大木掀左右铲雪,狗娃在后面进一步清扫,一会的工夫,两人就把大门口到大街的这段扫出一条能走的小路来。

狗娃的小脸冻得红扑扑的,嘴里鼻子里不断呼出的热气,眉毛上有了一层白霜。

“狗娃,你都成了白眉大侠了”

“师父你也是”

两个人有说有笑回到院子里。

院子里,柳父正在朝竹竿上挂鞭炮 “今天开门要放一挂鞭。”

柳一冰倒是把这件事情忘记了,只想着跟狗娃一起扫雪了。

放完鞭炮,柳父把大门后面横放的拦门棍收起,竖在一边。

“你知道这是干什么吧?” 柳父问柳一冰。

“我知道啊,不就是年五更里放上一根拦门棍,挡住一切妖魔邪祟不好的东西,今天早上开门放上一挂鞭炮,震一震,然后就可以撤掉拦门棍,有来拜年的就可以进来了。”

柳父说:“是这么个意思,在湖水,来拜年的看到主家门后面拦门棍没收起来,就不会进门,可能这家里有刚出生的小婴儿怕人惊动,也可能是有生病的老人。”

回到屋里,柳父说:“原来在湖水过年,今天咱们都要去给长辈磕头拜年,今年来四九城,也没有这么多的长辈了,这套程序到时省了。不过一会你得给你干爹干妈打个电话拜个年,林利她爷爷不在家等回来之后你也要去亲自拜个年,这都是礼数。”

柳一冰答应着。

这个时候,电话还不是很普及,不像后世,人手一部手机,过年从发短信到发微信群,逐渐的变得没有年味了。

正说着话,大门外就传来朱老三的声音:“干爹,干妈都起来了吗?老三来给拜年了。”

柳一冰赶忙推开房门:“三哥,三嫂,快进屋暖和”

朱老三和孔祥萍两个人来的,孩子太小不想起这么早就没带。进屋就直接跪倒给柳父磕头:“干爹,过年好,三儿给您磕头拜年了。”

柳父赶紧起身拉起朱老三,和孔祥萍:“你们两个孩子,不用磕头”

朱老三说:“那不行,给长辈拜年就得磕头,不光北方兴这个,我们南方也兴。萍子,去给干妈磕头去。”

柳父赶紧掏出红包。说是红包,其实就是用写春联的红纸裁了一个小纸条,里面包了十块钱。钱不在多少,就是图个吉利。

“谢谢,干爹的大红包” 朱老三高兴的喊叫着。